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反擊,暖央現身!
洛君天雙腳站定在講臺上,蹙眉往門口望去,仔細看的話,他嘴角隱約中帶着不露痕跡的笑意。
大廳裡的人亦全部向門口看去。
看到拿着黑色密碼箱的黎聖卿,大家一陣的驚訝。
洛家的人更是不知所云。
這個倒插門進入洛家的姑爺,公司高層對他的印象並不深刻,他在這個時侯突然冒出來喊的這一句話,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手中的密碼箱又是怎麼一回事,員工心裡充滿了好奇跟不解弳。
洛宛馨像是不認識似的望着站在門口的丈夫,站在她身後的洛子龍,推了一下她“聖卿他搞什麼鬼,快過去問問”。
洛寧香,洛海珍她們幾人也都是紛紛的皺起了眉,從不解到暗怒,心理上的變化,表情上面也顯現的淋漓盡致。
洛雲帆卻還事不關已一樣,端起手中琥珀色的香檳,輕抿了一口,粉白色的薄脣間,是一抹溫煦雅緻的笑訶。
主場的好戲就要開演了,讓他怎能不笑呢。
黎聖卿在衆人的目光中,趾高氣揚的向裡面走,好似拿着這箱子,就如同握着江山一樣,再也不是之前那個即怕老婆,又看洛家人臉色,唯唯諾諾的男人了。
“黎聖卿——”洛宛馨從驚詫中回來神來,惱火的提着黑色的禮服走去,抓住黎聖卿的手臂“你這是想幹什麼,想丟我的臉是吧,箱子哪裡來的?”
她嚴厲的問話,一如他每次晚歸,她端起着小姐的架子,對他一通審犯人般的審問,不管是在家裡或是外面,她從來都不顧忌他的面子。
他真是受夠了。
手臂一揮,洛宛馨跌在地上“啊——”她吃痛的驚叫着,不能置信的瞪着丈夫“黎聖卿,你竟然推我?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離婚吧——”黎聖卿輕描淡寫的說,彷彿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說完之後,他便不在理會洛宛馨,徑直往前走。
只留下被他的話震的一臉呆滯的洛宛馨,離婚,,,離婚,,,
“黎聖卿,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沒有我妹妹,你算什麼東西——”洛子龍過去扶起洛宛馨,憤怒罵過去。
洛子赫更是握着拳頭要去揍他,被洛雲帆拉住“稍安勿燥,不如先看一看,他到底想到幹嘛”。
“四叔——”洛寧香他們幾個女人沒主意的看向他。
“噓——”洛雲帆把手指放在中間,輕噓着,他泰然自若的表情,多少讓她們安心一些。
一個小小的黎聖卿想顛覆洛家,怎麼想都是天方夜譚。
洛君天老神在在的站在演講臺前,注視着黎聖卿一步步的走上來,站在他的跟前。
主持人後退到一邊。
“聖卿,愚人節提前了麼”洛君天笑盈盈的問他,臉色的笑容無比的燦爛,以至於讓黎聖卿還沒有開口跟叫板,就先開始心慌起來。
王者風範是與身俱來,僞裝不來的。
近距離跟洛君天的綠眸接觸,黎聖卿感受到笑容之下的殺氣,不由就避開。
握了握手中的密碼箱,他又有了跟他對抗的膽量,怕什麼,現在的洛君天已經一無所有了,連人他都敢殺,洛君天又有什麼好怕的。
想到此,他又重新對視上洛君天的眼睛“表哥,你喜歡過愚人節我可不喜歡,從這一刻,不——,正確的說來從1個小時前,你已經不是洛氏集團的總裁了,我纔是,蔣瑾璃,你未來夫人已經把你所有的股份跟資產轉給我了,她覺得,我是洛家唯一靠的住的男人”。
