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總,您和我女兒的事情,我已經聽她詳詳細細的和我說明了。”
果然!
黑曜斯冷笑,韓妍惜!她居然搬了靠山,她真的打算用那一夜來讓他負責?
這簡直是妄想!
看到黑曜斯的眼神,坐在一旁沙發內的韓裴天心裡有些打鼓。
“聽韓總的意思,是準備要我負責咯?”黑曜斯覺得可笑,難不成和他有過一夜的人,他都要負責?他早已經給了韓妍惜一張空白支票,最大限額是伍佰萬元,無論她收不收下,這都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黑總,您難道不準備負責嗎?我們家妍惜雖然不同於我的大女兒夠資格,但她可是清白之軀,您難道……想賴賬?這可不是黑總應該做的事情吧!”
她的的確確是清白之軀,這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黑曜斯冷笑,“我和她之間,不會有可能。”黑曜斯有心儀的人,能被商業鉅子看上的人,也只有她一人了!
“黑總,我這可要爲我的女兒打抱不平了,難道黑總真準備吃了賴賬?這和去餐廳吃飯賒賬有什麼兩樣?我可是有證人的,她親眼目睹了您和我女兒先後離開酒店的事實!這件事情,如果黑總不準備和韓家聯姻,那我想明天的報紙頭條可就不好看了!”韓裴天總算是露出了真面目。
威脅,他膽敢威脅他!黑曜斯這輩子最痛恨的事情之一,就是被威脅!
“哦?證人?”黑曜斯不疾不徐的再次出聲。
這一切都是他們父女兩個聯手策劃的吧,辦公桌上有一份調查資料是關於韓妍惜的,現在看來,那份調查資料簡直就是多餘,韓妍惜啊韓妍惜,我還真是小看你了,纔剛剛滿20歲,居然不惜搭上自己的清白,和你的父親聯手起來算計我!
不過,在這個世界上,不會有能夠算計黑曜斯的人,就算有,也早就被他處理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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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裴天立刻吩咐道:“把人帶進來。”隨即,同他一起到這兒來的助理將一名身穿金蒂酒店制服的女子帶了進來。
“韓總。”女子低着頭朝着韓裴天點了點頭。
“你說說,你昨天看到了什麼。”
“是……”女子偷覷了黑曜斯一眼,不禁瑟縮了身子,但是收了韓裴天的大筆現金,她只能硬着頭皮將昨天看的事情道出:“昨天我正在打掃走廊的時候,看到黑總裁率先從套房內走出,大約半小時後,韓小姐也離開了酒店,等到我去打掃的時候,總統套房內不僅很凌亂,而且牀單上還,還有血跡。”
這血跡是怎麼造成的,在場的人都很明白。
黑曜斯一笑,韓裴天立刻吩咐助理:“將她帶下去吧。”
“是,總裁。”
助理帶着女子離開後,韓裴天再次望向黑曜斯,顯得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