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看到斬月,諷刺的一笑,朝她走來。
“路斬月吧?”
斬月與靳湛柏都沒留意,聽到聲音一同扭頭來看,倏忽,兩人的表情同時變了,斬月抓住靳湛柏的胳膊。
譚瀚宇喝酒上臉,紅透了,但卻不見得有多酣醉,意識非常清晰,眼神也比較平定,朝斬月肚子看:“呦,懷孕了呀?”
斬月怕,往靳湛柏身後縮,一米八八的男人閒適的歪着頭,慵懶的眨着眼睛看着譚瀚宇。
“找到孩子他爹了嗎?現在棄嬰這麼多,就是因爲你們這種女人隨隨便便跟男人上.牀,不好意思啊,我是不會要你了,給你養一個兒子都夠了,第一次沒給我,第一胎也沒給我,我他媽娶你到底做什麼呢?”
譚瀚宇說完靳湛柏開始笑,挑眉,面目表情豐富多彩:“知道就好,沒你的份,趕緊回家找你媽媽去吧。”
斬月抱住他往後拉:“走吧。”
怕打起來,靳湛柏輕輕拉住斬月,眼睛一直看着譚瀚宇,後者臉部肌肉抽搐痙.攣:“不要臉,破壞別人的家庭。”
靳湛柏更是嗤笑,自由自在的歪着頭問:“家庭?你的家庭嗎?你有家庭?反正我是聽不明白啊,而且,”他做出回憶往事的表情,往上方翻了翻眼睛,“我和我老婆九年前就認識了,三年前結婚,兩年前生小孩,一年前離婚,五個月前複合,”一通說下來,他呼吸,擰眉問他:“自始至終我和我老婆的事關你吊事啊?”
“別說了,走吧。”斬月嚇怕了,後面拖拉靳湛柏的手臂,要他走。
譚瀚宇被靳湛柏惡劣挑釁的模樣刺激到失去理智了,掄起拳頭就要開打,卻被身後那幾個朋友拉住,部隊懲罰相當嚴厲,犯不上爲這種小事降了官階,拉拉扯扯中靳湛柏還不饒人的提醒一句:“玻璃心你來這世界混什麼?回家縮被窩裡面唄,要什麼跟父母說,要不到就哭,明白吧?一定會成功的。”
“好啦好啦,不要說了。”
斬月已經攔到了計程車,拖拉着靳湛柏上去,他臉色僵硬,氣大傷身,猙獰着書生臉龐掃上了車門。
……
吃過晚飯靳湛柏與斬月牽着手找酒店下榻,看的出來他火氣還沒消,一直冷着一張臉,只有她找他說些閒話時他纔會展現出微笑。
開了房,靳湛柏牽着斬月坐到牀邊,不顧及兩人都走累了,抱着斬月的腰將頭埋進她微挺的小腹處,在裡面深呼吸很久。
斬月安靜的站着,任憑靳湛柏輕輕的磨蹭着她的肚子,擡起手摸了摸他的頭髮。
他放開她,握着她的手自己卻低着頭:“媽的,好好一個夜晚攪黃了。”
斬月知道他還在惱譚瀚宇,於是坐在他身邊,溫柔的攀着他肩膀:“譚瀚宇對你很重要嗎?”
靳湛柏不禁嗤笑,瞪着眼睛對斬月說:“開什麼玩笑?”
斬月笑,湊過去親了他臉頰,邊親邊說:“那你在意他幹嘛?”
斬月的變化對靳湛柏來說影響最大,他也是她身邊最親密的人,感受到的也是最多,當她時不時主動親他時靳湛柏就覺得不可思議,這真的是懷孕導致的結果嗎?
斬月還在親他白皙漂亮的臉頰,不料他卻轉過頭來捏住斬月的下巴,將她臉蛋稍稍擡高,眯起迷濛的眼睛陶醉的問她:“寶貝,你是怎麼了?”
她笑,微嗔:“什麼怎麼了?”
“還跟老公裝蒜?”
“不喜歡算了。”斬月索性站起來,表現的任性起來,卻被靳湛柏攔腰一抱,坐在他大腿上,斬月現在懷孕了,不管他如何疼愛她都在時刻注意着不能太大力,以免傷到寶寶。
斬月雙手扶在他肩膀,女高男低,視線上下相錯,彼此看着彼此。
靳湛柏迷戀的把下巴擱在斬月胸口,眼睛向上凝望着她,輕聲細語的說起了情話:“寶貝最近很黏老公,是不是那方面的渴望比較大?”
斬月臉紅起來,胡亂張望着以求轉移視線,靳湛柏壞壞一笑,便主動朝她索吻過去。
斬月避讓,心裡有些害羞,誰叫他剛纔那麼直白的說出來,只是這些心理活動都叫聰明的他看的一清二楚,時而還想要調戲調戲他老婆。
“寶貝,來,看着老公。”靳湛柏抱着在他腿上坐着的斬月,雙手輕輕纏結在她腰後,嘴巴朝她湊去,指揮若定:“來,和老公接吻。”
斬月抿着脣,忍不住朝他看了兩眼,靳湛柏的表情格外真誠,且沒再帶着調戲她的那絲壞笑,於是她才小心翼翼的轉過臉,朝着他輕輕靠去。
兩個人的脣貼在一起,他的舌頭已經伸出來,斬月卻一直抿着嘴巴,無奈他先放開斬月,拍拍她的屁股,指導般輕聲細語:“寶貝,是吻,不是親,把嘴巴打開,用舌頭和老公接吻。”
“哎呀,算了。”斬月受不了,身體發出了奇怪的訊號,她趕忙要從他身上下來,不料靳湛柏很霸道的用手壓住了斬月的後頸,力度恰好的抓着她,不讓她離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