沒有人迴音,但是女人卻完全不放棄,他努力地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柔和一點,或者就換着一種姿勢,他在尋找着該用什麼樣的方式纔可以。
每天這麼進行過一遍之後,女人還要坐在化妝桌前,仔細地用化妝桌上的這些陳列的滿滿的化妝品,一遍一遍的練習着,該如何粉飾自己的臉蛋。
這個眉毛的形狀不太好,這個口紅塗得不怎麼樣,這個色號的粉底好像也不怎麼好看,這樣子畫眼影會不會顯得更充滿魅力一點。
女人一遍一遍的卸掉自己臉上的東西,用一遍一遍的將化妝品全部都塗抹在臉上。
這個過程每天都要進行好多遍,爲的就是一個目的,能夠成爲那個被貼在牆上的男人的妻子。
“老大,這樣東西是我們今天早上纔剛剛收到的。”沈良修的面前站着一個穿黑色西裝戴着墨鏡的男人,那個男人的塊頭很大,個子比沈良修要高一點,身上看起來充滿了肌肉,給人一種很壯實的感覺。
這個男人給了沈良修一個信封,這信封就是今天早上纔剛剛收到的,信封被扔在了沈良修家門口,當時信封的邊上還被扔了一隻狗的屍體。
看起來不像是有人惡作劇的樣子,不然的話,如果誰能開出這樣的惡作劇,簡直就是太過分了。
“你覺得這是誰寄給我的?而且他給我的目的是什麼?”沈良修一邊詢問到一邊已經將那個信封拆了開來,裡面只是一封信而已,除此之外,就還有一塊餅乾。
很詭異,十分的詭異,沒有人會在信封裡放上什麼吃的東西。
沈良修將信紙打開,裡面寫着的是一行行密密麻麻的文字,出乎意料的是文字寫得相當好,每個字與字之間都間隔得相當的距離,文字被寫的剛勁有力的,而且每個字的平衡感也非常不錯。
不像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寫出來的,倒有可能像是那種書法家寫出來的信一樣
。
沈良修低下頭,仔細地閱讀了那封信上的文字,然而卻讓沈良修有些大爲的驚訝。
因爲這封信不是什麼其他東西,這封信是一封威脅信,信的內容很簡單,無非就是在告知沈良修,如果說他不按照這封信上所說的那麼做的話,就會讓沈良修承擔相應的後果。
至於後果是什麼,上面也寫的清清楚楚的。
在這封信上最後一句話寫着:
至於這封信的真假,我想你沈良修也是不會相信的,對不對?但是沒關係,我會用實際的來向你證明,另外我想你也別查我到底是誰,因爲你根本查不到,更何況我在暗處你在明處,你覺得這件事情上誰比較有利一些呢!
接下來,是一個署名,而這個名字與整封信書寫的方式完全不相同,這個名字寫的,極其的潦草,讓人看不出來,這到底寫的是誰?
“他們要怎樣?”沈良修將這封信都閱讀完畢之後,頓時一股火氣,沒有目的的就涌上了沈良修的心頭,沈良修把這張信紙一氣之下扔在了地上,然而,這個動作卻使得,那些原本站在沈良修身邊的人有些大爲的驚訝,他們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沈良修,不知道沈良修下一步要做什麼。
“他們到底要怎麼樣?”
周圍是一片寂靜,沒有一個人發出一點聲音來,因爲誰都是戰戰慄慄的,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作何解釋?
沈良修對這件事情一開始是不相信的,畢竟自己在這個位置上,以前大大小小收到過的威脅信也不在少數了,而自己對這種事情一向都是聽之任之,當做沒有發生過。
所以很顯然的是,沈良修有些不屑的衝着那份威脅信說道,“無非就是,有人沒事情做,想要找點事情來做一做而已,沒關係讓他過來吧,如果說他敢碰到我的話,我當時很想親自會會他。”
葉清一個人坐在牀邊有些無聊的看着周圍,
周圍已經是葉清早就看厭了的場景,無非就是醫院的病房,儘管這間病房已經被佈置得很溫馨了,但是葉清還是覺得置身於其中,還是有一種醫院裡冷冰冰的冷漠感。
沈良修白天的時候不常常待在病房裡,都會找出各種各樣的藉口,就是說自己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去處理一下,所以時常都會叫葉清一個人仍在病房裡,儘管沈良修也不願意,但是,作爲一個這樣子的總裁,沈良修也是實在太忙了。
而且已經好久都沒有在去理會工作上的事情了。
但是沈良修並不覺得擔心,因爲這一層樓守衛着的都是自己的手下們,如果要問起爲什麼要公司總裁會有一羣的手下而且這羣的手下看起來卻那麼的魁梧,這點還是要從沈良修的身世開始說起來。
沈良修不僅僅是一家公司總裁,他還是一個軍火集團的首領,當然,販賣軍火只是私底下的事情,而且沈良修的這個身份在外人也是不爲所知的,除了幾個與沈良修相對來說,比較貼身的人才會知道這個秘密。
沈良修不止一次的猜測過,是不是那些在黑市上,那些曾經與自己做過生意,或者是被自己幹掉的人,爲了報仇,所以纔會起草了這份威脅信,傳給自己的呢!
當然這一切只是沈良修的猜測,具體到底是怎麼樣的沈良修也不得而知。
葉清又無聊的時候就喜歡看電視,儘管已經沒有什麼電視可以看了,但是葉清還是覺得看電視總比干巴巴的坐着要好很多,所以葉清還是將電視打開來了,只是木喃喃地坐在電視前,具體電視上到底放了些什麼,葉清真的是一點都沒有看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病房的門被推開了,葉清有些受驚,但是隨即他還是冷靜了下來,要麼就是沈良修進來了吧?葉清剛剛回過頭準備去叫沈良脩名字時,卻發現從門口進來的是一個自己完全不認識的陌生男人,“你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