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夫人暈乎乎的醒過來,就發現已經躺在了自己家的牀上,周圍亮堂堂的,保姆一臉擔憂的站在牀邊,等着陽夫人醒過來。
陽夫人頭疼的捏了捏太陽穴,自己怎麼會在家裡面呢?不是應該在機場送別獨孤陽嗎?
對了,獨孤陽!陽夫人猛地從牀上坐起來,那種暈眩感又襲上來,逼得她不得不躺回牀上去,她想起來了,自己是被獨孤言的人打昏的。
陽夫人急切的叫着,“陽陽呢?陽陽在哪裡?”她慌張的張望着四周,但是除了傢俱和保姆,什麼都沒有看見。
保姆看見陽夫人的反應,馬上遞給她一杯水,“夫人,您冷靜一下,少爺在飛機上呢。還沒有到。”保姆伺候着陽夫人把水喝下。
陽夫人聽見保姆的話,才放下了心,對啊,獨孤陽這個時候應該在前往美國的飛機上。
但是,她一想起獨孤言對獨孤陽做的那些事情,就有些隱隱的擔憂,他不會對陽陽做什麼手腳吧?仔細一想,又覺得不會,至少獨孤陽也是獨孤老爺的親生兒子,諒獨孤言也沒有那個膽子。
陽夫人剛放心,獨孤言那邊卻是已經接到了計劃得手的消息,獨孤言在心裡面默默的想着,媽媽,你等着吧,那些曾經對你不好的人,我都會一個一個剷除的!
獨孤言知道,除掉獨孤陽無異於拔掉了陽夫人的一隻手臂,對她來說一定是個巨大的打擊,借這個機會自己也可以痛擊陽夫人一把。
舒童洗完澡出來就看見一臉嚴肅的獨孤言,心裡很是奇怪,之前不是還因爲母親的忌日的事情而很是頹廢傷心的嗎?現在怎麼又一副公事公辦的冷酷樣子了。
“我準備好了。”舒童因爲要去祭拜獨孤陽的母親,特意穿了條全黑的裙子,以示自己對獨孤言母親的尊重。
獨孤言眼神暗了一下,他尚且不能拿捏獨孤陽在舒童心裡的地位,所以他準備還是不把這個消息告
訴他的好,能滿多久就瞞多久。
“走吧。”獨孤言起身讓舒童挽着自己的手臂,兩個人就去了獨孤言母親的墓地。
要說獨孤毅這個人吧,雖然外面有數不盡的情婦但是卻是一直聲稱自己最愛的人還是獨孤言的母親,當然愛屋及烏他對獨孤言也是最好的。
一看墓地就知道是有專門的人打理的,上面還放了一束新鮮的白菊。
舒童奇怪的說,“還有人比我們先來了嗎?”她還以爲只有獨孤言會每年都來看自己的母親呢。
獨孤言點點頭,蹲下來用手擦了擦母親的照片,“年年都是這樣,那個老頭都是最早來看媽媽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思。”獨孤言對於獨孤毅可以說是一種很矛盾的態度。
如果說他最愛的真的是媽媽的話,那麼當初又何必做出那些事情呢,媽媽的死的背後,獨孤毅也可以說是助推者,如果不是他外面的那些情婦,如果不是他招惹陽夫人,媽媽現在一定還活得好好的。
舒童到獨孤家還沒有多久,之前又一直在國外,也不太瞭解獨孤家的事情,不過猜猜也知道一定是一些豪門恩怨吧。
“我有和你說過媽媽的事情嗎?”獨孤言用一種低沉的聲音問舒童想,現在他相對舒童坦誠相待,最後她都是會知道的,所以還不如現在就把事情告訴她。
舒童迷茫的搖搖頭,這其中還有什麼故事嗎?
“我的媽媽,是被陽夫人找人殺死的,而那個兇手就是你的父親舒宏達。”獨孤言的話可以說是一個重磅炸彈,炸得舒童呆愣在原地。
“什麼?舒宏達?我爸?”舒童很是不確定的問了一句,以爲是自己聽錯了。
“對,就是舒宏達!就是陽夫人和她串通,我的媽媽纔會死!”獨孤言這個時候反而是很淡定了,看淡了很多,早已經喪失了最開始的那種奔潰的情緒。
舒童很震驚自己聽見的一切
,自己原本就是不喜歡舒宏達,因爲在她的心裡面,舒宏達也是害死自己母親的兇手,她不曾知道舒宏達的身上揹負了這麼多的人命!
“獨孤言……對不起……”舒童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要說些什麼,只能蹲在獨孤言的旁邊,手尷尬的垂在空中,不知道要不要拍拍他,安慰一下他。
其實舒童的心裡面很複雜,她不知道獨孤言對自己說這件事情是什麼意思,是在責怪自己是舒宏達的女兒嗎?難道因爲這事情他會報復自己嗎?會不要自己嗎?
說實話舒童和獨孤言之間的感情經歷了這麼多揣測與猜忌,舒童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不知道獨孤言對自己的感情到底是什麼,也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辦。
獨孤言回頭,注視着舒童的眼睛,把她的手緊緊的握在自己的手心,“你說什麼對不起呢,你又有什麼錯呢,錯都錯在陽夫人還有舒宏達!你不用覺得抱歉!”獨孤言恨恨的說。
舒童看見獨孤言的態度就知道他是沒有責怪自己的,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問,“我……我是舒宏達的女兒,你……你不會怪我嗎?”舒童小心翼翼的看着獨孤言的眼睛,觀察他的情緒變化。
獨孤言看見舒童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很是心疼,摸了摸舒童的頭,“小傻瓜,怎麼會怪你呢。”獨孤言說完這句話就讓舒童覺得很是放心。
舒童輕輕的呼了一口氣,“那麼,你準備怎麼做呢?”舒童知道,按照獨孤言的個性根本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們的,他一定會採取行動的。
獨孤言眼神立馬就暗了下來,想到對付陽夫人的路還有很長一段,但是自己一定會徹底的剷除陽夫人的,一定要讓她爲當年的事情付出代價,讓她生不如死!
“如果……我要對舒宏達下手,你會恨我嗎?”這其實才是獨孤言最擔心的問題,他一直不敢告訴舒童事情的真相,就是害怕她因爲這件事情而恨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