此話一出,集體的高層跟股份都震盪了,這比在年會上,洛君天立繼承人更讓人震驚,簡直到了荒唐的地步。
就算要奪權,也該站出一個有份量的人。
洛家人更是集體呆化在那裡,緩不過神來,這對他們來說打擊太大了,完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他們這纔看懂了黎聖卿這是要幹什麼。
他的野心如此巨大,竟然想要侵吞下整個洛氏。
“黎聖卿,沒想到你長的不怎麼樣,心腸也這麼黑,你當總裁,不怕笑掉大牙”洛寧香輕蔑鄙視的眼神,彷彿在看一條噁心的臭蟲。
“做人要講良心,從你進洛家到現在,我們哪裡虧待過你,真想不到有一天你會這麼狠狠的反咬我們一口,你不是人——”洛海珍也氣的發抖了。
“你跟蔣瑾璃這婊,子串通好了吧,原來你們有一腿”。
“黎,,,黎聖卿,你這王八蛋——”性子向來跋扈潑辣的洛宛馨,從離婚的打擊中醒過來,拖下腳上的高跟鞋,就往臺上砸去。
黎聖卿輕鬆的躲過去,並不生氣的拿起密碼箱“轉讓手續已經辦好了,文件就在這密碼箱裡,當然了,正件我已經交由律師保管了,這裡面的是複印件,現場的人,可以人手一份,拿去看看”。
說着,他打開箱子,把滿滿一箱子的複印件拋到下面“看看吧,這可白紙黑字,具有法律效益的文件,不是你們亂叫幾聲就能改變的”。
下面的人拿起文件,傳遞着,議論着。
洛雲帆也過去拿了一份,翻看着“還真是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的轉讓呢,君天,你完蛋了,你真成窮光蛋了”。
洛君天故作高深的繃起臉,眉頭緊皺。
洛家的女人更是哭作一團,罵洛宛馨瞎了眼,罵蔣瑾璃不要臉,,,,
黎聖卿看着輕易就被擊潰的洛家,得意忘形了,拿起一份文件往洛君天臉上扔去“表哥,你怎麼不看一看內容呢,放心,跪下來求我的話,我會留一個掃廁所的位置給你的”。
洛君天低垂着眼眸不動,任憑着文件由臉上落到演講臺上。
“哈哈,,,表哥,我可從來沒有看過你像狗的一面麼,沒權沒勢的你,就這副熊樣,順便告訴你一件事,你的女人,味道真的不錯”這一刻,黎聖卿覺得痛快極了,中午受的屈辱,之前多次受到的輕視,全部討回來了。
他笑着,笑的肆無忌憚,無法無天。
臺下的人,全部又恨又無計可施的怒視着黎聖卿,可惜這法律就是這麼死,怪只怪洛君天輕信了蔣瑾璃,把自已的權錢全部給了她。
忽然,,,,“是你殺了二叔?是你用炸彈炸死了唐暖央?可你爲什麼要幫我?到底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一句女聲,突然的在宴會大廳裡響起,聲音很清晰,也很響。
臺下的人剛開始像無頭蒼蠅一樣的四處找着,直到有人大叫“快看前面”。
這麼一說,大家全把焦點對準了洛君天后面的大屏幕上,昏暗的畫面,必須仔細點看,才能看清楚,昏暗光線下,站着的女人跟坐着的男人,分別是蔣瑾璃跟黎聖卿,而那話就是從蔣瑾璃嘴裡說出來。
黎聖卿臉色徒然僵硬鐵青了,惶恐的猛的轉過頭。
這是昨天晚上深夜12點拍攝的畫面。
時間退回——
“別害怕,我不會殺你的,我們好好談談”黎聖卿穿着睡衣,坐在他毒殺洛宏國的位置上,對蔣瑾璃微笑。
蔣瑾璃至死也沒有想到,原來他纔是她要找的人,提着已經站到麻木的雙腿,她小心翼翼的向前走,怯怯的坐到沙發上“談什麼?”
“要談的事情可多了,從哪裡說比較好呢?”
