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嘴角一陣抽搐,在這種上流社會的生日宴上竟然見到了蔣彩彩,什麼情況?
蔣彩彩今天臉上還是化着淡淡的妝容,身上是一件香奈兒去年的款型連衣裙,腳上也同樣是去年的款型香奈兒小高跟,手上的提包還是去年的香奈兒包。
她到底是有多喜歡香奈兒?
收回打量的視線,夏時淡漠的說道,“怕別人認出我什麼身份?”既然上次在同學聚會上撕破了臉,也沒必要繼續僞裝下去。
“你家金主呢?不會就是那位?”蔣彩彩說着,回身,指了指席錦衍的方向。
剛剛可是看的很清楚,這夏時就是往那個坐輪椅上的男人方向去的,男人長得比她見過的所有男性都帥,她承認自己有那麼一刻動心了,但是比起這個,揭露夏時的真面目更重要,她自認自己不比夏時差,如果踢了夏時,自己跟了輪椅上的那男人,不僅可以擺脫了帶自己過來的變.態男,又有了這麼一位帥帥的金主,人生真是美妙極了,就算到時候金主一直不給她名分,也不介意的。
“呵呵。”夏時忍不住想笑出聲,“席錦衍,你包養了我?世界上有我這麼窮的小三、小四?”話是對席錦衍說的。
席錦衍臉色鐵青,沒說話,眼眸冷冷的看着蔣彩彩。
“嘖,夏時你還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不虧是做女支女的。”蔣彩彩笑着搖了搖頭。
原本週圍還沒什麼人,因爲蔣彩彩的一句話,這個時候慢慢的圍過來了不少人。
蔣彩彩見身邊的人越來越多,眼眸越來越得意,臉上卻忽然露出了一抹憂傷,嘴裡發出的聲音也大了些,“小時啊,我倆多年沒見,你怎麼會淪落到了這種地步,我知道你爸媽一直對你不好,剋扣你吃穿用度,所以以前在學校你就過的不好,可是後來畢了業,不管你遇到什麼困難,也不應該這樣啊,應該找我幫忙啊!”說着說着,她還故作傷心的硬擠出了幾滴眼淚。
周圍人一臉迷茫的看了眼夏時,又迷茫的看了眼眼前陌生女孩,這女孩在說什麼?席家大少奶奶淪落成什麼樣子了?不是好好的在這站着麼?
“那個……席大少奶……”有人忍不住正要開口詢問,蔣彩彩一下子就打斷了那人的話,走到夏時的面前,眼裡閃動的淚花更加多起來,“小時,我知道了你做了二奶,被人包養的感覺就那麼好?你這樣對得起你未來的老公嗎?對得起關心你的朋友嗎?”
“呃……”周圍的人更迷茫了,席大少奶奶被包養了?
夏時雙手抱胸,歪着頭,嘴角帶笑,也不說話,就靜靜的站在那,看着蔣彩彩一人唱獨角戲。
蔣彩彩果然唱的更用勁了,見夏時不搭理她,她心裡將夏時給狠罵了千萬遍,腳下的步伐也裝似悲痛的移到了席錦衍面前,一臉傷心欲絕道,“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跟小時簽訂了多少年的協議,可是小時還小,二十歲都不到,她以後還有大好的前程,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當初在夜場一眼相中了她,還是她求着你帶她走,但是還是請你讓她離開吧……”
此時,就算衆人再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也理解了,紛紛帶着同情的眼神看向了還沉浸在悲傷中的女孩。
哎,這姑娘小小年紀怎麼就得了精神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