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夢青青同樣的很疼啊,這是玻璃碎片,劃到自己的手上更疼。
“大小姐,這……”看着傅文秀脖子上鮮紅的血液,兩個保鏢更不敢動了。
“咦,怎麼這麼熱鬧??”
門忽然被打開,一個高個的外國帥鍋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帶着溫柔的笑容:
“哎,都是美女,見血了可就不好了。”
他慢慢的走着,夢青青的手一緊,冷聲道:“你別動。”
“哎呀,小美女,你的手不疼嗎?你看,流了這麼多的血,速度還不慢哦,若是你不趕緊的止血,你的孩子可就……”
夢青青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血流的是不慢,只是這點的血,應該對孩子沒什麼影響吧?
“你放我走。”
“可以啊,你先放下手裡的玻璃,我幫你止血了就放你走,可以嗎?美女?”
外國帥哥一臉和氣的勸說着,夢青青搖搖頭:“你以爲我是傻瓜啊,我放了她,你們怎麼可能放我?”
“呵呵,美女就是聰明,但你真的不管你肚子裡孩子了?”
外國帥哥看着夢青青 ,低聲笑道:“你不敢殺了她,對吧?而且,就你手中的玻璃碎片,想要殺死一個人,難度極大。但你的血若是繼續的流下去,先不說你肚子裡的孩子,便是你自己,也該要暈了。”
夢青青知道他說的事實,只是就這麼的放了傅文秀讓他們得逞,她心裡也不甘心。
若是,自己拖一下,說不準的,於君皓他們就會過來了。
只是,於君皓他知道自己失蹤了嗎?她剛剛暈了多長時間?
“你…… 你是誰?”外國帥哥?傅文秀找來的?她怎麼認識這麼多人?
“我是誰不重要,美女,先放開手吧。”
外國帥哥一臉的笑意,夢青青一咬牙,冷笑道:“雖然,你說的有理,但我可不想便宜了誰。”
說完,夢青青狠狠地對着傅文秀的脖子就插了過去。
“啊啊……”傅文秀痛的大叫, 那個外國人眼神一暗,人快速的上前,一把抓住夢青青的手:
“哎,你這個小美人,果然潑辣。”
與此同時,兩個保鏢過來拉走了傅文秀。
夢青青擡眼瞪着抓住自己手的帥哥:
“你,到底是誰?”
“呵呵,美女,我感覺這個問題不重要。”
他雙目緊緊地盯着夢青青鮮血淋漓的手,嘆道:
“美女的手,是用來欣賞的,怎麼能做這麼野蠻的事呢?鮮血淋漓的可就不好了。”
這個人……魔鬼。
不知道爲什麼,他笑的明明是一臉的燦爛,可夢青青卻想到了嗜血的惡魔。
“醫藥箱……”
帥哥擡眼看了下保鏢,保鏢之一的忙鬆開傅文秀,從一邊的角落取來一個箱子,遞了過來。
“來,美女,我幫你處理一下。”
帥哥一臉溫柔的說着,那邊的傅文秀緩過神來,她摸了一把脖子,一手的血。
她氣呼呼的瞪着夢青青,怒聲道:“魯西醫生,我以爲我這這裡要先處理?”
魯西醫生?這個人是魯西醫生?
“不用,一點小傷,不急。”
魯西醫生淡淡的看了傅文秀一眼,然後拿起夢青青的手,觀察了一會,嘆息道:“傷口不淺啊,美女你忍着點,可能有點痛。”
傅文秀看的只咬牙,她的傷口在脖子上,是小傷?這個女人的傷在手上,就是大的??就嚴重了?
這個魯西醫生到底啥意思?他究竟是哪一國的?
“你……”傅文秀想說什麼,只是魯西醫生看都不看她一眼,專心的給夢青青處理手上的傷口。
夢青青的手,傷口的確是很深。不過幸好的沒碎玻璃,但消毒的時候,依然是鑽心的疼。
夢青青死死的咬着牙,疼的她都沒心思考慮如今的情況。冷汗直冒,很快的她的額頭就冷汗淋淋的了。
這個魯西醫生雖然看起來對傅文秀不怎麼好,但他們是一夥的。
而如今在哪兒也不知道,想自救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
夢青青後悔的要死,當時收到蛾子的短信,她怎麼就沒打個電話確認一下呢?
要不然,怎麼會讓傅文秀鑽了空子?
而蛾子的手機,怎麼會落到傅文秀的手裡,打死她也想不到怎麼回事?
魯西醫生醫術很好,十幾分鍾就處理好了傷口,甚至最後還紮了了漂亮的蝴蝶結。
看着那個大大的白色蝴蝶結,夢青青嘴角狠狠地一抽,這麼可愛的蝴蝶結,她怎麼感覺就是變態呢?
夢青青的傷口處理完了,傅文秀伸長脖子等着,該她了吧,脖子上很痛的。
只是,魯西醫生看也沒看她,而是從醫藥箱取出一根超長的針來。
“你,你要做什麼?”
看着那幾十里米長的針,夢青青嚇得想要閃開,魯西醫生笑道:
“美女,你是聰明的,你這麼掙扎,我若是萬一的扎歪了,傷到你的寶寶了,你說怎麼辦呢?扎死了倒也省事,可若是萬一的扎出個腦癱什麼的,你說,你怎麼辦?”
這個瘋子。
果然和傅文秀一起的,沒一個正常人。
“不要,我不要……”
夢青青兩手死死的護着肚子,這個人太恐怖了。
“我說了,不會傷害你的孩子的,美女別擔心,若是你再這麼不配合,那可就說不準了。”
不會纔怪。
看着那越來越近的針頭,夢青青從來都沒這麼的無力過。
爲什麼,傅文秀就是不肯放過自己呢?
“只是腹部穿刺,你該知道,這個也只是有點疼,但對孩子沒壞處的。”
魯西醫生笑容滿滿的說着,夢青青依然護着肚子,看着這個固執的做無用功的女人,他笑眯眯的道:
“愣着幹嘛??你們還不趕緊的給我過來按着她。”
一個女人,還是孕婦,再彪悍又能怎麼樣?自然的不是他們三個大男人的對手。
很快的,夢青青被壓倒地上,手腳都被固定住,眼睜睜的看着那長的嚇人的針管插到自己的肚子裡,她痛苦的閉上眼。
腦中,忽然想到那一天她做的那個夢,夢中的自己,不也是這樣的無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