“直接說你的目的吧,你都殺了兩個人了,肯定是有目的的,你跟威廉,你們在籌劃些什麼?爲什麼要牽扯上我?”
“因爲你是主要人物,沒有你,我就完不成計劃啊”。
蔣瑾璃越聽越是糊塗“什麼意思!”
“跟你講個故事吧,有個失戀的女人在英國認識了一個男人,兩人成了好朋友,然而在一個喝醉酒的夜晚,男人剋制不住把醉酒的女人給睡了,之後便銷聲匿跡了,女人在10個月後生下了一個孩子”。
黎聖卿不緊不慢的說着,蔣瑾璃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了“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威廉告訴你的?”
“不——,這是表面上的故事版本,其實,真正的故事是這樣的,我僱傭了威廉去接近你,然後找機會把你灌醉,又用迷,藥迷倒之後,在你體內放了一點東西”。
“什,,,什東西?”蔣瑾璃的臉上已是死白如灰。
“一個孩子!”
“是威廉那混蛋強,暴了我,不是我自願,我恨不得殺了他”以蔣瑾璃的理解範疇,只能這樣理解。
“威廉他沒有睡你,他不過是分開你的大腿,用儀器把一顆成熟的人工胚胎放入你的身體裡而已”。
蔣瑾璃呼吸一窒“你,,,,說在些什麼,人工胚胎?誰的胚胎,爲什麼要往我身體裡放這種東西,你是不是瘋了,是不是瘋了——”她壓低着聲音,似要衝過去跟他拼命。
黎聖卿笑開來,張嘴告訴她“是洛君天跟唐暖央的胚胎”。
轟的一聲,蔣瑾璃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快速而顫抖的搖着頭“不可能,這不可能,,,,”
“這就是事實,問我爲什麼要這麼做,因爲只有這樣,我才威脅到你,想想看,如果洛君天知道這孩子是他跟唐暖央,他還肯要你麼,你很恨唐暖央,也很怕她吧,看,我幫你解決掉她了,你可以高枕無憂的當你的少夫人了,不過作爲交換,你要幫我得到洛家的股份”。
蔣瑾璃崩潰抓着頭髮,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寶寶,竟然是唐暖央的,她不相信,死也不相信,,,
“明天在年會上,洛君天會立孩子爲繼承人,未來他就是洛家的主人,你就是夫人,多麼美好的畫卷啊,不過——,你要時刻記得,這麼美好的生活,我想要摧毀可是很簡單的,就看你配合不配合了,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你會選擇哪一邊呢?你是聰明的女人,今晚就好好想想看吧,你已經沒有退路可走了”。
“你這卑鄙小人——”蔣瑾璃髮指握緊粉拳頭,牙齒咬進肉裡。
“卑鄙好過卑微,說起來真挺捨不得殺掉暖央的,她那麼美,沒有男人不爲她動心的,要不是她總是破壞我的計劃,又執意向洛君天要回那50%的股份,我還真不想殺她”。
“你鬥不過君天的,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去揭發你”。
黎聖卿朝着門口擺了一下手“去啊,正好我可以把你的故事講出來跟洛君天分享,我死,你也會一無所有,有你這麼個大美人陪我,有什麼好怕的”。
“你——”
蔣瑾璃內心無比的恨,可是她又不敢那麼做,好不容易贏了,她不能就這麼給他毀了。
“跟我好好合作吧,沒有洛宏國這死老頭子,我們合作起來更是方便,我回去睡覺了,明天見!”黎聖卿起身,從光線中消失。
蔣瑾璃木然的坐在那裡,許久沒有動。
宴會廳裡的人,瞠目結舌的看完了這段錄像,場內颳起了巨浪。
這洛家內部的爭鬥,竟可怕到這種地步。
洛家人更是懵了,傻了,呆了。
以爲只是單純的蔣瑾璃跟黎聖卿這對狗男女合謀的篡位,沒有到這幾日來死的人,會是黎聖卿害的。
當下,洛宛馨便再也沉受不住的癱軟了,痛哭着“我要跟你拼了,爲什麼要殺我爸爸,你有沒有人性,有沒有人性哪,嗚,,,,,爸,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了你,我瞎了眼睛纔會找這個的男人,爸爸,,,,爸爸,,,,,”
