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你能告訴這事到底是誰做的嘛?”夏沛染決定一定要把這人找出來,要不然安容熙還是一樣很危險。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本來這些事情,我已經算是多嘴了,畢竟我只是一個醫生,不想捲進這些豪門的爭鬥之中來。”醫生說完頓時覺得自己的話說多了。
夏沛染也不是笨人,從醫生的話裡馬上聽了問題來,既然醫生說不想捲進豪門的爭鬥,那麼一定是跟安容熙有關係的人做的,既然還跟豪門有關,那麼目前就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季菲純,想到了這點夏沛染也沒有必要再逼醫生了,站起來,轉身就走。
醫生頓時後悔不已,可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衝着門口搖了搖頭。
夏沛染急忙趕回來了公司,因爲她想要把這個事情告訴安夫人。
這個時候安夫人剛剛開完記者招待會,正在在安容熙的辦公室和季菲純研究一週以後的訂婚的事情。
一週以後訂婚是安夫人剛剛在記者面前宣佈的事情,這事情就連季菲純都是一驚,不過卻很快接受了這種欣喜。
這時,夏沛染突然闖進來,當即看見兩人有說有笑的,感覺很是氣憤,因爲現在安容熙一睡不醒,都是季菲純搞的鬼。
“怎麼一點禮數都不懂啊,不知道進辦公室之前先敲敲門?”季菲純瞪了夏沛染一眼沒好氣的說。
“哼。”夏沛染輕哼了一聲,並沒有搭理她。
“安伯母,我有話要跟你說。”夏沛染說道。
“你能有什麼話啊, 不就是因爲知道了我要和容熙哥哥要訂婚的事情心裡不舒服嗎?可是你覺得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季菲純臉上盡是得意的神色。
“你以爲我和你一樣嗎?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什麼手段都能使得出來。”夏沛染不以爲然的說道。
季菲純聽到後,心裡一驚,她覺得夏沛染這個時候說這樣話,一定是知道了什麼,要不然不會這麼冒失。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之後趕緊出去,我還有事要跟菲純商量呢。”安夫人不耐煩的看向夏沛染。
“安伯母,這個事情,我只能和你一個人說。”夏沛染看了一眼季菲純心裡更加氣憤。
“你……”安夫人聽的出來,夏沛染這話有針對季菲純的意思。
“沒事,伯母,既然她單獨有話跟你說,就讓他說吧,反正她說什麼也是沒用的,我又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情,總不能她幾句話我當不成安家的兒媳婦了吧?”
季菲純陰陽怪調的嗤笑。
安夫人頓時眉開眼笑的迴應“那怎麼可能啊,不管誰說什麼,安家就只認你這一個兒媳婦,別人就不要癡心妄想了。”
夏沛染聽到這話很是心寒,這都什麼時候了,安夫人還在袒護季菲純,可是這事也不能怪她,畢竟她現在還不知道實情。
“伯母,那我就先走了,有什麼事情你隨時叫我啊。”季菲純笑的一臉燦爛。
待季菲純走了之後,安夫人的笑臉一下就不見了,而是冷冰冰的看着夏沛染說道:“好了,現在有什麼話,你就趕緊說吧。”
安夫人表現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但是夏沛染卻沒有打退堂鼓,安夫人不喜歡她,那是安夫人的事情,自己還是要把事情告訴她,這都是爲了安容熙。
“伯母,剛纔我去
醫院了,到現在容熙還沒有醒來您不覺得奇怪嗎?”夏沛染輕抿着嘴角,這件事情事關重大,真的不想與安夫人爭鋒相對的誤了事情。
“這有什麼奇怪的啊,人家醫生不是說了嗎?容熙的情況一切都正常。”安夫人心裡一直較着勁兒,只要夏沛染說的,她都覺得是錯的。
“不,這不正常,我剛纔已經問過容熙的主治醫生了,他告訴我容熙現在沒有醒來是有人搞的鬼。”夏沛染神情緊張,想想都覺得害怕
夏沛染以爲自己這麼說完,安夫人肯定會坐不住的,不管怎麼說,就算是她對自己有意見,可是安容熙可是她的親兒子啊,她沒有理由不關心。
“呵呵,是嗎?醫生有沒有告訴你,這一切都是季菲純搞的鬼呢?”安夫人鎮定的說道,這可大大出乎了夏沛染的意料。
“伯母,你都知道了啊?”夏沛染驚訝的張大嘴巴。
“哼,我知道什麼,我現在只知道,有人想要破壞容熙和菲純的訂婚,我告訴你,你就別白費心機了,你以爲你在想什麼我不知道嗎?”安夫人板着一張臉,恨不得從鼻腔裡跟她說話。
“伯母,你誤會我了,我說的可是實話啊,我真的沒有騙你。”夏沛染爭辯,可是看安夫人的表情她知道安夫人並沒有相信自己的話。
“夠了,如果你就爲了說這些話,那好,我知道了,你可以離開了。”安夫人現在一刻都不想見到夏沛染,於是就下了逐客令。
“安伯母,我知道你對我有誤會,那好,你可以不信我,可是醫生話的不沒有理由不信吧,這話是醫生親口跟我說的,實在不行,你跟我去醫院我們當面問問醫生。”
夏沛染爲了安容熙能夠安全的出院,還是耐着性子跟安夫人講着情況。
安夫人眉頭一皺,她覺得夏沛染並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來這裡跟自己胡謅八咧的,有寫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她也是從年輕過來的,知道這豪門裡爭鬥裡的激烈。
“好,我爲了讓你死心, 我倒是可以跟你去看看。”安夫人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臺階。
“好,伯母那我們現在就去。”夏沛染迫不及待的想要揭穿季菲純的陰謀。
兩人很快來到了醫院,在夏沛染的帶領下安夫人直接來到了安容熙的主治醫生的辦公室。
“安夫人,你來了啊。”醫生看見安夫人後急忙站了起來,很是客氣的說道。
“嗯,我剛纔聽她說,容熙現在沒有醒來這裡面有人搗鬼,這話是你說的嘛?”安夫人一進門直接質問。
“什麼,安夫人你說什麼,這話可不要亂說啊,這可是犯法的事情啊。”醫生馬上矢口否認道。
夏沛染聽到這樣的話,完全被震驚了,明明剛纔那些話就是這個醫生說的。
“醫生,你說什麼,剛纔不是你跟我說的,有人在容熙的藥裡下了其他的藥嗎?怎麼這會兒你又不承認了?”
