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服裝展的事情迫在眉睫,顧季唯昨晚趕設計圖趕到深更半夜纔去睡覺,早上當他的手機不停的響着的時候,躺在牀上的他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他拉過被子蓋過頭,不想理會那不停作響的手機,打算繼續睡到天翻地覆,誰知道,他的手機卻仍舊不知疲倦的響着。
無奈之下,他掀開了被子,老過牀頭的手機,甚至沒有看電話是誰打來的,他就按下了電話的通話鍵,電話一接通,他就劈頭蓋臉的罵道:“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幾點才睡啊,你竟然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吵醒我,想死是吧你?”
然而,當顧季唯聽到電話年頭的人說了什麼,他的瞌睡蟲一瞬間就已經跑光光了,原本混沌的思緒也變得清晰起來,他的眉頭緊緊的打了一個蝴蝶結。
聽完手機那頭的人說了什麼,他掛掉了電話,以最快的速度梳洗完畢,換好衣服,衝到了離家最近的報刊亭,買了一本《給力週刊》。
拿起週刊,看到封面是他,他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翻開週刊,看到報道他的那一頁,看到上面的內容,他的臉色已經可以用山雨欲來風滿樓來形容了。
這時候,有兩個學生打扮的女孩子來買報刊,當那兩個女孩子注意到身邊人的就是週刊的封面人物之後,她們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顧季唯,眸子中滿是吃驚,接着,兩個女孩子很快就交頭接耳了。
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成爲了女學生的八卦對象,顧季唯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他在心底咒罵一聲,很快的離開了報刊亭,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
回到家之後,他坐在沙發上,細細的看着那篇文章,視線最後停在了文章的作者署名上。
他盯着“蘭錯錯”三個字看了很長的時間,總覺得這個名字在哪裡聽過,他閉上了眼睛,從腦海中搜尋着與這三個字相關的內容。
猛然的,一句話闖進了他的腦海中——
“蘭錯錯,你怎麼回事?差點將整杯咖啡倒到客人的身上,如果讓客人受傷了,你擔待得起嗎?”
當記憶中那張臉與這個名字重疊之後,顧季唯有些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該死的女人,你還真是好樣的啊!我都還沒有找你的報仇,你就自己送上門來了,該死的,是你自己惹我的,到時候,你可不要怪我啊!”
他之前只覺得他與那個叫做蘭錯錯的女人的淵源不會淺,卻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麼的深!
想到那個該死的女人曾經還在酒吧中強吻他之後,他將手中的週刊揉成了一團,腦子裡已經出現了一百種要將蘭錯錯凌遲的方法了!
平息好自己的怒火止嘔,顧季唯掏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交代了對方一些事情,他就掛掉了電話。
不久後,公司又來電話,催他回公司,說服裝展還有很多細節需要討論,他只好回公司去了。
才一踏進公司的大門,顧季唯就敏感的發現,公司今天的氣氛變得很怪異,每個人都一臉好奇的打量着他。
當他注意到有位女同事的辦公桌上放着一本給力週刊之後,他的臉色再次沉了下來。
還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
他相信,他“被同性戀”的事情一定已經傳到整間公司都知道了!想到自己因爲那篇文章遭受到的異樣目光,他那找蘭錯錯算賬的決心變得更加的強烈了!
不去找蘭錯錯算賬,他的名字倒回來寫。
努力不去看大家那曖昧的目光,他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中。
片刻之後,門口傳來了敲門聲,他收斂自己凌亂的思緒,說了聲:“進來。”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長相異常俊美的男子走了進來。男子的嘴角掛着一抹淺淺的笑容,一雙挑花眼好像隨時都對別人放電一樣。
看清走進來的是誰之後,顧季唯抓起辦公桌上的一塊橡皮擦,朝那男
子扔了過去。
男子動作迅速的避開了,笑嘻嘻的說道:“火氣這麼大啊?”
顧季唯沒好氣的看了男子一眼,說道:“樓書淮,不許在我的面前笑成這個樣子。”
看到樓書淮,他就會想到那篇說他是同性戀的那篇文章,因爲那篇文章的另一個主角就是樓書淮!
也不知道是照片角度的原因還是那個叫做蘭錯錯的女人故意針對他,總之,登出來的照片中,他的臉能看得清清楚楚,而樓書淮卻只能隱約看到一個側臉,不熟悉的人,並不會知道照片中的另外一個人是樓書淮。
他那天不過是陪心情不好是樓書淮喝酒,誰知道,樓書淮那個傢伙喝醉了,他也只好送樓書淮回家,卻沒有想到,竟然會被蘭錯錯那個“有心人”拍到了照片,還將他們兩個的關係寫出那個樣子!
想到最近的一段時間,都要忍受不認識的人的曖昧眼光,忍受朋友的嘲笑,他心中就猶如有一百萬頭草泥馬在狂奔!
這樣的心情,還真是欲哭無淚啊!
樓書淮走了過來,笑嘻嘻的說道:“別擺臉色給我看啊,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好不好!”
始作俑者不是他啊!
“你算什麼受害者啊!”顧季唯狠狠的瞪了樓書淮一眼,說道:“我纔是那篇報道的唯一受害者啊!”
想到那本週刊甚至還是用他的臉來當封面的,他頓時就好想去告那本週刊啊!
“別火氣那麼大啊,其實,那篇文章也不全部都給你帶來壞處的,你想想啊,起碼,某些對你有着幻想的女人看到那本週刊之後,也會斷了對你的幻想,你也可以清淨一段時間啊!”
“你去死,老子是純爺們,纔不需要那本週刊幫我砍桃花!”顧季唯氣沖沖的說道。
他正想要繼續想樓書淮表達自己的不滿,他的手機就響起了,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名字,他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