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馨翻了翻白眼這才解釋說道:“我上次欠了阿星和大宇一頓飯呢,今天晚上得補回來呢。”關羽馨的語氣像是在告訴樑笑棠她從來都不是那種愛佔人便宜的女人呢。不過她昨晚確實也答應了陸韓宇下次飯錢她付來着,既然說了就得做到是吧。
樑笑棠的視線終於慢慢的移到了關羽馨的身上:“你怎麼就沒請我吃過飯呢?”
這傢伙的問題問的真是可笑,他是她樑笑棠正兒八經的親老公,所以養她自然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怎麼就還惦記着她請客的飯呢?怎麼,難道樑大哥還沒吃夠那些大餐嗎?
“怎麼了,你又不是我的親人,先告訴你,你絕對不能過去。”關羽馨聽到樑笑棠的埋怨後只害怕他不顧什麼的就和她一起出席他們三人的聚會。更何況阿星那麼害怕樑笑棠,所以她絕對不能帶個大麻煩去。
樑笑棠輕笑了一聲,開玩笑,他就算再怎麼閒着空也不至於和她一起去什麼無聊的聚會吧?對於他樑笑棠來說,這種見面的儀式是隻有女生纔會喜歡舉辦的,所以那個陸韓宇根本就不像是個男人。
關羽馨在吃完早餐以後就哼着小調朝着wpu走去了。樑笑棠除了吩咐自己的屬下好好照看關羽馨以後再沒有其他的動作了,反正他也阻止不了關羽馨那個只會鬧脾氣的小娘們。
陸韓宇在看到關羽馨以後顯得更是驚訝。看到她能這樣回來就足以證明昨天晚上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了。
“sir,關羽馨前來報到。”關羽馨朝氣蓬勃的向署長敬了一個禮。
對於關羽馨來說,這一切都應該是一個美好的重新開始纔對,反正她已經死過一次了,所以以一個新姿態去面對生活和工作又有什麼不好。
署長扶了扶眼鏡仔細的盯着關羽馨看了兩眼。
“病養好了?”署長的關心多少還是有些的。
關羽馨對着署長擠出了一個明媚的微笑:“多謝署長的關心。謝謝署長的體諒。”其實關羽馨也是剛剛知道陸韓宇幫她告的病假。
署長應了一聲後就繼續低着頭看報紙去了。不過同是看報紙的姿勢,這個署長和樑笑棠相比就相差的太遠了吧?爲什麼樑笑棠就能那麼帥氣呢?
“關頭兒,你終於回來了,人家可想死你了。”沙番看到關羽馨的迴歸以後也甚是激動,那表情好像是在說終於回來一個人幫他們分擔工作了一樣。
關羽馨輕輕的拍了下沙番的肩膀:“我回來你可別高興的太早,對你來說我這個頭兒可不如陸韓宇那麼好對付。”
這大嫂的架子在樑笑棠的小弟面前擺完了之後,那麼在警局中自然也要端起一個領導的風範了。在不同的地方就應該有不同的氣勢,這可是她關羽馨在樑笑棠的身上學到的。
沙番無奈的翻了翻白眼,輕聲埋怨道:“天天和陸sir生活在一起,怎麼性情和陸sir差這麼多。”
如果關羽馨沒看錯的話,沙番這小子居然是一副看不慣她的樣子!想怎麼樣?還反了他了!
“臭沙番,對我這是什麼態度和眼神?”關羽馨的兩臂交叉放在胸前,似乎有些不滿這個小跟班的迎接。
沙番雖然也是一名警察,但是狗腿子的做法可比關羽馨會的更多。
“哪敢哪敢。關sir,你生病這段時間陸sir把你照顧的可好?”沙番說到這裡露出一抹猥瑣的微笑。
怎麼和陸韓宇牽扯上了?關羽馨使勁的回憶纔想起來在大家看來她和陸韓宇纔是真正的一對。當時是因爲情況緊急所以才……出此下策的,但是這個誤會還是必須要澄清的啊,不然樑大哥那邊她該怎麼交代?這事可真是麻煩。
關羽馨故意請咳了兩聲:“沙番,我覺得你還是比較適合去做八卦雜誌社的記者,wpu好像委屈你這樣的人才了。”
關羽馨的這句話明顯就是嘲諷嘛,沙番撇了撇嘴。似乎要自覺終止這個話題。誰讓關督查的臉色實在是難看的要死呢。
陸韓宇聽到外面的喧鬧聲以後才推開了自己辦公室的門。
“沙番,你的關頭兒和阿星可不一樣,她纔沒那麼好欺負呢,你還是省省力氣吧。”陸韓宇的臉上掛上了一抹陽光意味的笑容,他可真是一個令人溫暖的男子。
沙番聽到這話以後無奈的聳了聳肩,有氣無力的回答道:“就是說嘛,我們關sir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女強人,還真希望你的病能晚點好呢。”
沙番這小子現在說話完全不對路啊?什麼叫做希望她關羽馨的病晚點好?難道他是很希望看到她被病痛折磨的樣子嗎?
“不會說話你就別給我說話。”關羽馨對着沙番的方向狠狠的瞪了一眼。可是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她也記不清楚這到底是出自於樑大哥還是沈老闆之口了。
關羽馨說完以後就直接無視了沙番的存在,徑直走進了陸韓宇的辦公室。
“昨天你問出了什麼沒有?”陸韓宇微微低頭,但是卻向上故意挑了挑眉,其實他對關羽馨和樑笑棠之間的事情還是很感興趣的。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她關羽馨就想要來氣。明明就是她遭人毒手了好嗎?怎麼這麼多知道真相的人都不告訴她啊?難道她沒有知道的權利嗎?拜託她是受害者好不好!
關羽馨的眼神裡透着些許的委屈,但是在望向陸韓宇的時候,卻又多了些兇狠!
誰讓她幹不掉樑笑棠那個大哥呢?所以想要發脾氣的話她也只能針對陸韓宇了不是?而且像陸韓宇這樣好欺負的人若是不欺負欺負的話豈不是浪費資源了。
“陸韓宇!你一早就應該告訴我兇手是誰的!你這個完全沒有操守的爛警察!”關羽馨一邊說着一邊用拳頭砸着陸韓宇的肩膀。這女人可不能用粉拳去形容了,畢竟這力道和男人是相差不多的。
陸韓宇一把抓住了關羽馨的拳頭:“我冤枉啊,這不是最後又告訴你了嗎?”陸韓宇故意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
關羽馨深嘆了一口氣,然後將自己的拳頭從陸韓宇的手中狠狠甩掉。
是嘛,她也不能責怪陸韓宇什麼,誰讓她的那個老公說的話那麼有震撼力呢。
關羽馨緩緩的將身子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兩手托腮,眼睛裡沒有一點精神氣,這完全跟剛纔的關羽馨判若兩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