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就打包吧!”紀睿承凝視着岑藍,過了一會兒點頭應到。
按了鈴讓服務生過來打包。
岑藍拎着裝着粥的保鮮盒的袋子,和紀睿承一起走出了餐廳。
一邊走,一邊心想道,可惜今天不是週末,不然她就可以帶回去給兒子嚐嚐了。
泊車小弟將車開了過來,紀睿承上了車愕。
這一次,岑藍很自覺地打開副駕駛座的門,上了車。
紀睿承將岑藍送到了公寓樓下。
“謝謝,總裁!”岑藍感激地說到,打開車門就要下車僳。
“等一下,我送你上去。”紀睿承說到,並解開了安全帶。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很晚了,總裁您也趕快回去休息吧!”岑藍急忙說到。
“我送你上去!”紀睿承卻堅持。
岑藍再次一頭的黑線。
想着這個紀睿承怎麼這麼霸道啊!
別人的話怎麼都聽不進去啊!
都已經到了樓下了,她直接搭乘電梯,就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了,有什麼讓人不放心的呢?
他卻還要堅持送她。
等一下到了門口,她要不要再請他進去坐一會兒,以表達他還晚上請她吃粥還專程送她回來的謝意啊!
這樣折騰下去要到幾點,她才能睡覺啊!
紀睿承朝着大樓門口走去,岑藍只好快步跟上了。
拿了門卡,刷了門禁,進了大樓,直接搭乘電梯,到岑藍住的樓層。
樓層到了,電梯門滑開。
岑藍走了出來,紀睿承卻沒有跟着走出來。
岑藍轉過頭來看向紀睿承。
“早點休息。晚安”紀睿承一手按着電梯的開的鍵,淡淡地說到。
“晚……晚安,總裁。您回去車開慢一點,注意安全。”岑藍心裡一暖,跟着說到。
紀睿承點了點頭。
岑藍朝着紀睿承又揮了揮手,然後朝着自己的公寓走去。
在包裡一直摸索着鑰匙。
卻一直沒有找到。
最後只好在門口蹲了下來,將打包的粥放在地上,然後將包倒過來,鑰匙才掉了出來。
岑藍鬆了一口氣,將其他的東西都收進包裡,拿着鑰匙起身就要開門。
她剛打開門,正要彎身去拿粥的時候,瞟到了電梯還沒有合上。
她有些錯愕地轉過頭去,纔看到紀睿承依然站在電梯裡,一隻手還按在電梯的控制板上,此刻正靜靜地看着她。
岑藍怔住了,就這樣站在自家的門口,迎視着紀睿承,忘記了迴避。
他們就這樣隔着數米的距離,靜靜地凝視着彼此。
不知過了多久,岑藍開口想說點什麼。
去看到紀睿承快步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紀睿承試試按在了牆上,緊接着暴風驟雨般的吻就席捲而來。
帶着玉石俱焚的決絕。
岑藍突然忘記了掙扎,忘記了反抗,腦海裡在那一刻一片空白。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閉上了雙眼,帶着一起沉淪的衝動。
紀睿承突然停下了動作,帶着迷茫的眼神,居高臨下地看着被他吻得臉色潮紅快要喘不過氣來的岑藍。
“對不起——”紀睿承有些挫敗地道歉到,鬆開了岑藍,毅然走向了電梯。
電梯還停在那個樓層,紀睿承按開電梯門後,徑直走了進去。
岑藍愣愣地看着電梯門合上。
一股強烈的羞恥感頃刻席捲而來,讓她差點癱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彎身拿起了保鮮盒,走進了公寓,關上了門。
然後靠着門,再也控制不住地哭了出來。
剛纔她好像着了魔一般,完全無法抗拒紀睿承。
而當紀睿承停下動作跟她道歉時,她纔回過神來。
她到底是被紀睿承當成替身了!
第二天,岑藍去上班的時候,精神明顯不濟,顯得有些無精打采的。
“岑藍,怎麼了?身體不舒服?”李若難得細心地問到。
“昨晚沒睡好,有點困。”岑藍擠出了顯得有些虛弱的笑容說道。
“那你先休息好了,本來還想讓你跟我一起出門看一下花束。我走了,你多喝點水。”李若交代到。
“好,謝謝!”岑藍點頭應到。
她今天確實不想動,頭很沉。
昨晚幾乎一個晚上沒睡,早上鬧鐘一響,又堅持起牀。
幾乎抽了她的魂一般。
“岑藍,我也出去辦事了,有事給我打電話。”陳曉微笑着說到。
“哦,好!”岑藍應到。
偌大的辦公室裡只剩下她一人,行政部經理則有他自己獨立的小辦公室,在內間。
岑藍打開電腦,先接收郵件,然後將今天要做的事情要先羅列出來。
才發現今天裡面有一項工作就夠累死她了,那就是公司固定資產盤點。
不過盤點資產需要兩個人一起,現在只剩下她自己一個人也沒有辦法做。
她只好先做報表。
李若雖然沒有讓她一起出門,但是給她發了郵件,安排了其他的事情做。
岑藍一直忙到了中午都沒來得及去上一次洗手間。
最後實在憋得難受了,只好起身去了洗手間,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已經十二點四十了。
再不下去吃飯,估計連剩菜都沒有了。
她有些頭重腳輕地關了電腦顯示屏,拿着錢包和鑰匙走出了辦公室。
下了樓,陸續有人已經吃完飯端着餐盤去回收區了。
她走到點餐窗口,看了一遍後,覺得沒有食慾,於是決定點碗青菜面吃。
“麻煩幫我煮一份青菜面。”岑藍對着窗口裡面的工作人員說到。
工作人員按了價格,岑藍將錢包放在刷卡器上,很快機器就發出滴的一聲,錢被扣走了。
她轉身想找個位置先坐一下,等一下面煮好了,再來段。
卻正好看到了紀睿承和李巖一起走進了餐廳。
幾乎是一種本能,她低下了頭,當做沒有看見,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了下來。
對於昨晚發生的事說不介意是假的。
如果紀睿承沒有說那句對不起的話,她還可以當做自己一時情難自禁,但當紀睿承道歉後,事情就跟着變質了。
只不過她也覺得自己如果太較真就顯得矯情了,所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也許是最好的。
他還是他,而她還是她,本來就不是同一世界人,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紀睿承走進餐廳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站在點餐窗口前的纖細身影。
轉過身來的時候,她看到他了,卻幾乎是反射性地低頭走開了,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看見一般。
岑藍在空位上坐下後,就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
她拿了起來一看,是櫻子打來的,通知她晚上七點御品軒不見不散。
“晚上不行啊,我可能得加班啊!”岑藍急忙說到。
“你怎麼天天加班啊?你們老闆給你發多少工資,需要你如此拼命啊!”櫻子在電話另一端咆哮道。
“下週公司週年慶活動,事情比較多。”岑藍囁囁地應到。
“不管!晚上要是沒有見到你的身影,你就死定了。”
“那我下班後再過去可以嗎?”岑藍只好問到。
“你給我早一點,要是等到我們吃完了,你就直接來買單好了。”
“哦!”岑藍訥訥地應到。
想着自己的錢包裡是付得起晚上的那頓飯還有打的回家的錢。
最後結論是——杯水車薪。
所以她要是不想晚上錢包大出血的話,最好是趕在八點之前就出現在御品軒裡。
岑藍掛上電話後,纔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她忘記問櫻子了,爲什麼晚上一定要去御品軒燒錢?
她可以直接來她家蹭飯就好,大不了晚上她買半隻燒鴨,半打啤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