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周媚兒,周氏旁系的女子,由於這兩年出國遊玩,很少在京城,關於顧紫雲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她也沒有資格認識關於顧家的人。
畢竟顧寧芷也不是喜歡四處交朋友的主,所以她們根本沒有交集,也不相識對方。
否則她就算是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對顧家的人出言不遜。
此時,她雖然不知道顧紫雲的事情,心中卻很清楚,自己闖禍了。
然而鄧家樹怒目瞪着這位找死的女人,恨不得一掌給把她給拍死。
“你自己走,還是讓我丟出去?”鄧家樹雖然不是嫡成員,在鄧氏旁系還是有很重的分量,最重要的是他有資格去拜方南老。
雖說這個資格也是經過對方同意才能去西山山莊,但是對於他們旁系的弟子來說,已經是算是天大的恩典。
南老是什麼人,可不是什麼人都有機會去拜訪,更不要說他們這些旁系成員,根本一年能見上一次算是天賜良機。
不過,所有人都知道有一個人是例外的。
只要她想去南老家,隨時都可以去,並且還不需要預約,只要她出現南老家的所有人都會熱烈歡迎。
她就是顧紫雲。
既然是顧家的人,也是南老家的人,更是葉家的人。
唯獨在西山山莊橫着走都沒有管的人物。
關於個消息,鄧家樹很清楚,他的身份雖然不差,或者要比一些一流家族的嫡系成員還要尊貴,但是,他很清楚,自己與顧紫雲之間有天差地別的距離。
只是鄧家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機會要認識交結的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組織的宴會,還被沒腦子的女人給得罪了。
如果有這種事情發生,他絕對不會邀請這種人出現。
周媚兒姣好的臉孔一陣紅一陣白,特別是衆人那揶揄眼神更讓她羞愧得恨不得地上有一條縫,好讓她鑽進去把自己給埋了。
受不了人家的目光,周媚兒眼中含着委屈又羞憤的淚水,落慌而逃。
自己走總比被人丟出去要強。
關於外面的事情,顧紫雲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哪怕是對方瘋子一樣咬人,她還真沒有將這號人物放在心裡,也不值得她費心思去針對。
隨着顧寧芷進入更加豪華的包房,她立即發現出現在這裡的好像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這裡的氣氛與外面不一樣。
人雖然不少,氣氛十分冷清,一個個冷着臉孔,從他們坐的位置便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分成兩派,看似正在對峙。
有些認識,有些人她也不認識。
她們的到來,衆人都投來目光,不認識她們的人露出詫異之色,認識顧紫雲的人,激動得全都站起來。
特別是顧雨謙,興奮地喊叫:“二姐,你來了。”
“嗯!”顧紫雲輕輕頷首,見到他蒼白無血的臉孔,她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
隨之,在他們的注視之下,顧紫雲身上散發出一股滔天之氣,直接將整個包房給罩攏起來。
所有人臉色劇變,特別是那幾位同樣是身爲修者的人物,他們臉色更加難看。
因爲顧紫雲散發出去的氣勢是比較針對他們,至於其他人雖然不太好受,起碼要比那幾位修者要輕鬆一些。
直接走到顧雨謙面前,顧紫雲伸出手掌按在對方的胸前,或者看起來比較怪異,誰也不敢說什麼。
一分鐘左右時間,顧紫雲收回自己的手掌,冷冽的眼神直掃着那幾位修者,淡淡地詢問:“誰動的手?”
敢對顧雨謙下毒手,身爲堂姐的顧紫雲自然不會放過。
尤其是對他一個末成年的小孩子,直接用陰人的手段,更不可原諒。
表面看來,顧雨謙只不過是被人拍了一掌,受了一點輕傷,哪怕是他自己本來也只不過感覺到胸口悶痛,並不知道這一掌還有後招。
只要幾個小時候,顧雨謙就會被對方折騰得生不如死,如果沒有修者救治,肯定會斃命。
顧家的人自問不會輕易得罪人,顧雨謙雖然也囂張紈絝,那也是有針對性,絕不會輕易爲家人招惹麻煩。
更何況,顧雨謙只不過是十三四歲的孩子,如此針對他,顧紫雲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對方肯定是針對自己而來。
可恨!
顧紫雲第一次如此生氣和氣憤。
然而,顧雨謙露出驚訝的表情,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忍不住道:“哎呀,我胸口不痛不悶了,二姐,你真厲害。”
似乎明白怎麼回事,顧雨謙露出開心的笑容。
至於幾位大家族的成員,他們見到顧紫雲的出現,也露出笑容。
這些人都是曾經參加過顧紫雲學員考覈,由於本身體質問題,沒有加入她名下的學員,不過,關於顧紫雲的手段,他們都很清楚。
剛纔起衝突的時候,一個個都站在顧寧芷和顧雨謙身邊。
將他們都認出來,顧紫雲只是向他們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至於其他的人,見他們全都沉默不言,顧紫雲冷冷一笑,身上的磅礴的靈氣從體內傾泄而出,宛如排山倒海般,席捲天地,再次讓包房氣洶涌澎湃,像一頭巨獸張開大嘴,向他們吸吞入腹。
他們幾位修者臉色慘白如紙,在這寒冷的臘月天氣,他們一個個汗如雨下,在這一刻,他們終於露出驚懼之色,眼前站着的好像不是一位漂亮女少女,而是一隻恐怕的怪獸。
“噗——”
“噗噗——”
在這如同山崩海嘯氣勢輾壓下,他們再也無法抵抗,一個個張嘴便吐出鮮血,高高在上的他們也保持不了自己的驕傲,全都倒地不起。
其他人都知道是顧紫雲動的手,他們看着顧紫雲的眼神再次變了,本來尊敬而崇拜眼神變得更加熾烈,恨不得跪拜起來。
看着倒地不起的人,顧紫雲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只不過是幾位煉氣期和一位築基期的修者而已,也敢在京城稱霸,簡直不知所謂。
顧紫雲慢慢的收回自己身上的氣勢,她沒有再理會他們,而是側目斜視着自己的堂弟,問道:“怎麼回事?”
“二姐,我怎麼知道,他們聽見說我是顧家的人,就是他——”
說着話的顧雨謙指着地上的築期期修者,恨恨地道:“莫名其妙打我一掌,還說什麼顧家算什麼東西,以後我們全都得聽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