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躺在柔軟的牀上,兩手緊張地攥着被子,柳眉輕顰,漂亮的大眼不安的掃着這陌生的房間。
一盞米黃色的吊燈發着柔柔的光芒,淡黃色的燈光,給人一種極爲溫暖的感覺。這是一棟豪宅的臥室,而她,不過是個尚未畢業的大學生。
高雅奢華的房間,精美高檔的擺設,無不昭示着房間主人超然的身份地位,也讓窮學生一枚的她自卑,忐忑。
她用力的呼了口氣,亮晶晶的大睛眨了眨,不安的看向不遠處浴室方向,磨砂雕花玻璃門輕輕的關着,卻並未關緊,彷彿能聽到淋淋漓漓的流水落到人身體上的聲音。
真的要這麼做嗎?值得嗎?青青不安地咬着牙,這一刻,她忽然有點的後悔,後悔讓自己來到這個房間,等着那個陌生的男人。
“洗乾淨了?”
恍惚間,一個高大的身影推開門走了出來,淡淡的聲音,不帶一絲的感情色彩,他冷冷的問道。
“我……”
那聲音好冷!嬌弱的身子蜷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青青擡起眼,看着那個居高臨下的站在牀前看着自己的男人,高大的身子,如神邸般完美的五官,微卷的頭髮,還有一身肌肉分明的線條。
男神!腦中忽然想到這個詞。這是一個完美的男人,不管是身高,還是容貌,或者別的……青青忽然有點的不解——
這就是他們說的那個男人?可這樣的一個男人,就算是不花錢,也會有數不清的女人倒貼上去啊?
他這樣的容貌,身材,難道還需要花錢僱人要孩子嗎?
明明靠臉就行,爲什麼還要花錢找人?
青青咬着脣,不安的眨了眨大大的眼睛,有點不解的看着他。
因爲緊張,擔心,她不安的咬着上脣,貝齒微微用力,可憐兮兮的如同一隻誤入狼窩的小白兔。
“女人,我不想說第二遍!”
他忽然彎下身子,俊臉離得青青不過十幾公分的距離。說話的時候,他呼出的灼熱的氣息都噴到青青的臉上。
忽然變冷的語調讓青青嚇得哆嗦了一下,她無意識的點點頭:
“洗,洗了,洗乾淨了……”
此時,他們的距離遽然拉近,青青後知後覺的才發現,他的身上竟然沒穿衣服,只在腰上,裹着一塊短短的純白色的浴巾。
白色的浴巾遮住了腰下的部位,卻掩蓋不住那明顯的腹肌,是八塊,非常明顯啊。
“哦?”
男神嘴角一勾,好看的劍眉,此時稍微的挑起,似乎有點的不可置信:
“我、要、驗、貨!”
愈加冰冷的語調,讓剛剛還有點犯花癡的青青忍不住心頭一顫:驗貨……是啊,在他的心中,自己不過是個貨物。
呵呵,如今的她就是個貨物,一個用年輕純潔的自己,和一個孩子來換取兩百萬人民幣的貨物。
心,忽然澀澀的痛着,她知道自己本來就是自作孽,可是她沒任何的辦法,來抗拒這難以抗拒的命運。
該感到慶幸嗎?雖然她是自作孽,但最起碼的,自作孽的對象很帥,比她心目中的男神還帥!
“嗖……”他忽然伸出手,修長的大手拉住潔白的被子,稍一用力,那被子就如蝴蝶般的飛了出去,一個嬌小玲瓏的年輕女孩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呈現了出來。
房裡有點熱,女孩很稚氣,小小的海軍衫緊緊地裹着已經發育的很好的上身,卻遮不住那纖細的小腰,精緻小巧的肚臍。
腰上是同色的裙子,尚未及膝,露出白皙修長的雙腿,不安的緊緊地的併攏着。不知道是因爲熱還是緊張,女孩的皮膚是惑人的粉色,粉嫩粉嫩的。
看着那突然呈現的美色,男人的眼神一暗,她可真是賢惠,找來的女人果然不錯。年輕,絕色,清純的臉蛋,熱火的身材,還是一個學生!!!
男人的雙眼一點點打量着青青的身子,從上到下,就如掃描貨物般的,邊邊角角的都不放過。
那眼神,很火熱,也很……鄙夷。
青青閉着眼,緊緊攥着的小手不知道該放在哪兒,或者說,這樣的情況,她不知道該遮到什麼地方?上面?還是下面?顫抖的,忍不住動了動,兩手如嬰兒般的環住了肩膀……
“都到這兒來了……怎麼?現在後悔了?”
於君皓冷笑的看着女孩那看似荒謬的舉動。潔白泛粉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子,加上那青澀自然的反應,說起來對男人還是很有誘惑力的!
不過,就算是這樣,又能說明什麼,她不過是那個人送來的女人。
“我……”
青青狠狠地咬着牙,他說的沒錯,她都這兒了,她怎麼可能後悔。?
閉上眼,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眼球也不安的咕嚕嚕的動着,她不敢看他,也不再看他。
於君皓冷笑一聲,現在的女孩子都會這麼的裝純情嗎?哼,一邊裝着清純,一邊卻迫不及待的爬到別人的牀之上。
忽然想到如今流行的三個字,綠茶婊。
眼前的這個,可不就是標準的那種人嗎?外表清純無比,骨子裡風騷撩人。
不過,她還不如她們,她們沒這麼的便宜,一點點的錢就能幫人生孩子。
她想要錢,而他,則需要一個孩子。
你情我願,甚至都不用他費心找人,他只需要給她個種子就夠了。
想到這,於君皓也不客氣,直接的扯掉浴巾,低身壓了上去。
夢青青顫抖着,她想過很多和他見面的情形,卻沒想過,他會這麼的鄙夷她。
雖然,她的確是很賤,很讓人不恥。
痛……撕裂般的痛楚襲來,夢青青緊緊地咬着牙,儘量的不讓自己哭出來。
她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很痛的,可沒想到,竟然是這麼痛。
嗚嗚,可不可以,現在反悔?
“痛?”
他低頭,雙目陰冷的看着那個緊緊地閉着雙眼的女人。
“我……”青青忽然睜開眼,看着他絕情的眸子,嘴角的嘲笑,忽然感到,自己是那麼的卑微,卑如塵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