撕心裂肺的哭聲讓人聽的無不感到心裡發酸。
洛子龍跟洛子赫紅了眼,不顧別人的阻攔,衝上去拽過像木頭一般的黎聖卿便往死裡。
“混蛋——”
“我打死你,你這畜生——”
洛君天站在一邊,雙手插在口袋裡,用冷漠的目光看着地上被揍的很慘的黎聖卿,那天在天台,洛雲帆對他說出兇手名字的時侯,他還不以爲然的譏笑說不可能,一直被忽略,才躲過了他的眼睛。
宴會廳側門從外面被推開了。
一身紅色禮服的唐暖央在保鏢的護衛下,走出來。
洛家人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這讓他們怕了一整晚的鬼魂,竟然就這麼美麗動人的出現了。
今天晚上,到底要讓他們驚嚇幾次才甘心呢。
集體員工的視線黏膠在唐暖央的身上就移不開,如此清透美麗,氣質高貴,落落大方的女人,纔是正牌的總裁夫人。
大家因爲開心,都鼓起掌來。唐暖央卻想掐死臺上笑的迷倒衆生的男人。
天哪,好丟臉!
她好端端的窩在牀上吃水果,看電視,突然有人闖進來說,總裁讓她穿上禮服去參加晚宴會,而且不由分說讓女服務生給她換上禮服,把她架來這裡。
又不能拍偶像劇,能不能別這麼誇張,習慣凡事低調的她,實在受不了這種情況。
洛君天走下臺去,牽過她的手“我說過的吧,多睡一會,就會容光煥發的!”
“麻煩下次不要給我這樣的驚喜了?”唐暖央端着得體的微笑,悄悄靠近他,維持着嘴巴不動的姿勢,壓低聲音說道。
“不喜歡麼?洛君天的老婆復活,哪能這麼普通呢,當然得到轟轟烈烈纔可以啊”洛君天靠近她的耳邊,旁若無人的咬她的耳朵。
夠了!唐暖央在他腰上擰了一把“大哥,這裡很多人,麻煩你剋制點,好麼”。
“不好——”洛君天摟過她的腰“遊戲結束了,帶你去看真正的兇手吧,怎麼樣”。
他摟着她上臺,黎聖卿被兩個保鏢給控制着,臉上掛了彩,頭髮也亂的像雞窩,狼狽不堪。
“怎麼會是你——”唐暖央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這人是黎聖卿沒錯吧。
黎聖卿見到唐暖央也驚嚇的張開了眼睛“你沒死——”。
“是,我沒死,可是黎聖卿,怎麼會是你呢”給唐暖央一百個選擇,她也不會選他,這人吃着軟飯,只會跟着宛馨拍馬屁,討好的男人,怎麼想也無法跟殘暴的殺人者聯繫在一起。
人心隔肚皮這句話,在他身上得到了徹底的詮釋。
黎聖卿沒想到自已的美夢不到兩個小時,就變成了惡夢,而且是永遠的惡夢。
另一邊,大門口,蔣瑾璃也被架着帶進來了,身上披着黑色大西裝,光着腳,一雙美腿露在外面。
她這副樣子,說實在的,洛君天也很意外。
她看着被抓起來的黎聖卿,還有活生生的唐暖央,呆化了半晌,突然笑了“哈哈,,,,,,”她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跟瘋了沒兩樣。
什麼都沒了,男人不是她的,孩子不是她的,尊嚴也沒了,黃粱一夢也不至於如此之短,醒來後也不至於如此之悲慘。
衆人用可悲又可恨的目光看着她,沒有人同情她。
洛家人對於蔣瑾璃更是痛恨,要不是她來了洛家,或許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洛宛馨從地上掙扎着起來,過去劈頭蓋臉就是幾巴掌,抓狂的怒喊着“去死吧——,跟黎聖卿一起去死,去死,給我去死——”說着,揪着她的頭髮,發狂的拉扯着。
誰能明白她心裡的痛,她平時是對黎聖卿呼來喝去,可是做夫妻這麼多年,她心裡真心實意喜歡他的,她生命中最愛的兩個男人,爸爸跟丈夫,就這麼全都沒了。
“宛馨,別這樣,別這樣”洛寧香跟洛詩菲過去拉開她,心裡也跟着她難受。
“嗚,,,,,寧香,你說的對,我不長眼睛,我該死——”洛宛馨抱住洛寧香,哭的幾乎昏厥。
洛寧香拍着她的肩,安慰她“別哭了,爲這樣的男人,你不值得”。
洛雲帆對洛寧香使了個眼色“你把宛馨先扶出去吧!”
