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老婆 完結 逃不脫的宿命 囚禁
“不,不要。”感覺到那隻惡劣的手順着她皓如凝脂的脊背向上游走,秋沫啞着嗓子喊了出來。
他以前不碰她,是因爲他中了毒藥花殘,和他做過的女人會傳染他的毒性致死,可是上次拿解藥的時候,炎天洛說過,解藥並非只有一瓶,她吃了,他一定也吃了。
他體內的毒解了,所以他可以毫無顧慮的要她。
如果說那時候,她已經把自己看得很輕了,只想着救林近楓,他怎麼樣對自己都無所謂,哪怕是把這副身體獻出去,可是現在,她只想自己乾乾淨淨的屬於冷肖一個人,心是他的,身子也是他的。
她是寧願死了,也不要被這個魔鬼玷污。
可是她阻止不了,她的力量太渺小了,就像是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她在他的面前那樣無助而可卑。
秋沫心中悲憤不已,羞辱像毒液一樣漫布全身,偏偏他的手又繞到了她的胸前,在她的豐盈上肆意的揉捏,沒有任何的快感,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急速的向大腦衝去,先前因爲撞擊而在胸口產生的那種腥甜氣此時終於化成一股液體,她張開嘴,一口血吐在了潔白的牀單上。
鮮豔的像是雪地裡盛開的梅花,在迎着風桀驁的綻放着。
“沫沫。”葉痕的臉色一變,滿眼的慾望化成了震驚,他急忙將虛弱的秋沫抱進懷裡,用手背擦拭着她脣邊的血跡,她睜着一雙眼睛,只是眼中的光彩變得極淡極淡,那目光似乎沒有焦距,雖然是向着他的方向,卻不是在看着他。
葉痕拉過一旁的被子裹住她,用力的按向自己的胸膛,他不想看到她這樣的眼神,甚至比恨他怨他還要另人不安的眼神。
她也只是由他抱着,神志卻是無比的清醒,頭很疼,胸口也很疼。
她很怕,她怕冷肖知道了,會不會認爲她是不潔的,今天可以保得住清白,那明天呢,後天呢,以後被禁錮在他身邊的每個日日夜夜呢?
冷肖,冷肖,冷肖。
她在心裡一遍遍的呼喊着他的名字,只有這樣,才能給她以無限活下去的動力。
葉痕抱了她好一會,最後見她臉色蒼白可怕,於是抱着她下了牀。
哈比雖然死了,但是他卻留了一個小徒弟,這是個看上去只有十七八九的大男孩,有着一半的泰國血統,黑瘦高大,長相俊美。
說他是哈比的徒弟,其實也只是葉痕衆多手下中的一個,只不過從小喜歡研究醫藥,哈比看他也比較順眼,才傳了他一些東西。
當這個男孩站在秋沫的牀前時,他幾乎難以掩飾眼中的驚豔,他曾聽過葉痕獨寵一個女人,也遠遠的見過幾次,但真正離得這樣近的觀察,他還是覺得心跳得厲害。
她靜靜的躺在那裡,雖然是醒着的,但是雙眼卻不願意睜開,長而密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一小塊陰影。
柳眉如煙,絳脣映日,那美燦如春華,皎如秋月,不像是地上的人。
“看夠了?”身邊突然響起的聲音明顯夾雜着不滿,如果這小子不是醫生,葉痕一定會挖出他的眼珠子。
子揚不好意思的一笑,立刻認真的給她察看起來。
“走開。”秋沫忽然冷冷的開口,將一隻手臂從他探過來的聽診儀上拿開,聲音不大,卻是含了慍怒。
子揚怔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葉痕走過去,摸了摸她蒼白的臉頰,幾近於討好的說:“沫沫,不看醫生,病怎麼會好,乖,讓醫生給你看一下。”
她睜開眼睛,眼中一片平靜,注視着他貌似關心的臉說:“我得的是什麼病,你不是最清楚嗎?”
葉痕臉色倏然一沉,那兩隻黑眸像是兩個漩渦,要把人給吸了進去,看到秋沫竟然敢這樣頂撞葉痕,子揚不由暗暗爲她捏了一把汗,這個女孩子看似柔弱,其實骨子裡卻有種傲氣的倔強。
“好,不看就不看。”葉痕直起身子,對着子揚吼道:“還看什麼,滾。”
子揚在心裡嘆了口氣,快速的收拾起他的藥箱。
秋沫意料中的看到葉痕的怒火,她重新將眼睛閉上,卻無法強迫自己入眠。
“沫沫,你既然這麼喜歡跟我對着幹,那好,明天我就讓你看一件讓你可以心甘情願留在我身邊的東西。”葉痕捏了捏她的臉,語氣中的寒意像雹子一樣砸在秋沫的身上,她雖然假裝着不去在意,可是睫毛已經忍不住輕顫。
他說得這麼篤定,那東西會是什麼?
砰得一聲,隨着關門聲的響起,她的眼睛也隨之睜開。
她想不出他想幹什麼,但是直覺中,那一定跟冷肖有關。
睡裙已經被他撕壞了,還好櫃子裡他爲自己準備了很多衣服,她從中找到一套棉質的家居服,然後去洗漱間洗了澡,她將他留在身上的痕跡用力的搓掉,直到把雪白的皮膚都搓得發紅破皮才肯罷手。
花灑裡的水溫溫的灑下來,沿着烏黑的髮絲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滴落在白瓷的地面上,再熱的溫度也無法溫暖她此時如寒冬般冷清的心,她用浴巾將自己包裹的緊緊的,然後慢慢的蜷縮在牆角里。
水依然嘩嘩的流着,她忍不住小聲說:“冷肖,冷肖,我好害怕。”
可是冷肖聽不見她的聲音,連她自己都快聽不見了。
清晨的窗外傳來一聲鳥啼,秋沫不知道這是哪裡,她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沒有鋼磚鐵瓦,沒有車馬喧天,這裡靜得像是一處山谷。
她坐在陽臺的飄窗上,臉貼着明鏡的玻璃,林子裡有小鳥在樹葉間追逐,大片的落葉在地上鋪了薄薄的一層,她已經這樣看了很久,久到時間飛快的流逝,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中午。
她已經很久沒有吃飯了,本來就虛弱的身體顯得更加骨瘦如柴,一套本就不大的家居服穿在她的身上更顯得寬鬆肥大。
咚咚,有人在很禮貌的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