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是二爺讓我和他在一起的,也是二爺說的,讓我把於家的股票賣給他。他也知道那股票不行,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他要了……”
若不是她的名氣,容貌,還有功夫,樑老闆也不會樂意的。
“哼,你還敢說?常樂樂,你是不是依然和於君皓一夥的?”
不說還好,常樂樂這麼的一說,於凌志更是生氣。
他派人不擇手段的坑於君皓,他以爲坑到了,可現在,居然是……給於君皓送錢,僅此而已。
“我……我怎麼可能啊?二爺,你也知道,我已經和青青影業解約了,而且我做的事,哪一點不是往死裡得罪於君皓他們啊,你怎麼能這麼誤會我呢?”
常樂樂的話,讓於凌志暫時的冷靜了一下,的確這個騷女人是往死裡得罪於君皓,她應該不敢……
可,現在的情況,怎麼回事?
他想到了於君皓不會由着於氏垮了不管,可……
他就差一點,差一點的,他就可以大賺。
他剛剛出了股票,不到三天,於氏的股票就開始止跌,然後,出了利好的消息,瘋漲。
這其中,怎麼可能是巧合?這肯定是於君皓的設計!
前幾天的時候,他樣多麼的得意,現在就有多悔恨!
他以爲搞垮了於氏,卻不知,只是給於君皓送了不少的錢而已。
而他手裡能用的錢也不多,現在出了這個事,以後做什麼都要小心一點了。
“是樑老闆,一定是樑老闆,他一定是故意的,肯定是這樣……”
常樂樂不想被於凌志怪罪,這個時候,她只能趕緊的找個墊背的,她也不管那個人得罪的起不,先保住這邊再說吧。
“你說樑老闆?”
“恩,就是他。上一次的時候,我們都以爲他和於君皓鬧翻了,其實不是這樣的,他們在一起,肯定的關係不錯,所以於君皓才通過他設計你的。”
常樂樂肯定的說着,不知道的還以爲,她親眼看到了一般。
“你說的也有理。常樂樂,你先下去。”
常樂樂走了,於凌志喊了西蒙進來,他把常樂樂的話說了一遍,西蒙冷笑一聲:
“二爺,你說你這麼的去找樑老闆,他會怎麼說?”
“是你讓常樂樂趕着過去找樑老闆交易的,是吧?”
“他本來是不樂意牽線的,但你們說,於氏是百年世家,不會這麼的垮了,是吧?”
“若不是你們的堅持,這個生意也成不了,是吧?”
“這樣的話,我們若是過去找他算賬,你說他能怎麼說?”
想算計人沒有算計到,自己後悔了,就過去找人,呵呵……
“那……我們就白白的放過他?”
於凌志一想也是,可這個虧吃的太冤枉了。
“先等,看於家的股票,能長到什麼地步,我們走第二步棋。”
第二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那牽扯的,可不是隻是一個於氏了。
所以……
“第二步……以前的時候,以爲於君皓的兩個小野種都死了,沒辦法,我們可以走。可現在,有孩子在,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只要一個親子鑑定,那不就麻煩了?”
於凌志不放心,於君皓也不是傻子。
而且,那個女人,根本的就得不到於君皓的喜歡。
真是個笨蛋,一模一樣的容貌,居然不能得到一個男人的心,虧的專門的訓練了這麼長時間。
“呵呵,你放心就好了,老大馬上就研製成功了,只要有那個東西在,我們什麼也不怕。”
那個東西?於凌志也很好奇,但他知道,自己嗎那個資格知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做?”
“看好於老爺子和老夫人的行動,於君皓那邊,暫時的不要動了……”
於老爺子……於凌志的面色一黯,那也好,從他們兩個人入手也好。
——
“安妮,我知我給你添麻煩了,我也知道,孟安萍對不起你,但……我就這麼的一個女兒,能不能麻煩你救她一下。她已經知道錯了,我們都知道錯了。”
很意外的,安妮居然接到孟慶允的電話,聲音很着急,看的出來,他也是擔心的很。
“孟安萍?她怎麼了?”安妮早忘了孟安萍的事了,她記得被樑老闆帶走了,還沒有放了嗎?已經這麼多天了啊。
“她被人抓走了,我們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人,前幾天忽然接到她的電話,我才知道她被人困了……”
孟慶允說着說着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你在哪兒?”
孟家不管怎麼樣,也照顧了他們五年,安妮沒那狠心。
“我現在在福安醫院……”
孟慶允哭着說。
“福安醫院?你生病了?”在安妮的印象裡,孟慶允的身體不錯,應該不會生病住院。
“是你阿姨……是徐婕,她被人打了……”
“啊……徐婕?被人打了?你們走幾樓,我現在過去。”
福安醫院,還有她的股份呢?孟慶允都說話了,她必須過去一趟。
問好了地址,安妮讓司機送她過去,古家的別墅離得醫院不遠,但這個時候的路況不好,過去都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
徐婕現在很慘啊。頭上包的紗布不少,打着點滴,沒有別的監控,估計就是皮外傷。
但也受苦了。
安妮去的時候,她眯着眼。安妮放下果籃,這是在樓下的時候順手買的。
安妮摘下眼鏡,孟慶允忙迎了過來:“安妮,求求你,救救安萍吧。”
孟慶允說着就想個跪下,安妮忙扶着他,嘆道:“孟叔,我……”
“我知道是安萍的不對,我早就和她說過了,不要過去找你的麻煩,可她就是不聽啊。安妮,我發誓,一定會好好的看着她的,求求你,救救她吧!”
安妮知道一句話叫可憐天下父母心,不管孩子怎麼樣,做父母的,都不可能完全的不管。
當時的沒孟安萍,雖然用心狠毒,但……
“徐婕這是?”
安妮沒有馬上答應,而是看着可憐兮兮的徐婕。
“額……你也知道她的性子,在家裡是慣了的。孟安萍失蹤了,我們都很擔心,怎麼找也找不到。我們也報警了,但也沒消息,直到前天晚上,忽然接到孟安萍的電話,說她在紙醉金迷夜總會。我和她也不懂那邊是做什麼的,我們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那裡什麼都做,安萍被人控制了,逃不出來,也……不能打電話的,她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才借了他們的手機給我們電話求救,然後,我們去報警了,但……警察說那邊不能隨便的搜查,我們求了半天,他們終於去了,但也沒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