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小穗香,你聽聽我說的日語標準不?”
楚楚穿着水藍色的卡通的家居服在臥室裡一邊活動筋骨,一邊用這些天來所學的日語和穗香聊天。小穗香笑眯眯地點點頭豎起大拇指
半個月過去,小妮子不但恢復了原來的活潑好動的本性,連精神容貌也因爲近段日子來的調養變得更有氣質
十七八歲的姑娘正值青春年華,變得一天比一天漂亮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而這半個月來,勝智的居所裡也逐漸發生着與以前翻天覆地的變化。其一,便是這原本只存有男性陽剛氣息的臥房增添了女性純真柔美的味道,當然不是指房間裡多了她,而是指房間裡那些逐一專爲她而增添的東西,例如超粉嫩可愛的少女梳妝檯;新購置的粉紅衣櫃裡不但裝滿了勝智的衣物,特地爲她準備的少女衣物比勝智的還要多。更重要的是,因爲她說不喜歡睡在地上,而房間裡第二天就多了一張粉紅色的kingsizebed。
現在大牀上還擺滿了小穗香所送給她的各種顏色不同類型的公仔。總之勝智的房間,現在已經沒有了單一的黑色與白色,完全被柔美的粉紅色所替代。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少女公主的房間
變化其二,便是居所裡多了女人,來來往往的僕人中多了很多的女僕,年輕的年長的,都是爲了專門爲她一人準備的。因爲勝智從來都不需要女人來服侍,之所以爲了她而讓居所裡多了其它女人,完全是因爲那些男人進進出出照顧她實在是很不方便
所以,安騰二少爺的居所裡不進女人的規矩,完全在此被打破了。
說到安騰二少住所裡不進女人這個話題,小楚楚心裡有很多的問號,因爲安騰二少爺不是沒有媽媽的孩子,而且還有一個姐姐,難道她們都不是女人嗎?
想去親口問勝智,可他又總是不在身邊,偶爾在身邊了又覺得在這個大木瓜帥男面前提起他母親,他恐怕會不高興或者憂鬱着不說話。
後來她就偷偷纏着小順一直問,小順被她折磨的想撞牆了,才肯告訴她說,玉子夫人已經十五年沒有踏進過少爺的住所裡,唯一一次便是這次她被蛇咬傷了。至於少爺那沒有任何血緣的姐姐白璇素,小順是三緘其口,楚楚無論怎麼逼他,他都閉口不談這個女人。楚楚無奈,也不能太爲難小順,雖然和他們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她能感覺到他們對勝智的尊敬與崇拜,而並不是主與僕的懼怕。
雖然這樣,楚楚還是暗暗地想,關於勝智這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姐姐,一定是有什麼內容的,憑一個女人的直覺,尤其她看自己時的眼神,雖不是那種怨恨,但也是幽怨的,讓被注視的人很糾結很不舒服。
“穗香,你不是從小就認識安騰大少爺和二少爺嗎?能不能和我講講他們小時候的故事啊,我想聽聽”
楚楚的日語雖然不流利,但至少大概的內容已經能讓穗香聽懂。一是因爲比起中文,日語真的很簡單;二便是因爲小妮子雖平時不上進,但一旦執著起來,那認真聰明的勁兒,實在是值得表揚
穗香抱過牀上一隻大公仔,把小臉埋了埋,似乎想了又想,只要一提到大少爺安騰勝西,她的表情和動作便是掩示不住的害羞
“勝西哥哥很活潑外向,勝智哥哥很憂鬱,從我四五歲能記事以來,實際和他們接觸的機會並不多,因爲那時候他們都已經每天要接受黑龍組的特殊訓練了”
穗香臉一直很紅默默地道
楚楚知道他們這黑龍組長大的孩子,基本不用去學校唸書,學校裡只是掛了他們的名字,功課自有專門請來的教授老師到家裡來教。就像現在的小穗香,明明每天都看她留在家裡,檔案卻掛在全日本最知名的女子高中
可是,這“特殊訓練”是什麼東東呢?
楚楚暫時還不想研究這個,主要目的還是想問那個叫白姐姐,名字聽起來有些像白蛇傳裡面的女主角白素貞。
呵呵,白素貞,白蛇娘娘?呃……她還是不要往蛇上想了,太恐怖了
小妮子汗汗地聯想完畢後,呆呆地問穗香:“你的勝智哥哥和白姐姐關係很好嗎?”
誰知小穗香馬上意反常態地着急起來,仍掉公仔,趕忙問楚楚:“楚楚,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什麼?我發現什麼?”
楚楚皺皺眉頭,有些詫異,穗香的舉動讓她心裡莫名的糾結:“穗香,是不是……勝智和他姐姐……”
話到嘴邊難以啓齒,但楚楚是個粗中有細的人,也不喜歡眼裡揉沙子,有很多事情,她想了解的就必須去要了解
可是,還沒等她問完,房門卻在此時被敲響,門外的人沒說話,但敲門的聲音很禮貌很尊重
穗香一下子從牀上蹦下來,因爲她知道,站在房門外的人是這個房間的主人,她的勝智哥哥都大在麼。
“穗香你嘛去?”
楚楚見小穗香想離開,而自己問的話還沒問完,不免有些失落。可看到已經拉開房門走進來的勝智,她又不免撇了撇嘴
基本來說,穗香有些怕勝智,或者說,因爲勝智對女人一慣的冷漠讓小穗香不太敢接近,但對這位酷帥的勝智哥哥,她還是很喜歡很尊敬的。再加上近些日子的改變,他對楚楚的寵愛,這滿屋子的變化,她不是看不到。所以小穗香喜歡這樣對待楚楚的勝智哥哥,也很懂得什麼時候該來找楚楚玩,什麼時候該走開了。例如現在
如果說勝智對女人是冷漠的,那這是他的性格,但這位安騰二少卻是極受女性欣賞的,例如他對女性的尊重,家裡的女僕他從來都不多話,但只要是女人他也從來不爲難。現在知道小穗香在房間裡陪着楚楚聊天玩樂,回來後的他,也是極爲尊重的先敲了門才往房間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