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醫生!人救出來了!”
醫護人員呼啦啦的趕過來,其中一個護士在幫病人清理傷口時,忽然大叫一聲,“這不是院長嗎?!”
其他幾個醫生圍過來,幫忙擦乾淨男人臉上的血跡,頓時一楞,“真的是院長。”
“快,快把人帶上救護車,趕緊通知秦副院長安排手術。”
“好,好的。”最先發現衛子風的小護士趕緊跑去聯繫醫院。
秦放接到電話時,人正在國外享受沙灘陽光,順便欣賞着自己老婆美美的背影。一接到電話,整個人立刻從沙灘椅上彈坐起來,臉上愜意的笑容沒有了,一臉嚴肅。
“什麼?!我知道了,我馬上給急診室打電話。你先通知林副院長,讓副院長先過去。我儘量明天趕回去,嗯,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蘇瑞走了過來,擔憂的問,“怎麼了?”
“衛子風出車禍了,很嚴重,人現在意識不清醒,正送往醫院搶救。嘶,不過……”秦放有點詫異,“護士跟我說,他嘴巴里已經叫着夏夏的名字。”
“啊!”蘇瑞捂住嘴巴,擔憂到了極點,馬上追問他,“夏夏也在裡面?”
“那倒沒有。”
“太好了。”蘇瑞鬆了一口氣。
“但我總覺得不放心,莫名其妙的他叫夏夏的名字做什麼?就算看上夏夏了也不至於感情深到出車禍昏迷了還不忘叫夏夏吧。不行,我不放心,我給傅梟大哥打個電話去。”
秦放站起身,把蘇瑞按到位置上坐好,“你現在這裡坐一會兒,我問清楚了過來告訴你。別擔心。”
“好。 ”
秦放把放在一旁的遮陽帽給她戴好,這纔拿着手機匆匆忙忙去了一邊給傅梟打電話。他剛把醫院那邊傳來的消息說完,還沒問傅梟怎麼回事,那頭電話已經掛斷了。這下子秦放真的覺得不對勁了,強壓着心裡的擔憂,走回去。跟坐在那裡乖巧喝水的小女人艱難開口,“小瑞瑞。”
蘇瑞趕緊放下杯子,“啊?”
“我……”他不知道怎麼跟蘇瑞說,衛子風重傷搶救,他作爲醫院的副院長必須在場。二來,莫夏夏的事,他總覺得不對勁,他得回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但他們現在是出來度蜜月,這才一天,他就回去,實在對不起蘇瑞。
蘇瑞性格靦腆但是不笨,一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就猜到他要說什麼。雖然也想和他好好度蜜月,但她同樣不放心莫夏夏,主動提出來,“秦醫生,要不你先回京市吧。我擔心夏夏安全。”
秦放沒想到她會體貼的主動提出來,心裡感動了下,俯身抱住她,在她嘴角親了一下,點了點她小巧鼻樑。
“嗯,我先回去看看。我會盡快處理完醫院的事,然後跟你打電話。”
“如果有關於夏夏姐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你不許瞞着我。”蘇瑞咬脣,補充了句,“我不喜歡別人騙我,哪怕是善意的謊言我也不喜歡。”
秦放在她鼻樑咬了一口,親密的蹭蹭她鼻尖,“好。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但你在這裡也必須每天給我打電話,晚上還要和我視頻,不要到處亂跑,我會安排人照顧你。等我回來,我們繼續說好的半個月的蜜月旅行。”
蘇瑞耳尖紅紅的,小小聲,“好。”
秦放真捨不得離開她,又在她紅脣上親了好多口,這才暗啞着嗓子,“真想把你放進包包裡隨時帶在身邊。”
“……”蘇瑞臉蛋紅的快要滴血了,容易害羞的她憋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秦放愛死了她清純靦腆的樣子,又在她臉上親了好幾口,直把臉紅的人親的徹底不好意思了。他才戀戀不捨,“我會盡快回來,你要照顧好自己。”
“好。”
秦放鬆開手,拿着手機,“我去查下最近的飛機票。”
“嗯,去吧。”
……
京市已經滿城風雨!
一號院。
已經晚上九點了,家裡還燈火通明。韓小野哄着傅小貓睡着了後,關上房門,躡手躡腳下樓。
樓下,一左一右坐着兩個同樣出色的男人。一個是南極冰山,一個是西伯利亞冷空氣。除此之外,不停有人在家裡進進出出。
她知道這些人在進出什麼,儘量讓自己看起來鎮定點問,“小舅舅,夏夏還沒有消息嗎?”
半個小時前,他們在醫院接到傅梟電話,莫夏夏被人綁架了。
當時她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沒打翻醫院的花瓶。幸好她眼疾手快,才倖免於難。沒讓馮姨察覺出異樣,還騙了馮姨今晚夏夏要陪小貓玩,來不了醫院看她。哄着馮姨睡着了,她和傅止言趕緊驅車趕回來。他們回來時,傅梟已經回來了,那臉色,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難看!比起當初發現她和傅止言在交往時還要難看!
傅止言抿緊薄脣,“沒有,我已經讓人去查附近路口的監控攝像頭了。”
韓小野不着痕跡的望了一眼坐在另一邊的男人,很想安撫下傅梟。 可她自己現在心裡都七上八下的焦躁的很,實在說不出什麼不要擔心之類的廢話。
衛子風出車禍現在還在搶救,和他一起的莫夏夏卻下落不明,更讓人頭痛的是,衛子風的大腿上明顯有一處利器刺傷的痕跡。傅梟說是用匕首刺得,但肇事司機卻一口咬定他什麼人都沒看到。他就是今天晚上喝多酒了,沒看清楚路,逆向行駛不小心和衛子風的車撞上了。其他的他什麼都不知道。
可傅止言調出了前一個路口的監控視頻,上面分明顯示當時寶馬上有兩個人,開車的是一個長頭髮的女生。
韓小野心煩意亂,暗暗懊惱自己幫不上忙,又止不住擔心莫夏夏的安全。
到底是什麼人綁架了夏夏?又是爲什麼呢?
她心亂如麻,沉默的站在這裡杵了幾分鐘,又想不出好辦法,只能咬緊下脣坐下來。
忽然。
傅梟的手機響了。
雕刻一樣巍峨不動的男人跟觸電一樣,立刻接起了電話。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