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們。”岑藍說到。
“岑姐,留步留步,到這裡就好了。”蘇亦成急忙說到。“那紀先生,我們先告辭了,歡迎您有空來我們公司參觀,並給我們提提意見。”
“有機會,一定去拜訪!”
蘇亦成和張先離開後,岑藍和紀睿承回到屋內。
岑藍一邊收拾着茶盤,一邊嘀咕到汊,
“平時亦成和張先都很健談的,怎麼今天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也許是有我這個陌生人在場,他們比較拘謹吧!”紀睿承笑道。
“你又不是什麼凶神惡煞,他們怎麼會怕你。”岑藍睨視了紀睿承一眼,將茶盤和茶杯收拾進廚房去洗了朕。
紀睿承胃出血,根本不能喝茶,剛纔是爲了接待客人,現在當然是直接禁止了。
洗好了東西后,岑藍走了出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幾乎是反射性驚呼出聲,
“糟糕,我忘記了,今天下午和醫院那個老伯的約定了。”
“我下午有過去,跟老伯下了一盤。”紀睿承笑着說到。
“你下午有過去哦!”岑藍鬆了一口氣。
只覺得跟老人的約定,失約了不太好,何況還是一個住院的老人。
“去了,不過老伯嫌棄我棋品太差,下了一盤,就不跟我下了,說改天讓我媳婦有空去陪陪他下棋。”
岑藍瞟了紀睿承一眼,說到,
“誰叫你,總是舉棋不定,不然就是想要反悔的!”
“我是新手嘛!”
“舉棋無悔真君子!”
“偶爾當一下小人也無傷大雅!”
“說不過你,歪道理一堆。”岑藍應到,“不早了,你也該休息了吧!”
“就等你了!”紀睿承摟着岑藍呢喃到。
“我去睡客房。”
“那我也去睡客房。”
“你不是說你陌生牀睡不着。”
“沒你,我更睡不着。”
“無賴!”
最後岑藍還是拗不過紀睿承,進了臥室去睡了。
累了一天,她現在也只想休息了。
紀睿承摟着岑藍心滿意足地睡着。
也許是太興奮了,反而睡不着。
岑藍倒是很快就睡了。
藉着地燈昏黃的燈光,紀睿承凝視着岑藍的睡眼。
此刻她正沉沉地睡着,嘴角微微撅起,看起來很可愛。
今天下午他還特地抽空去了醫院的小公園陪那個老伯下棋。”張先支着下巴,盯着岑藍看,並感慨地說到。
“他身價多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這個月不上班就沒工資發了!”岑藍波瀾不驚地說到。
“不會吧,你老公這麼吝嗇,那麼有錢,居然不給你零花錢。”蘇亦成誇張地說到。
“他給,不過我很少用就是了,當代的女性不是都要自力更生的嗎?我還是自己賺錢,花得舒服!所以我的獎金就拜託你們幾個多多加油了!”
“岑姐,我們獎金再高對於你來說也只是杯水車薪吧!估計都不夠你買一件衣服!”張先嘀咕到。
“誰說的,這個月業績要是破記錄,我的獎金就翻倍了,我就可以帶我兒子去遊樂場和動物園玩了。”
“岑姐,我從來沒有見過比你更鐵的有錢人了!”蘇亦成感慨地說到。
“知道就好,現在都給我幹活去,不要偷懶,這個月要是我獎金縮水了,你們就給我記住。”岑藍笑着警告到。
待他們一副無奈的表情開始了今天的工作後,岑藍坐了下來,打開電腦,開始了今天的工作。
在這裡雖然辛苦,但是每天都過得很充實。
而且這三個小夥子都很有趣,說是她的上司,更像是她的弟弟一般。
如果她有弟弟,差不多也這樣吧!
岑藍想到。
中午岑藍將他們三個的午餐準備好,然後又幫紀睿承熬了兩份營養的小米粥,一份中午吃,一份作爲下午的點心,讓司機送過去給他。
下午的時候接到了紀熙恩的電話,問她晚上有空嗎?陪她去相親一下。
她當時以爲自己聽錯了,錯愕地問到,
“你說去做什麼?”
“相親啊!”紀熙恩頗爲無奈地說到。
“你要去相親?”岑藍還是以爲自己幻聽了。
“不是我,是我媽,你婆婆,怕我嫁不出去,這段時間積極地幫我物色如意郎君,要是我不見的話,我怕她的血壓會升高到兩百,只好妥協了!”紀熙恩苦笑到。
“那我去能幫上什麼嗎?”岑藍問到。
“你可以幫我找理由離開啊,總不好兩個人在那裡乾坐着相對看吧!”
“我這不成了搗亂的嗎?”岑藍哭笑不得地說到。
“不會,不會,到時候我們一起跟我媽你婆婆說,那個人實在不適合我就行!”紀熙恩連忙說到。
“那你不都還沒見,怎麼知道適不適合啊?”
“相親怎麼可能相出好老公!”紀熙恩不屑地說到。
“婆婆挑的應該不會差吧?”
“纔怪,我媽現在只想將我嫁出去,要是有一個怪獸要娶我,我估計她也會很樂意將我打包送出去。”紀熙恩頓時可憐兮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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