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雲識淺也意識到了已經出現在了二樓的兩個人,男俊女俏。
除了伍喬喬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也沒說話,只是端着手中的杯子,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看了眼那邊的倆人。
“那女的一看就是白蓮花。”這是伍喬喬的第一印象,她又接着道,“也不知道你倆在看什麼。”
雲識淺一張小臉蒼白的不行,拿着杯子的手輕輕的顫抖了起來。
看着這樣的雲識淺,夏時嘩啦一聲站了起來。
由於她突然傳來的聲音,那邊正要進包廂的倆人,視線一時都放了過來。
那邊的倆人顯然怔愣了下,很快回神,女人不知道在男人耳畔說了句什麼,男人收起了看到了雲識淺時才露出的厭惡,一臉寵溺的點了點頭,之後,被女人挽着臂彎向夏時她們這桌一步一步走了來。
夏時氣的胸口有些痛,視線又轉到了雲識淺身上,有些冷着嗓音問道,“小淺,你別告訴我,你早知道葉輕韻沒死,然後你願意跟樑侍白離婚,都是因爲葉輕韻?”
“我……我……”雲識淺的臉更蒼白了些,頭狠狠的低了下去。
特別是在感受到樑侍白那雙鷹隼的眸子還放在自己身上時,她只有種如坐鍼氈的感覺,她想逃,身子都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哇,你們……”伍喬喬很快敏銳的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的味道,張了張口,她又沉默了起來,臉上染上了點不屑的笑,視線還是放在了很快走到了她們這桌前的倆人。
夏時直接在桌底握住了雲識淺的一隻手,人早已坐了下來,眸子森冷的看着站在桌前的倆人。
“小淺,這兩位是你朋友?”葉輕韻淺淺柔柔的開口。
雲識淺沒回話。
夏時真想站起身,一杯水潑到葉輕韻的身上,這葉輕韻不是死了,怎麼又回來了?還真是玩的一手好牌。
見雲識淺並不理會自己,葉輕韻的臉上閃過了一抹受傷,有些難受的看了眼樑侍白。
樑侍白是最見不得葉輕韻難受了,他看着雲識淺的發頂,聲線薄涼道,“雲小姐,我還真沒想到,你還真是時時都跟我裝偶遇啊,今天還叫了你朋友來?”
自從跟雲識淺離婚後,有好幾次他帶着韻韻出現的場合,都能有意無意遇到雲識淺,沒想到這個雲識淺就連離婚了,還陰魂不散的纏着他。
“我……我,我沒有……”雲識淺頭還是低的厲害,這句話說的有些輕,幾乎是她的自言自語。
但是坐在她身旁的夏時,聽到了,只覺心底更加鈍痛,好似比她自己被人揹叛還痛,夏時正要開口,樑侍白略帶嘲諷的聲線又傳來,“雲識淺,你到底怎樣才肯不再纏着我,樑宇航讓給你不行?別怪我對你們雲家動手。”最後一句,已失去了他所有的耐心。
他原本對她已不再厭惡了,最近又重新厭惡極了她。
“詩白,我相信她不是故意……”葉輕韻話還沒說話,夏時又站起了身,冷厲的打斷了葉輕韻的話,“夠了,樑先生,如果我沒記錯,你跟小淺已經離婚了吧,你也太自作多情了,憑什麼認爲我家小淺還對你有感情?帶着你的小三給我滾。”說着,她的手指了指二樓樓梯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