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睿承帶着岑藍和兒子,一起去農莊,度過了兩天一夜最返璞歸真的生活。.
雖然紀睿承以前小的時候,父母經常帶他和妹妹一起來農莊度假。
但像這次這樣,斷電斷水斷火,完全靠他們自力更生,這麼徹底的原始,還是第一次。
但紀睿承被告知,農莊正好今天停電,而且要停電兩天的時候,他幾乎要以爲是雷峻叔叔在惡整他了。
但顯然只是他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鬮。
整個農莊,包括附近的村民,也全部都是停電狀態。
也因爲停電,所以農莊提出了這兩天,過原始生活的度假概念。
凡是這兩天在農莊度假的人,自己挑水燒火做飯,晚上就點蠟燭哦。
紀睿承和岑藍面面相覷。
爲什麼他們來之前,沒有人提前告知他們這一突發事件。
電話另一頭的雷峻,語氣依然不帶一絲溫度地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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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來也沒有提前打個電話啊!再說了,既然是突發事件,又怎麼提前通知你。再說了,別跟我說這麼一點事情你都搞不定,你以後怎麼照顧你媳婦兒子。”
紀睿承被訓得啞口無言。
“怎麼樣?”岑藍牽着兒子的手問到。
“停電兩天,這兩天我們要過原始生活。”
“爸爸,什麼是原始生活啊?”岑朗很有興趣地問到。
“就是這兩天,我們什麼都要靠雙手,沒有電,煮飯要自己燒柴,洗澡要自己燒開水,晚上沒燈,只能點蠟燭——”紀睿承還沒說完,就被岑朗興奮的聲音給打斷了。^//^
“好啊,好啊,一定很好玩。我們可以過野人的生活。”
紀睿承和岑藍相視一眼,幾乎同時額頭上佈滿了黑線。
既然兒子這麼感興趣,那麼即使條件再艱苦,也得住下來。
也許趁着這個機會,讓兒子吃點苦,學點基本的生存技能也好。
一旦決定住下來了,紀睿承就打電話給雷峻,說他們一家三口決定住下來了。
雷峻告訴他說,等一下會有農莊的工作人員去給他們服務。
而當農莊的工作人員,來了之後,紀睿承終於知道什麼叫服務了。
工作人員先是帶他們去了接下來他們做飯的地方,最原始的竈臺,煙囪,土竈臺,然後架着一口大鍋。
“由於太久沒有用了,所以你們要做飯的時候,最好鍋重新刷一遍。對了,沒有柴火,你們得趁着天黑之前,將柴火撿回來備着。這裡有兩個水桶,是你們裝水用的,後面的山泉水可以喝,就是要麻煩你們自己去提。
你們要吃什麼菜啊,雞鴨魚,都可以去栽去抓,就是麻煩一點,要自己洗自己弄的。米倒是現成的,如果你們要做竹筒飯的話,竹筒可以酒店的餐廳去借。
碗筷餐具調味品都在櫥子裡,如果你們有什麼需要的話,也可以給總檯打電話。不過總檯因爲這兩天停電,峻哥都放假了,估計也沒有人。
對了,這是給你們準備的蠟燭,可能得省着點用,不然用完就沒了。。。。。。”工作人員一一介紹和提醒着一些注意事項。
紀睿承還沒聽完,臉已經全黑了,岑藍倒是沒有什麼意見,臉上依然是淡淡的微笑,而且不時附和着工作人員。
岑朗則非常興奮,一臉的期待,恨不得現在就馬上變成原始人。
工作人員走了之後,紀睿承並沒有馬上帶着岑藍和兒子開始行動,而是開始統計他們現有的資源,進行分配,同時進行統籌做飯撿柴火擇菜抓魚挑水各個事項,並進行分工。
岑藍看着紀睿承有條不紊地進行着安排,想着他工作的時候是不是就是這樣,無論遇到任何事情,都是認真而又不慌亂,是將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條的。
統籌好了之後,他們就先去後山撿柴禾。
然後捆成三捆,紀睿承揹着最大的,岑藍中等,岑朗完全是意思背一些,回到廚房。
接着就去田裡摘菜,又去抓魚,抓雞,回去的時候,紀睿承順帶頂着鍋,一起到後面去洗。
紀睿承殺雞殺魚,刷鍋,岑藍洗菜洗碗,岑朗則負責打雜幫忙。
“好像過年一樣。”岑藍一邊洗菜,一邊笑着說到。
“嗯?”紀睿承擡起頭看向岑藍,有些不解。
“小時候,每次要過年了,我們村家家戶戶都這樣,將要洗的東西,都拿到河邊去洗乾淨,還有要殺的雞鴨魚也都拿到河邊去弄。”岑藍解釋到。
“那就當我們現在也是在過年好了。”紀睿承也跟着笑了,轉頭對岑朗說到,“兒子,中午我們吃竹筒飯,叫花雞!”
“好哦,好哦,爸爸真好!”岑朗拍着手,興奮地說到。
“那個你會做嗎?”岑藍湊近紀睿承,有些擔心地問到。
“放心吧,小時候就會了,我和熙恩都是,還是峻叔叔教的!”紀睿承應到。
紀睿承看着他挽着袖子,臉頰因爲刷鍋的關係,黑乎乎一片。
岑藍忍不住伸手去擦。
幾乎在同時,紀睿承和岑藍都愣住了,怔怔地看着彼此。
直到聽到兒子的笑聲,他們纔回過神來。
岑藍有些尷尬地低頭繼續洗菜,紀睿承則伸手摸了摸兒子的臉頰,頓時岑朗的臉上也跟着黑了一片,然後紀睿承就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岑藍有些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
將該洗的洗了,紀睿承將鍋先架回去放好,然後返身回來提那兩桶水。
紀睿承起了火後,岑藍負責炒菜,紀睿承則帶着兒子做竹筒飯和叫花雞。
正好利用竈臺得天獨厚的優勢,可以同時進行。
一個小時候,他們的竹筒飯和叫花雞都烤好了,菜和湯也都煮好了。
正好是黃昏的時候,藉着夕陽的餘暉,吃着晚飯,連蠟燭都省了。
“我好像很久沒有這麼餓了。”紀睿承有些感慨地說到。
“因爲我們中午都忘記吃飯了。”岑藍笑着說到。
“難怪!”
“現在才真正覺得,要弄一頓吃的,也不容易。”紀睿承一邊掰着雞腿一邊說到。
然後將兩隻雞腿一隻給了岑藍,一隻給了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