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體貼的安慰着,孟安妮點點頭,希望如此吧。
“就是,媽媽,舅舅他們肯定不會有事的。你也知道,我們這的交通,有時候真的堵的讓人想走過去呢?”
太堵的時候也有的,但總歸是不多的。A市已經在盡力的改善了。但現在人買車越來越多,隨隨便便的一個人都有車,一家都好幾輛,簡直控制不住。 шшш_ тtκan_ ¢ Ο
現在是雙單日限行,重要的道路更是限行的厲害,有人曾經笑言,說是不是幾年以後,一週也就只有一天可以上路了?
不過,這樣的規定對孟安妮他們來說沒有,家裡的車多的事,一天一換都沒問題。
簡情深用的時間長了點,他打了電話過來。
“安妮,我看了一下,他們上了一個交……的出租車,看路況應該是堵車了,那出租車的方向是來金源方向的。”
這樣啊,那就再等等了?
“不過,我也不敢保障他們就在車裡,畢竟,總是有一些監控的死角的……”
這一路多遠?不可能全部都能看到啊。
“我明白。謝謝你,三哥。”
“哎呀,安妮你和我客氣什麼?你只要說說蛾子,讓她早點的嫁給我就好了。”
辦完了正事,簡情深又開始不正經了。
“好啊,蛾子那個脾氣,也就你受的了。哈哈,沒問題,安安和平平,還在等着紅包呢?”朋友結婚,他們送禮,而帶着去的孩子,很親的那種,新人是要給還紅包的。
安安本來是很有錢的,去一直記掛着蛾子的紅包,這個孩子就是一個小財迷。
“這個自然,少不了。”
平平和安安嗎?電話那邊的簡情深,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
安安的口觜巴,口才,可是數一數二的,若是安安肯幫忙,那還怕什麼?擔心什麼?
簡情深感覺前途一片光明,看來他要好好巴結巴結安安,還有平平,說不定,兩個小傢伙真的能幫大忙呢?
——
“你們是什麼人?”
孟安萍的突然出現,讓孟安信本能的意識到危險,可他也沒想到,危險來的這麼快。
孟安萍還在不久前見過,他們隨手的喊了個出租車,居然也上了人家的賊車。
發現不對的時候,孟安信本能的想要給孟安妮打電話,只是他們很快的搶走了電話,把他的關機,而小潔的,則是一直在響着。
孟安信看到了那個閃爍的名字,安妮姐。
他的心裡一痛,安妮姐,嗚嗚,他現在就希望孟安妮感覺不對,要不然……
若是他們是流亡民的人,自己的下定然好不到哪兒。
他也算是得罪人了,雖然有點的勉強。
可小潔不同啊,小潔有什麼錯,她和這件事海外關係的。偏偏的,小潔也跟他一起,被人給抓了。
“急什麼,一會你不就知道了?”
司機淡淡的開口,而後面的兩個人,則是拿着刀子,鋒利的刀尖,看的他顫扌鬥。
“我……你們要綁架的人是我,要對付的人也是我,和她沒關係,放了她,可以嗎?”
“安信,我不走,我和你一起。”
車窗關着,車裡的一切,沒人知道。
小潔聽到孟安信的話暗暗着急,出了危險,她怎麼能一個人逃走呢?
“小潔,聽話,我沒事的。”
孟安信給小潔使了個眼色,他的意思,小潔明白,也懂得,只是,她做不到。
孟安信已經失去了家裡人,失去了很多東西,她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
“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你們多心了,兩個人,誰也別想走。”
孟安信心裡暗自着急,卻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這是車裡,他們反抗不了,只能等到了再說了。
車子並沒有去情願那邊,而是去了郊區。
大概跑了兩個多小時,才停了下來。
停下的時候,兩個人的眼睛被蒙着。
他們被人拖着走的,當眼前恢復了光明的時候,發現是一個極大的房間。
中間的太師椅上,坐着的那個人,可不就是那個該死的,孟安信一輩子也忘不了的流亡民嗎?
他比以前的時候,瘦了不少。
也憔悴了不少,也是啊,身爲一個男人,忽然的不能人道了,不管是擱在誰的身上,誰也受不了。
“呵呵,孟安信。”
孟安信……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着,不再是和以前一樣,一口一個小美人的喊着了。
“流亡民,和你有仇的是我,我們之間的事,自然有我們兩個人處理,放了她,她不過是個不相關的人。”
“她?這個女人嗎?呵呵,孟安信,若是不相關的人,你會這麼的維護?”
流亡民惡狠狠的眸光從孟安信的身上移開,落到小潔的臉上,身上。
寒眸一掃,冷淡漠然的眼光
“呵呵,孟安信你小子的運氣不錯啊,這個小姑娘,應該是個處吧?”
流亡民色迷迷的看着小潔,那眼光,讓小潔的心裡極爲不安,如同一條毒蛇般的,隨時都可能過來一口咬死你。
“流亡民!我說過了,這個事和她沒關係。”
孟安信目次欲裂的瞪着流亡民,他不想讓小潔被牽累,但看流亡民的意思,是不會放過他的了?
該死的,他怎麼能?小潔只是一個無關的人啊。
“哎呀,你看看你看看,你着急的?嘖嘖,小子,若是和你無關,你會這麼的擔憂,這麼着急?”
“呵呵,你當我和你一樣的弱智啊?小子,你想多了。”
流亡民搖搖頭,他忽然站了起來,走到小潔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那個嬌.小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更讓人有衝動嗎?
他擡起手,挑起了小潔光潔的下巴。
小潔努力的轉頭,但手被人綁着,一點也不能動的她,怎麼躲得開呢?
“你……你想做什麼?”
小潔雖然害怕,卻依然倔強的閉着嘴,而孟安信卻嚇得用力的掙扎,你樣子,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莫說是流亡民他們了,就是他自己,也難以控制到小潔的擔憂。
“幹什麼?幹了她,行嗎?”
流亡民用力的攥着小潔的下巴,孟安信甚至看到,小潔原本光潔的下巴上,青紫色的痕跡。
這個流亡民,一點也不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