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可回到了學校繼續上學,就像籠中鳥兒回到了天空的懷抱,那自由的感覺自然不言而喻了。
從來沒有上課這麼認真的她,第一次覺得教室是多麼漂亮,教授是多麼美好。
“結過婚的女人果然是不一樣的!”荊盈嘖嘖地說到。
正在喝飲料的莫可差點將嘴裡的飲料給吐了出來。
她轉過頭來瞪着荊盈妃。
“你就不能說得好聽點嗎?”
“好吧,被滋潤過的女人果然是不一樣的。”荊盈笑眯眯地更正到。
莫可這下子白淨的臉上直接變成了大染缸,五顏六色的砩!
然後狠狠地瞪了一眼荊盈,當做沒聽到,繼續喝飲料。
“不要告訴我,你們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因爲你還是隻小白兔,大灰狼於心不忍下不了手!”
“他沒有於心不忍,他是對我進行靈魂的摧殘!什麼叫靈魂的摧殘你懂嗎?就是所有通通你不喜歡的事情,他會強迫你去做。”
“包括?”
“荊盈--你的腦細胞是不是都是黃色的?”莫可怒瞪着荊盈質問到。
“也許!”荊盈居然臉不紅氣不喘地應到。
莫可額頭上直接佈滿了黑線。
“中午你請客!”荊盈又直接來一句霹靂的。
“憑什麼啊?”莫可直接就跳了起來。
“就憑你是我們幾個裡最早結婚的,而且是瞞着我們結的,你就該請客。鳳儀你說是不?”荊盈轉頭瞟了一眼鳳儀輕描淡寫地說到。
“是!”鳳儀也很配合地附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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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中午我請客,你們記得給份子錢。”莫可頓時大義凜然地說到。
“先記賬!”
“什麼?”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幾個窮得叮噹響的,要人有一個,要錢沒有,所以先記賬!”荊盈此刻笑得無比讓人想海扁。
“那我要算利息的。”莫可欲哭無淚地說到。
“你都嫁人還這麼小氣!!!”
“就是因爲嫁人要過日子了,才小氣不是。”
“人家嫁人是去過日子,你嫁人是純粹是嫁禍吧!有人肯收留你就該偷笑了。”
“靠,什麼嫁禍,怎麼我也是無敵青春純情***!”莫可自我標榜到。
“無敵青春倒是真的,純情和***就算了。”鳳儀擡起頭應了一句。
“就是,我都懷疑你真的是嫁進厲家去,還是被賣進去當丫鬟啊!”
“廢話,當然是嫁進去的,我現在可是名正言順的厲太太!”莫可這時候很得意了。
“唉,帥哥有時候看人也會有閃到眼的時候。”荊盈感嘆了一句。
“我估計會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鳳儀又說到。
“哪兩種?”荊盈和莫可幾乎不約而同地問到。
雖然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不過鳳儀總是有本事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
所以連莫可自己也挺好奇,鳳儀狗嘴裡會吐出什麼。
而荊盈純粹是八卦的。
“一種就是從小訂娃娃親,厲家爲了踐行當年的承諾,厲少不得不娶,即使心不甘情不願,但是鑑於他們兩個人年齡的差距,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另一種可能就是厲少被我們家小可霸王硬上弓了,最後不得不奉子成婚!這種可能性極大!”
荊盈一下子就沒形象地笑了。
莫可居然還很配合地低頭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肚子,下一秒才反應過來,然後推了鳳儀一記,笑罵到,
“去你的!”
兩個人笑笑鬧鬧了一番。
“餓是了,去吃飯吧!”荊盈摸着肚子說到。
“現在才十一點啊!”莫可看了一下時間說到。
“我早上沒吃早飯不行啊!”
“行,你即使早上吃了,也照樣可以十一點喊餓!”
“叫上你老公吧!”荊盈又加了一句。
“幹嘛?”
“你結婚請客,不叫上你老公一起,那多奇怪啊!”
“還是不要啦,我們三個吃多自由快活啊!”莫可一下子就萎靡下來。
她在厲家過上水深火熱的生活自己清楚也就算了。
沒必要攤在大家面前吧!
要是讓她家那座冰山一來,自己立馬就變成軟腳蝦了,以後不成爲笑柄纔怪。
“那怎麼好意思呢,畢竟是你結婚請客,總要兩個人一起請比較合適吧!鳳儀,你說是不?”
“嗯,等你們離婚的時候請客,就可以你自己一個人請。”鳳儀點頭應到。
“去你的——”
“淑女!!!”荊盈和鳳儀不約而同地說到。
莫可瞪着他們兩個,沒想到他們兩個回瞪過來,眼睛比她還大。
她只能甘拜下風了。
“我給他打個電話,不知道他有沒有空,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改天哈。”莫可笑眯眯地說到。
心想道呆會我自己自說自話,就不信還糊弄不過去。
“行!”
“開免提!”鳳儀補充了一句。
莫可終於知道自己是多麼的遇人不淑了。
這是什麼好朋友啊!
個個只會落井下石。
欲哭無淚的莫可,只能當着兩個好朋友的面給自己老公打電話了,用的還是免提的。
“你好,我是厲沂——”雖然很文明的接電話方式,但是語氣卻一點溫度都沒有。
“老公,是我,那個你中午有空嗎?我想請幾個同學吃飯。那個——你要是沒空也沒關係,我請他們就行。”莫可沒等厲沂說話,就先自說自話地接着。
偷偷擡眸瞟了一眼,就對上兩個好友怒瞪的眼神。
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可以,位置你定好了嗎?”厲沂居然應到。
“沒。。。沒有,就在學校附近隨便找一家餐館吧!”莫可已經聽到自己的心在哭泣了。
不待這樣欺負人的。
平時看他都忙得連茶水都要她端了。
這會兒怎麼這麼就有空呢?
“我們結婚,沒請他們是我們失禮了,這次又怎麼可以隨便!如果你同學沒有意見的話,就訂在梅花閣。”厲沂的話從電話的另一頭傳來。
莫可擡眸看了兩個同學一眼,只見他們幾乎不約而同地用無聲的話說到——就是!
“那就梅花閣吧!”
“你們要自己搭車過去,還是我讓司機過去接你們?”;
“我們自己搭車過去就行,那我們先過去等你了,你下班後再過來,辛苦了,老公,待會見。”莫可一口氣說完,然後不等厲沂迴應就直接按掉了電話。
“小可,你老公真好,難怪你都捨不得讓我們見一面呢!怎麼?怕我們搶了不成。”荊盈笑得像只狐狸一般,摟着莫可的肩說到。
“呵呵,他是挺好的!”纔怪!!!
她整天都被他虐待的!
更過分的是,他每次都是私底下才會虐待她,從來不光明正大的虐待。
搞得她每次都申訴無門。
連自己爸媽都站在他那邊,自己要是說一點他的不是,爸媽立刻說她不懂事,要不是厲沂疼她,哪裡會任由她這般胡鬧的。
唉。。。
她哪裡有胡鬧啊!
她纔是那個受害者,而且沒有人會相信的受害者!
“那叫上靜豫吧?”
“對,還有依萍。。。”
“好啊,反正早晚也要請,那就一起請好了。”莫可直接說到。
反正早死早超生。
與其被凌遲多次,還不如一刀來得痛快。
但是莫可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是現在這樣的局面。
不知道是A叫了B後又叫C,還是A叫了B後,B又叫了C。
反正現在不是請荊盈和鳳儀兩個人而已。
而是請了幾十個人,開了好幾桌。
甚至有些人,她都不知道他們是誰了。
只知道是他們的學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