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淺在蘭斯肩上就暈了過去,然後又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就見男人把她放在牀。上,往她背上倒着什麼粉末。
“別動啊,再動就不給你治了。”蘭斯一邊往她燒傷的地方撒藥一邊道,“你說你倔什麼?事到如今你還不乖順點,還不是自討苦吃。”
蘇淺淺別過頭,沒說話。
“還想給他守貞?”蘭斯把藥瓶一丟,修長食指挑起她的下顎,看着她蒼白無色的臉,冷笑道,“倒是看的出來,你很愛他啊。他又是怎麼對你的呢?也不想想,你在這裡,是因爲誰。”
“……”
“你乖乖聽話點,這段日子,你也能過得好點。”蘭斯好整以暇的坐在她身邊,手指漫不經心的碰觸着她傷痕累累的背部,看着對方因爲他的觸碰瑟瑟發抖,他開心的笑了起來,“你現在這麼痛苦,又有什麼用呢?是你丈夫把你送給我的,他本就沒指望你能活着回去。”
“……”
蘭斯見她又不說話,頗感無趣,走到一旁,拿起茶壺在碗裡倒了一杯水,走到牀邊推了她一把,道:“起來喝水。”
燒傷的人要多喝水,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蘇淺淺很渴,但是她現在卻根本動也不想動。
蘭斯又“嘖” 一聲,一副不耐煩的模樣,一手掐着她的後頸,把人死狗一般從牀上拖了起來,一邊仰頭喝了一口,含着水給她渡了過去。
蘇淺淺眸子一瞬間睜大,她有氣無力的掙扎起來,那力道簡直比一隻奶貓大不了多少,蘭斯握着她的後頸,把她的臉往他那邊壓,嘴裡的清水全部渡了過去,蘇淺淺吞嚥不了,順着兩人的脣齒之間落了下來。
這樣近的距離,他可以看到她不斷無助顫動的睫毛,還有那極力抗拒卻 又無法地方的眸光,她身上有湖水的溼氣,還有一種如同桂花一般的甜香,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體香竟然這麼誘人。
他眸色微暗,微微加深了這個吻,脣齒交融之間,他嚐到了血的腥味。
蘇淺淺狠狠咬了他一口。
“呵……”他低笑了一聲,退了出來,舔了一下脣瓣,看着她蒼白無力的樣子,幽幽道,“這麼多年來,你還是第一個讓我見血的女人。”
他說的古怪,手指捏着她的後頸,簡直就像是捏着一隻奶貓一樣,輕而易舉,只要稍稍一用力,他可以相信,這個女人,就直接能死在他手裡了。
蘇淺淺離他極近,她可以看到他那雙鬆綠色的眸子內閃動的邪惡又血腥的光芒,有那麼一瞬間,她幾乎可以認爲,這個人想捏死她。
而蘭斯只是笑眯眯的跟她對視,饒有趣味的看在她從驚恐的神色變成麻木,他伸手探向她的脣瓣,那紅腫的雙脣在她蒼白的臉上形成強烈的對比,就好像雪地裡的一顆櫻桃,分外引人採頡。
他細細的摩挲着她的雙脣,那柔嫩的感覺讓他怦然心動。
就好像一朵玫瑰花的花瓣在他指尖輕微顫動,那種美好的感覺,分外的想讓人,把它——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