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夜牽着童以晴的手,帶到門口,鬆開了手。
童以晴摸索着步入廁所,‘嘭’的關了門。
“不許偷窺,不然我殺了你。”
“我是良民,你就放心。”
金夜今天心情特別的好。
……
從廁所出來,童以晴已經平復了情緒。
梳洗完畢,又吃了早餐,道:“走,時間不早了。”
雖然童以晴看不見,金夜依舊習慣的點了點頭,再次牽上她白嫩柔滑的小手。
幾次被他牽着手走,童以晴逐漸習慣了。
金夜的手很暖和,在冬天裡,他的手就像保暖爐,時時刻刻都能給她帶來溫暖和安全。
由於金夜膝蓋的槍傷還未曾痊癒,走起路來還是一拐一拐的。
牽着童以晴走出房間,下樓經過大廳,出了大廳門口,何祥已經在車旁等候多時了。
見金夜和童以晴走出來,打開了車門,金夜護着童以晴先上車,自己才坐上車,關上車門。
見兩人坐好了,已經上了車坐在駕駛位上的何祥,發動了發動機,油門一踩,純黑色的房車,消失在遠處。
“夜,移植眼角膜會不會很疼?”
童以晴什麼都不怕,最怕的就是疼。
“不疼,打了麻醉針,睡一覺,醒來手術就完成了。”
金夜握着她小手的手緊了緊。
“真的不疼?”童以晴不信。
“不疼。”金夜一點都沒有不耐煩,也不覺得她羅嗦。
“少爺,她可是你未來的老婆,你要看好了,別弄丟了。”
開着車的何祥別有深意的說。
金夜自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微微點頭。
“夜,他是誰?”
聽到陌生的聲音,童以晴好奇。
這道聲音非常沉穩,沉穩的又帶着一絲滄桑,這人年紀應該有50歲以上了。
“他是我管家,你叫他何叔就行。”
金夜耐心介紹。
“何叔好。”
童以晴像個乖乖女,甜甜的笑着向何祥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