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夢青青,很激動吧?我也很激動。你是不是很失望,我怎麼就沒死呢?”
她的手暗暗用力,力氣極大,夢青青的下巴痛得厲害,但她咬咬牙,不會和這個女人求饒的。
“呵呵,我倒是想看看你有多嘴硬。夢青青,知道嗎,我醒來最想做的事是什麼?”
“我在監獄裡,低聲下氣的和狗一樣的活着,但我從來都沒有絕望過,我知道,我會出來的,一定可以。”
“你呢?你還一臉高傲的過去看我,你那鄙夷的眼神是在看誰呢?”
“你卑劣的和我說我的同同死了。夢青青,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的惡毒?我的同同怎麼會死?你居然詛咒我的同同?”
傅文秀說的有點的嚇人,她的神色錯亂,但夢青青依然敏.感的發現了一個問題,同同……
傅文秀的意思,莫不是同同沒有死嗎?
那怎麼可能?
還是說,她活在自己的記憶裡?
若是同同沒死,那她的目的就是自己的孩子,但若是同同死了,傅文秀只是不想承認,那……
她也不會放了自己。落在傅文秀的手裡,她很危險,她的孩子更危險。
她要想辦法逃出去。
“傅文秀,我怎麼會詛咒你的孩子呢?你想錯了吧?”
夢青青語氣盡量溫和的說着,傅文秀果然閉嘴了,她兩眼泛紅的看着夢青青,嘿嘿的笑道:
“嘿嘿,不管你詛咒不詛咒,我的同同都好好的,好好的。”
“夢青青,你的孩子,只能給我的同同續命,他從沒出現的時候,就註定了這樣的結果。”
“傅文秀,你說同同沒事?同同?同同現在在哪兒?”
同同真的沒死?那以前於君皓得到的消息……
“同同是我的寶貝,他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嗎?賤女人,你只能匍匐在我的腳下,你見了我,永遠都別想擡起頭。”
傅文秀擡起手就給了夢青青一個巴掌,她要動手的時候,夢青青發現了她的意圖,但……
她發現,雖然是知道她想做什麼,以前的時候,她能輕鬆的躲開,但現在卻做不到。
也許是重了什麼藥的事。夢青青默默的安慰自己。
但結果呢?
“死女人,賤女人,你居然想躲開?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
傅文秀作勢要繼續打人,一個聲音卻傳了過來:
“好了,傅文秀,別折騰了。”
聲音極爲好聽,低沉,悅耳,如深谷的清泉般清脆,但夢青青聽着卻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魯西醫生……
魯西醫生給她的印象太深,雖然就那麼的一次,但她記憶深刻,似乎永遠都忘不了。
“漂亮的夢青青小姐,很榮幸,我們又一次見面了。”高大帥氣的外國大帥哥走了進來。
他的步子不快不慢,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一臉的親切。
夢青青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與魯西醫生相比,傅文秀算什麼東西。
“怎麼?夢青青小姐不想見到我嗎?”
魯西醫生走到夢青青和傅文秀的身邊,他的眼光淡淡的掃了傅文秀一下,傅文秀害怕的站起來,後退幾步,安靜的站在他身後不遠處。
“當然。”
誰想見到你這個變.態啊。從一開始,你籌謀的,就是我的孩子。
“其實,夢青青小姐,我以爲我們是可以做朋友的。”
被人這麼的嫌棄,魯西醫生表示很受傷。
“呵呵,魯西醫生,我不知道我們要怎麼做朋友啊。若是我沒有記錯,你是同同的醫生吧?你和傅文秀是一夥的,一直在做傷害我的事,我們可能會是朋友嗎?”
夢青青嘲諷的一笑,魯西醫生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明白,她最擔心的事,發生了。
很久以前的那個夢,可能不僅僅是個夢,很可能馬上就會變成事實。
她害怕,擔心,但卻更明白,這些在現在,毫無用處的。
“夢青青小姐,你的思想怎麼能這麼的狹隘呢?雖然我是同同的主治醫師,我也想幫同同做手術,可你知道嗎?我這麼做,可不只是爲了同同和傅文秀。”
看夢青青在聽,他的臉色多了幾分的凝重,甚至是莊嚴:
“同同只有五歲,這麼小的孩子,若是手術成功了,你知道那意味着什麼嗎?”
“意味着,我們的醫學手術,突破了一個新的極限。而你,也是爲這個劃時代的手術出過力氣的人。夢青青,想想你做的一切,你難道就不感到驕傲嗎?”
這樣也行?夢青青看着那個說的義正嚴詞神色嚴肅的魯西醫生,她心裡暗暗罵道:去你.媽的驕傲,用我一個孩子的生命,爲了你所謂的什麼研究,你特麼的就是一個瘋子。
想研究,想做什麼貢獻,你怎麼不用你自己的孩子?變.態,瘋子,神經病。
“夢青青,你要有覺悟才行。你放心,我喜歡勇敢的母親,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是啊,夢青青,別忘了,你一開始的時候就說過。你的孩子,本來就屬於我的。我怎麼處理他,是我的自由。夢青青,你可別忘了,我們是有合約的。”
傅文秀得意的笑着。
“你……你們……”夢青青此時穿着睡衣,她的手機,也沒在,估計丟在房間裡,她被帶走的時候,人家並沒有拿走她的手機。
“夢青青,你和傅文秀也夠熟悉的了,你知道是誰帶你來的嗎?”
便是夢青青一開始不知道,但她若是現在還不知,那就是傻子了。
“難道是你?傅文秀?怎麼可能?”
夢青青和傅文秀在一起,交涉了不是一次半次的。傅文秀的戰鬥力不行,和她單打獨鬥,傅文秀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這也要謝謝你。”
謝謝她?疑惑的看着魯西醫生,他好心的解釋道:“記得第一次傅文秀差點要死的時候嗎?”
怎麼會不記得?那一次,傅文秀綁架了自己,還瘋狂的折磨她,現代版的容嬤嬤啊,想起來,現在身上都痛的很。
而她用鞋子打了傅文秀的頭,然後她就昏迷了,半死不活的。
最後來國外才活了過來。
“那一次,傅文秀的情況是很危險,我們也沒辦法了,所以給她用了第一次藥。那個藥物成功的機率,不到百分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