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侯青青心中嘆了一口氣,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狗血,你愛的人他不愛你,愛你的人你不愛,再好都不愛,以前她想如果有一天她碰上愛她的和她愛的,她一
定會選愛她的人,可事情到這裡後,她才發現,自己想的跟現實永遠是相反的。
“想喝點粥。”徐巖確實餓了,但是他感覺自己也吃不了別的東西,這嘴疼的估計只能喝粥。
“我去給你弄點粥去。”侯青青起身出去。
徐巖看着她的背影心裡是歡喜的,因爲她沒有丟下他不管,是關心他的,想到這次的傷讓他跟她能夠這麼的親密接觸,能夠得到她的關心,他越發地覺得值得了。
侯青青很快買回來東西,卻在回來的路上碰到南宮伊。
南宮伊看到侯青青一愣,差點沒有認出來她,因爲她胖了很多。
侯青青也是一愣,沒想到會在醫院看到他,在看到他臉上的黑青時,她微皺了下眉,不過隨即鬆開,他是什麼人?關心他,不應該是她做的事。
在她打算繞過他過去的時候。
南宮伊開口了,“你怎麼胖成這樣了?你已經夠醜的,就身材還有點可取之處,你卻還胖了,你這是不醜死不罷休?”
侯青青嘴角只抽,“管你鳥事,嫌醜你別看,實在不行你就戳瞎雙眼。”
同時心裡鬆了一口氣,慶幸他只是以爲她胖了,沒有往別處想。
“我也是爲了你好,你怎麼說話這麼難聽!”南宮伊不悅道。
“我說話難聽你可以不聽,沒有人求着你聽。”侯青青冷哼,心想你說話好聽嗎?比她更難聽,他跟她說難聽話,她還要好聲好氣地回話?這怎麼可能!
“你……”南宮伊覺得跟侯青青說話,純屬找虐,因爲她每次都能把他給氣的吐血!
侯青青冷哼一聲繞過她過去。
南宮伊卻轉身又堵到她面前。“你這麼晚了在醫院幹什麼?”
“關你什麼事?”
“侯青青好好說話,不然你今天別想過去!”南宮伊覺得她這個人,不威脅不行!
果不其然……
“我一個朋友受傷住在這裡。”侯青青不甘願地說道。
“徐巖?”南宮伊想會這麼巧受傷住院的人也只有徐巖了。
“你怎麼知道?難不成他是你打的?”侯青青隨口道。
“嗯。”南宮伊敢做就敢承認。
侯青青愣在那裡,沒想到她的隨口一說竟是事實,“你爲什麼要打他,還把他打成這樣!”
“是他先動手,你看他把我這張英俊的臉給打的!我沒把他打死都是輕的!”南宮伊還覺得自己很委屈,因爲他最寶貝的臉受傷了。
侯青青看着他,無語了好一會,“人家就揍你臉上一拳,你就把人打的昏迷,你是不是太暴力了!”
“他的命都沒有我一根頭髮金貴,自己找死還能怪我送他一程?”南宮伊冷哼。
侯青青看着他是徹底無語了,話不投機半句多,於是她再度邁開腳步要過去。
“你跟他什麼關係,你這麼照顧他?”南宮伊拽住她問道。
“男女朋友關係。”侯青青回過頭涼涼道。
“我不信。”南宮伊不相信,不相信她會這麼快就跟別人好了!
“你不信是你家的事,我管不着。”侯青青一臉的你愛信不信。
南宮伊卻還拽着她不鬆手。
侯青青惱了,“你幹什麼啊?”
“我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南宮伊看着她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家男票還等着吃飯呢!”侯青青不耐道。
她這不耐的語氣讓南宮伊原本有些猶豫的話脫口而出,“我馬上就要跟水煙結婚了,到時候記得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侯青青瞬間傻在那裡,就好像有一個炸彈在她耳邊炸開,把她的世界給炸碎,讓她只剩下茫然,只剩下,那種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感覺……
她的呆滯,讓南宮伊有着莫名地揪心。
對她,他只對她有這樣的感覺,以前分手的女人,從來沒有這種感覺,他只有在她的身上猶豫不決,不捨得傷害,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想要的是白水煙,明明她就是他的夢中情人,上天給與他最完美的女人,他們都要結婚了,他真的不該對別的女人再有這樣的不捨,可他卻不能控制他這樣的心情。
侯青青好久纔回過神,笑着道,“恭喜你,你們的婚禮我就不去了,相信你這麼有錢也不缺我這份紅包。”
南宮伊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放手。”侯青青看向他的手,他該說的話也說了,現在該放手了吧!
南宮伊知道他該放,可他的手卻不聽他大腦的指揮。
“放手!”侯青青厲聲道,她沒法,真的沒法再跟他多說一句話!她整個人都快要爆炸了!
她從來沒有這麼兇殘過,她一直都是一個什麼都不在乎的二貨,是一個嬉皮笑臉的人。
南宮伊震懾於她這樣的表情,手下意識地鬆開。
侯青青立刻離開。
看着她的背影,南宮伊的心裡有着說不出來的感覺,這種感覺他想了很多的形容詞,都無法具體地來形容它們。
侯青青邁着腳步,那腳步看似輕盈,卻是十分的沉重。
他要結婚了!他要結婚了!
她知道他早晚都是要結婚的,她知道,真的知道……
可突然聽到這樣的消息,她的心像是被猛然炸開一樣,碎成萬千的碎片,讓她都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空着的手下意識地摸向她的肚子。
“孩子,你爸爸要結婚了,新娘不是媽媽……”
她從未想過,她竟然會有這麼悲情的一天。
簡直比她筆下的女主還要悲情狗血。
不想哭,眼淚卻掉了下來……
當感覺到那鹹澀的味道時,她抹去眼淚,告訴自己,因爲孕婦的激素原因,她纔會這麼多愁善感,她侯青青可是號稱小強的侯青青!沒有什麼能打倒她!
等她來到徐巖的病房時,她的神色已經恢復正常,甚至還揚起一抹笑,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