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直接將盒子也拿了起來,抓在手裡。
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面前的桌子,有一種很是沉重的感覺。
“這個鳳簪怕是有什麼故事,竟然讓人一直惦記。”白雪輕言說道。
“恩!最重要的是,他想得而無從求!”喬楚翰一語中的到。
白雪點了點頭,立即將視線轉向其他地方上,這個房間,乍一看真的是一個多年未住過人的屋子,滿是蜘蛛網和灰塵,但是要是注意的話,就能夠發現,其實很多地方全部都有用動過的痕跡,最重要的是這些痕跡都必須要十分十分仔細才能夠發現出來。
白雪雖然繼續勘察其他的地方,但是腦子裡面想的卻還是那個鳳簪,不知道爲什麼覺得這個簪子很是不同。
喬楚翰說的沒有錯,那個人想得而無從求。
房間裡面還有不少其他珍貴的東西,但是大多都是沾惹了微塵,比起白果家的那些,只能是感嘆,果然是主家要富貴一些,只不過也這不知道爲啥爸爸都沒有動這些東西,還是原地放着。
按理說,爸爸見過不少世面應該是懂這東東西,不至於將這些東西留在這裡沾灰的。
白雪搖了搖頭,只能是回家到時候問爸爸。
“這裡的東西暫時不能動。”喬楚翰說道。
白雪也是認可的點了點頭,不能像是白果家的文物說清空就直接清空。
不僅是張姨說了這屋子昨夜有動靜,最重要的是進來之後,白雪和喬楚翰也是明顯感受到了有人來過的跡象,基本是目的就是白雪現在手中的簪子。
“可是這個簪子也是不能再放回去了。”白雪說道。
“恩,說不準現在就有一雙眼睛盯着我們!”喬楚翰說着,往頭頂的方向一看。
不看不知道,正上面的那塊瓦片竟然沒有了。
“走!出去看看!”白雪心裡一晃,趕忙的朝屋外走去。
這個房間樓上的瓦片絕對不是一直就是破的,若不是最近破了,那邊是一定是有人故意拿走。
瓦片正下方可是一點都沒有被雨水淋溼過的痕跡。
雖然這幾日大晴,但是前些日子,y省可是下了難得一見的大雨。
白果見姐姐跑了出來,本想趕緊跑過去,結果看見白雪朝外面的石頭借給力竟然直接爬到了一顆高樹上。
“媽呀,這是輕功吧,這老白家的孫女真是了不得!”張姨在一旁看着滿臉的驚愕。
“我姐姐厲害吧,張姨我跟你說,姐姐她可厲害了!”白果雖然也是覺得驚豔,但是此刻剛多的是驕傲。
“白果啊,你能認識這麼厲害的姐姐,到時候你們要是發達了可別忘了我們,曉得不?”張姨笑着說道。
“好的張姨!”白果應道。
那張姨聽了之後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本來白果這個孩子是從來不到這邊的山頭來玩的,要不是自己經常下山去他們那面山下做生意,還真的不會認識這個小孩。
一想到自己認識的小孩以後發達了會照拂着自己,張姨就覺得自己心裡美美的。
喬楚翰見白雪已經爬到樹上去了,爲了以防白雪會看漏掉一些細節,和白雪一樣,借了個力,爬到相鄰的一顆樹上。
這兩顆樹都是極高,所以正好能夠看到整個屋頂。
“哎呀,媽呀,現在的城裡人是不是都會輕功喲!”張姨一件喬楚翰也是輕輕鬆鬆一躍就上了樹的頂端,也是一驚。
“他們都是特別厲害的人!”白果再一次驕傲的說道。
張姨也是跟搗蒜一樣認同白果說的話。
“果然是這樣!”白雪登上了樹端,屋頂的局面一覽無遺。
屋頂全部都是雜草叢生,但是問題是偏偏那個少了一片瓦片的屋頂,那裡的草又被踩踏過的痕跡。
“也是個練家子,說不準比我們還要厲害!”喬楚翰皺眉說道。
“怎麼說。”白雪問道。
“你看那片雜草,雖然是被踩過了,但是用力並不是很重,只需一日,那些草便是又能正常的朝上生長,若不是我們發現的及時的話,想必是晚一點來看,這片屋頂也是並無任何異端。”
喬楚翰冷靜說道。
白雪自然是信喬楚翰的話,點了點頭,略有深意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這個人能夠靠近兩人,但是兩人竟然完全沒有任何的察覺,要不是這個瓦片的解開導致有些許漏風,怕是喬楚翰也不會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此時此刻,即便是知道有人盯着自己,出來之後,也是感受到不到這裡還有什麼別的奇怪的人。
“我們已經被一雙眼睛盯上了,必須萬分小心,他已經看見了他想要的鳳簪被咱們拿走了,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我們。”喬楚翰低聲說道。
“恩!”
