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林嘉看着李慕婉嬌俏的面容上緋紅一片,他輕輕的笑了笑。
又重新啓動了車子,李慕婉有些不明就裡,看來她還真是不太瞭解男人。
哪怕是像西‘門’林嘉這樣‘性’格溫和,彬彬有禮的男人,她依舊是看不透徹。
一直到把李慕婉送到她家‘門’前,西‘門’林嘉都沒有再說話。
李慕婉站在大‘門’口,深情凝望着西‘門’林嘉,“進去吧!外面冷?”
“嗯,那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好。”
兩個人隻字不提方纔的話題,李慕婉有一種失落感,她一直在想一定是剛纔她的猶豫讓西‘門’林嘉不滿了。
而西‘門’林嘉則在心底默默的說道:“如果我在解除婚約之前,就要了你,就是陷你於不仁不義,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歐陽倩兮一個人盯着着天‘花’板,她的腦海裡翻滾的全部都是這些年她追逐慕天宇腳步的場景。
她忽然發現,她在慕天宇面前從來就沒有自尊可言。
她一味的放低身段,一味的去迎合慕天宇,可是越是這樣她越是被鄙夷,被不屑。
而靳如心卻被慕天宇視若掌上明珠,就連大哥也被她‘迷’的神魂顛倒。
難道就因爲靳如心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天仙臉,還是她那種清冷又倔強的‘性’格讓男人着‘迷’?
可是她只是個‘私’生‘女’啊!她還有什麼地方比自己強呢?
忽然間她似乎有了明悟,也許送上‘門’的東西,男人都是懶得吃的。
越是‘欲’擒故縱才越是讓男人會‘激’起一種征服的‘欲’望吧!
想通了這些之後,她開始慢慢的梳理這些年她的情感。
看着手腕處那厚厚的繃帶,她在心裡默默的對自己說:“是時候和過去告別,如果她死掉了,帶着所有曾經的回憶,可是她又活了過來,那就忘掉過去,重新開始生活吧!”
慕天宇就是她的一道情殤,她或許無法抹去,可是她可以隱藏,把他藏在心底最深的地方……
病房的‘門’,“吱扭”的發出輕微的聲響。
歐陽倩兮以爲是值夜的護士,並沒有去看,可是等了一會兒,她發覺來人並沒有離開。
她這才向着‘牀’邊看了一眼。
“你來做什麼?”看清來人之後,歐陽倩兮就出口問道。
“不安心,想來看看你是不是安好。”
“我很好,不勞你掛心,你走吧!以後再也別出現在我面前。”
歐陽倩兮這個時候說起話來已經有力量多了,可見她的身體素質不錯,恢復的也很迅速。
“就這麼不想見到我?”
元彬鎬本來打算今夜就離開C國返回K國,可是他總是覺得應該再去看看歐陽倩兮。
“嗯,不相干的人,有什麼好見的。”歐陽倩兮除了在慕天宇面前柔情四溢,在其他任何男人面前都是一個冷冰冰的‘女’人。
“怎麼叫不相關的人呢?你都願意爲了我去死,難道這還叫不相關?”
元彬鎬儘管知道歐陽倩兮肯定不是爲了他而割腕,可是看到她那種冰冷的態度,還是想要刺‘激’她一下。
“爲了你去死?你沒睡醒說夢話呢吧!本小姐幹嘛要爲你去死?”
歐陽倩兮看到這個自作多情的男人,就恨不得上去飛踹他幾腳。
“哦,那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元彬鎬說完,把一個小東西塞到歐陽倩兮的枕下。
“如果以後想我了,可以拿着這個東西去K國找我,記住我說過的話,我會對你負責。”
說罷,元彬鎬又凝視了歐陽倩兮一眼轉過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病房裡再次陷入沉寂,歐陽倩兮還沒有反應過來。
就好像這個男人從未來過一樣,就像是一場噩夢,終有清醒的時候。
她從枕下‘摸’出了元彬鎬留下的那個東西,她接着牆壁燈的微光仔細的端詳。
是一枚金屬戒子,她分辨不出這是用什麼材料來打造的。
戒子的造型應該是一頭類似豹子的野獸,獠牙很恐怖,看起來就讓人有種被震懾的感覺。
反過來在戒子的內側上面刻了幾個小字,3,元九,彬鎬。
歐陽倩兮有些詫異,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這個人姓元九?叫彬鎬?還是這個只是一個代號而已。
歐陽倩兮哪裡會清楚,這個戒子算是元彬鎬身份的象徵,每一個元氏家族的子孫都有一個這樣的護身符。
戒子上面的野獸算是他們家族的圖騰標誌,每一枚戒子都是獨一無二的,裡面刻着每個人在家族的輩分,排名,還有名字。
而元彬鎬是元氏家族第三代中排名第九的孫子,所以纔會刻着3,元九,彬鎬這樣的字樣。
這枚戒子上似乎還帶着元彬鎬的體溫,歐陽倩兮又看了看這個戒子,心裡暗想,真是個有意思的男人?
你以爲你是本小姐的第一個男人,就有本事來對本小姐負責麼?搞笑?
元彬鎬連夜返回了K國,可是這次C國之行卻讓他的心裡就此多了一個牽掛。
他確實是個很懂得人情世故的人,在回到K國之後,就對慈悲堂在K國分堂很是照拂。
慕天宇收到消息以後,他早就料到像元彬鎬這樣‘性’格的人,向來嫉惡如仇的,說白了就是一碼是一碼。
以前他來挑釁,被慕天宇傷了一條‘腿’,可是這次他在C國出現,慕天宇並沒有對他趕盡殺絕,那麼他也要予以回報,在本國內對慕天宇的人多關照一些。
大家有來有往,但是傷‘腿’的仇,他還是要報的,只是時機未到而已。
歐陽倩兮的身體恢復的很快,住了一週院就出院了。
慕天宇這段時間也一直待在別墅裡,有了靳如心的照顧,他的傷也恢復的很迅速。
這種平靜的日子真的難能可貴,尤其對靳如心而言。
似乎看靳如心在別墅裡憋的有些難受,慕天宇便很貼心的提議說去郊遊。
原本他還說幾個人騎單車去郊遊,可是考慮到他肩膀的傷還沒有完全康復。
靳如心一直在阻止,最後還是改成了開車過去。
慕天宇選了一處水草豐美,‘花’香鳥語,天‘色’湛藍之處,這個地方叫做貝爾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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