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樂樂由經紀人帶領去往了風子維所在的酒店,她如何的獻媚脫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在上牀之中如何地撒嬌讓風子維給她各種資源。
然後是前幾天的相見,半路上被童樂樂攔住的風子維一開始都沒有認出這個女人,但是後來在她的可以提醒下才記起這號人來,童樂樂再次獻身……
之後兩人在牀上的細節因爲蘇聞淺在旁邊,荷官並沒有詳細詢問。
問到這裡已經足夠了,想要的結果已經得到了。
之後是江少梟想要知道的有關風家內部的一些事情,自覺這些東西她沒有資格聽,蘇聞淺默默地走遠了。
靠在牆上,蘇聞淺的腦子一團亂麻。
童樂樂從一開始就騙了她,可是這又怎麼樣,她能夠因爲她說謊騙了她而厭惡她與她斷絕關係麼?
雖然蘇聞淺痛恨別人的欺騙,但是也不會如此,因爲她還記得童樂樂對自己的幫助。
蘇聞淺從來都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她會記得別人對自己的好,只要有機會便會想法子回報,但同時,別人對她的壞她也不會忘記。
蘇聞淺自認自己是個普通人,而童樂樂也是個普通人,主動去求潛規則不算什麼,在圈子裡很普遍,她可以理解,後面的欺騙也可能是她無法將這些全部告訴她而選擇的謊言。
但是理智上可以理解,並不代表着情感真的不會介意。
正在心中掙扎着,突然有保鏢進來對江少梟說道:“大少爺有人正在朝這裡靠近。”
在他們附近佈置的人手發現了有人靠近的蹤跡,他們立刻過來上報,極有可能是風家的人找過來了。
江少梟淡淡冷笑:“來的倒是很快。”
蘇聞淺想起來了剛剛電話裡童樂樂讓江少梟放過風子維的哀求,難道是她通知了風家的人麼?
可能性太大。
蘇聞淺抿脣,那邊江少梟看着因爲那藥水過量而已經神志不清的風子維,讓荷官停手,現在的風子維就是一條任人宰割的喪家之犬。
之前想要親手了結他的衝動已經過去了,這樣的人也許不該髒了他的手,於是江少梟朝着保鏢下令:“解決掉他,然後燒了這裡,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保鏢立刻開始行動,江少梟則帶着蘇聞淺出去坐上車,立刻離開了這裡。
他們的車剛剛開出去不久便聽到了一聲槍聲,蘇聞淺回過頭去,看到有濃煙從那廢棄的工廠燃起。
他死了?
那個畜生死了?
蘇聞淺心裡空落落的,想到童樂樂更是又揪了起來。
“你是我的女人,不需要爲無關的人浪費這麼多的心思。不如花點心思在如何討好我這一點上。”江少梟的手拂過她額頭上的髮絲,觸感比風還要輕柔。
他嘴角噙着慵懶笑意,黑眸深沉而專注看着她,聲音如大提琴般低沉悅耳。
過去聽到他這樣的欠扁的話她只想要咬死這個男人,但是此刻她居然從這句話中聽出一絲溫柔。
這個比誰都要高貴,比誰都要驕傲的男人是在安慰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