“夏小姐,你可不要亂說啊,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啊。”醫生小心翼翼的看着安夫人的臉色,安家在整個城市的地位誰人不知。
即便是真的也不想捲入進去,所以是不如少一事。
“你,你怎麼能這樣啊,你還是醫生嗎?你這是在害命啊。”夏沛染激動指着醫生。
“夠了,夏沛染你鬧夠了沒有,我告訴,現在
就給我滾,以後不要再來打擾容熙。”安夫人轉身憤怒的對她大吼。
夏沛染頓時感覺很是迷茫,到底怎麼回事?明明是她親耳聽到的。
現在醫生不承認自己也沒有別的辦法,一開始夏沛染還覺得奇怪,爲什麼季菲純那麼輕易的就讓自己跟安夫人單獨的說話呢,現在她才明白過來。
一定是趁着自己和安夫人說話的時候,季菲純悄悄的找到了這個醫生,她一定用了什麼辦法讓醫生閉上了嘴。
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她知道安夫人正在氣頭上,不管自己說什麼他也不會相信的。
“好吧,伯母,無力解釋。”夏沛染決定還是暫緩一下。
回到家後,夏沛染也想越是生氣,可是生氣也沒有別的辦法,誰讓自己太單純了呢。
可是夏沛染不想就這麼放棄,於是有來到了醫院,她想要想通過其他的辦法讓安夫人知道季菲純並不可信。
而且她想到了一個辦法,直接抓住給安容熙下藥護士的現行。
打算好了一切,夏沛染再次來到了醫院,可是卻被安夫人給擋在了門外。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以後不要打擾容熙了你怎麼又來了啊。”安夫人及其厭惡的表情,毫不遮掩。
“伯母,我也是爲了容熙好,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夏沛染很無力的辯解道。
可是她也知道,現在自己的話,很難讓安夫人相信,可是不管她信不信自己也得爭取一下。
“好了,我現在一眼都不想看見你,你做這一切不就是爲了阻擋容熙和菲純的婚事嗎?我告訴你,你別枉費心機了,就算是容熙一輩子不娶,也不會要你的,我最討厭你這樣有心機的女人。”
因爲安夫人就是她自己嘴裡所說的這樣的人,她知道這樣的人會威脅到她的利益,所以絕對不會接受類似於自己這樣的人當自己的兒媳婦。
“伯母,你真的誤會我了,我真的是爲了容熙好,我會證明給你看的,你就讓我看一眼容熙吧。”
如果不是擔心,夏沛染又怎麼會跟安夫人這樣低聲下氣的說話。
若是單純的昏迷也算了,偏偏是這麼不清不楚的病情。
此時此刻,夏沛染才知道,原來安容熙在她的心裡竟然這麼重要。
“哼,別廢話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安夫人冷笑,不趁着安容熙昏迷的這段時間把婚事敲定,以後就真的不好弄了。
“伯母,求求你了,哪怕讓我看一眼也好。”夏沛染緊張的站在她面前,輕抿着嘴角。
可是安夫人卻一點都不爲之所動,看了一眼夏沛染輕蔑的說道:“你走吧,我不可能讓你看容熙的。”
“不,我不看見容熙我是絕對不會走的。”夏沛染此時倔強的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那好吧你就等吧,我倒是想看看你能等到什麼時候。”安夫人說完轉身就走了。
夏沛染果然就站在醫院門口等了起來,可是偏偏這時候,天公卻是不作美,下起雨來,可是夏沛染卻是一動沒動,靜靜的站在雨裡。
雨水順着房檐一點點的低落,雨過天晴,早晨溫煦的陽光照在夏沛染的身上,可是她卻一點都感覺不到溫暖。
反而身體上傳來一陣陣的涼意,小臉通紅,眼皮沒有力氣的眯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