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護士從房間裡檢查出來,暴紅着小臉對亞澤說,“女性部位撕裂,有點發炎”時,亞澤驚恐了!
隨即,他壞笑一聲,見到小護士在還在面前,趕緊收斂壞笑,給錢送走了戰戰兢兢的小護士。
亞澤推開房門,先看了一眼,背對着自己站在窗邊的唐域,然後才坐到牀邊給葉傾傾掛了一瓶消炎針,並且拿出一支藥膏放在牀頭櫃上。
他清咳兩聲,尷尬地笑笑,然後對唐域含蓄道,“唐少,這個藥膏擦在傷口處!”
背對着他而站的唐域,立刻就黑了臉。
亞澤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再次壞笑出聲。
眼看着唐域,垂在身側的手捏起拳頭,亞澤趕緊在他發飆之前,迅速奪門而逃。
在確定亞澤已經離開公寓,唐域轉身拿起亞澤,放在牀頭櫃的藥膏,給葉傾傾擦了起來。
不得不說,給葉傾傾擦藥,對唐域來說是一種折磨。
特別是葉傾傾因爲他擦藥的動作,而下意識吟哦出聲的時候,讓唐域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要爆炸了。
藥膏終於擦完了,葉傾傾依舊還是昏睡着,可唐域卻累得滿頭大汗,簡直比跑二十公里還慘。
可見,剛纔對他而言,是多麼痛苦而又激情的一件事。
唐域從浴室沖澡出來,走到客廳吧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也沒有喝,就是拿在手裡輕搖着,站在落地窗前,目光深邃地望着外面的夜空。
突然,他聽到手機響起的聲音。
不是他手機的鈴聲,是葉傾傾手機的鈴聲,唐域原本是不想理會,他沒有興趣接她的電話。
可是手機,一直響個不停。
唐域轉身,將手裡的酒杯放到吧檯上,邁步走到葉傾傾的臥室。
伸手從牀頭櫃上拿起手,他看了一下,手機上面顯示的號碼主人是‘表姐’!
他沒有接通,而是按掉電話的聲音。
可是電話,繼續不依不饒地打着,再次打起又響個不停。
唐域坐到牀邊,接通電話。
“傾傾!”對面響了一個女人溫柔的聲音。
唐域語氣平淡:“她在睡覺。”
季念明顯驚訝了,她沉默了,過了一分鐘才緩過神問道:“你是誰?”
唐域看一眼牀頭櫃上的相片,裡面是兩個女孩和一個小男孩,根據他知道的資料,抱着葉傾傾的那女孩,應該是就電話對面的表姐季念。
“他朋友。”唐域淡道。
“你叫她起來,讓她接電話!”季唸的聲音,有些顫抖。
“她剛睡覺,有什麼事明天再找他!”唐域說完,就掛了電話,順勢在葉傾傾牀上躺了下來。
季念愣了將近半分鐘,才又緩過來,男人已經把電話掛掉了。
血色早已經,從她的臉上全都褪盡。
季念深呼吸了,想着剛纔男人的話,他說傾傾剛睡着,讓她有什麼事明天再找她?
傾傾爲什麼大半夜的會和男人在一起,那是她男朋友嗎?
她什麼時候交男朋友了都不告訴她這個表姐,是因爲知道她這個表姐害怕男人討厭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