最重要的是,兩人現在不能貿貿然的動用靈氣,至今連對方的底細都沒有摸清楚,若是擅自行動,怕是到時候不僅是對方是誰沒搞清楚,自己的底子倒是全部都交出去了。
這一點倆人都是想到一起去了。
見沒有什麼其他的異端,兩人一個縱身直接從樹上跳了下來,穩穩的坐在地面。
白果的眼裡還好,但是在張姨的眼裡,白雪和喬楚翰就像是兩個從武俠故事裡面走出來人物一樣。
“哎呀,白家姑娘啊,你們真的是好本事啊!”張姨豎着大拇指一個勁兒的說道。
滿眼的羨慕和驚豔,沒有一絲別的圖謀。
“謝謝張姨,我們只不過是學習過一些武術,所以比較會爬樹。”白雪笑着說道。
“這那是隻是會爬樹啊,我可是看見你這飛上飛下的!”張姨邊說還邊用手來形容,看得出來很激動。
“對了,張姨,我現在想去祭拜一下爺爺奶奶,但是不清楚他們墳墓的位置,張姨你能否幫忙指個方向?”白雪轉移話題突然問道。
“好啊,我帶你去吧,這山路很複雜的!”張姨主動請纓道。“對了你們有沒有祭拜的東西啊,要是沒有的話需不需要我從家裡拿一些?”
白雪愣了一下,這些東西倒是真的沒有,剛纔給白果的父親祭拜的時候也是一片空空。
白雪個人是覺得,雖然方式是一種人內心的寄託,但是比起那些虛的,真正的心意纔是最重要的。
但是張姨都問了,白雪還是說道:“張姨,那就拿一些香吧。”
畢竟張姨家,自己也看見了,並不富裕,這個山都是並不是很富裕,所以青年人,男丁大多都是遠離了家鄉外出打工,還有不少房子乾脆空了,想必是和白果家的鄰居一樣,直接就是全家搬遷。
張姨立馬跑回去拿,要是白雪還要別的祭品,自己也是沒有,但是香自己還是有的,想到這裡,只覺得,白家這個姑娘很是知道爲人家考慮,畢竟在張姨的心裡,這城裡人都是講究排場的。
那好了香,既然跟着張姨一起去墳墓的所在地,說真的,真的挺遠的。
“其實按理說,不用葬在那麼遠的,但是我記得當初你爺爺奶奶說那一塊地方好,所以就早就是直接劃定了。”張姨解釋道。
這一段路自己都是走的很辛苦,但是面前的三個人走起來倒是一點感覺到都沒有,輕輕鬆鬆,竟然連口氣兒都不喘。
終於,幾人都是到了墳墓的所在之地,白雪也是注意到了周圍,確實是這是一塊好地方,靈氣也相對別的地方要濃郁許多。
“到了,你們可以祭拜了!”張姨喘着氣說道。
“謝謝張姨。你辛苦了,先休息一下吧!”白雪說道。
白雪最先祭拜,畢竟是自己的爺爺奶奶,雖然未曾有過謀面,但是作爲長輩,白雪的祭拜卻是做的異常的標準,硬是讓人挑不出一點的錯誤。
最後輪到白果,也是有模有樣,畢竟是主家的爺爺奶奶,白果這些事情還是隻曉得清楚。
就連張姨緩過氣來,也是上前跪拜了兩下,嘴裡還唸叨着希望兩老泉下安穩,能保佑自己。
祭拜結束之後,幾人便是直接回家了。
張姨說自己要休息了,就不陪着了。白雪和喬楚翰再一次走到白家老屋裡面。
“剛纔那人又來過了!”喬楚翰突然出聲道。
“恩!”白雪點了點頭。
走的時候,故意在那個原本油亮亮的桌子上撒了一層細細的灰,肉眼根本就是看不清楚。
但是現在手摸上去,那層灰早就是沒了。
像是有意將這個灰抹去,不讓這個桌子有任何的污漬。
夜幕很快就來到了,整理了一間屋子出來休息,爺爺奶奶的房間沒有動,不是不想整理,而是實在是就連那張牀,也不是一個普通價位能夠買到的木牀,三人都是不忍心去睡,只能是將爸爸的那張牀整理出來。
好在那張牀夠大,白雪、喬楚翰和白果,直接躺在那張牀上都是綽綽有餘的。
“可是姐姐,這樣的話不就是同牀共枕了?”白果眨巴着眼睛瞅着白雪說道。
眼神裡面十分的純粹,看不到別的任何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