“嗯!”洛寧香點頭,跟洛詩菲,一人一邊,攙扶着洛宛馨離開宴會廳。
蔣瑾璃嘴裡是血,頭髮也被扯下了不少,臉色多處被抓出血痕來,好好的蔣家千金不做,非要做這個衆人唾罵賤女人,她爲何會變成這樣,她很想問問自已。
眼淚混合着血水掉下來,,,,
洛君天看不下去了,把目光從蔣瑾璃的身上移開。
唐暖央鬆開他的手,款款來到蔣瑾璃面前,目光中沒有輕視,沒有得意,也沒有驕傲,有的只是那一份沉重“蔣瑾璃,我知道你恨我,一如我恨你一般,走到這一步,也該結束了!”
蔣瑾璃擡起頭來,流着眼淚,啞着嗓子,深重用力的說道“我比你更早走進他的生命,爲什麼你要搶走他,君天是我的,是我的,他是我的,我不會讓的,死也不會”。
“或許——”唐暖央伸手整理好她的頭髮“真的要等到死了,心才能平靜吧,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哪怕是你死了,我們還是會永遠在一起,他是我的男人”。
“唐暖央,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會不得好死的——”蔣瑾璃氣若游絲,這一刻,她不想認輸也沒有用,因爲她失去了一切,比死更痛苦。
“都帶下去吧——”洛君天綠眸望着某個地方,平靜的開口。
蔣瑾璃望着洛君天,微笑着流淚,君天,我想回以前,你說你愛我的時侯,然後把那一刻凝固在你的心間,讓你一輩記得。
酒店外。
泰國當地的警察把黎聖卿帶回去了,因爲命案發生在當地,所以他們有責任查明真相,蔣瑾璃也作爲知情不報,又與兇手與死者有過多牽扯的原故,暫時也被帶去了。
宴會繼續舉行,就算天塌下來,洛氏集團依然要正常的運轉。
洛君天上臺講話,意氣風發的他是這個王國的王者,帶領着洛氏朝着更是輝煌發展。
雷鳴般掌聲,是集團員工對他最大的肯定與信任。
臺上。
洛雲帆無聲無息的飄到唐暖央的背後“今天你真美”。
“僅僅是美而已麼?”
“還很帥!”
他的酒杯舉過去碰她的杯子,望着她的臉,黑眸亮的像星辰,他喜歡看到這樣的她,想要一直這麼看一下去,只要這麼看下去,,,
“咳——”洛君天在臺上重咳,想用桌上的話筒砸死洛雲帆,他發誓,不僅要送洛雲帆去火星當奴隸,還要讓他永遠回不來。
“總裁大人,你感冒了麼”洛雲帆溫煦的笑着,攬過唐暖央的肩膀。
洛君天目露殺氣,綠眸落放在他老婆肩膀上的爪子上,閃了閃,臉上浮起明媚的笑意“不是,我是想向大家再宣佈一件事,關於四叔你的終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