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女媧娘娘——”花無忌屈着躬靈珠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之中。
“恭迎女媧娘娘——”除花無忌、昊冥、呂梁平之外皆跪下。
“幹嘛呢?”凌然輕叫一聲把昊冥拉下,又一拉呂梁平,二人隨衆人跪下。
呂梁平現已回過神來,跪下不語。
昊冥卻是愣在當場眼都不眨一下,內心深處有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呼喚着自己,叫自己吸了女媧影像,昊冥正極力剋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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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媧低頭一看,凝視着昊冥。昊冥不覺與擡頭,與女媧四目相對。昊冥盯着女媧生出一種親切感。
“你叫昊冥?”女媧在空中微笑不語,昊冥卻在耳邊聽見了,昊冥打量着衆人他們還在跪着。原來女媧使用了隔空傳音,只有昊冥可以聽見。
“你怎知道?”昊冥亦用隔空傳音傳給女媧。
女媧不語……
原來當年女媧補天后重傷噴出的血與丹心與那塊四頭融合,女媧沒了丹心,重傷到那處山洞,遇見張之雪。原本女媧乃是聖母本不該談情說愛,但奈何昊冥吸收了其丹心導致女媧有了小女孩心性。
“在下花無忌,助女媧娘娘恢復人身。”花無忌手中靈珠飛到空中與女媧有一丈距離,“開始!”花無忌大喊一聲,衆弟子手臂一伸五顏六色的光茫飛向靈珠,靈珠盡數吸收。女媧依然微笑不語的盯着昊冥。
吱吱吱——
靈珠發出怪異響聲,“女媧娘娘,接好了!”花無忌又是大喊一聲,靈珠飛向女媧。
“攻擊它。”女媧又是隔空傳音給昊冥。“不,不,不 ”昊冥連連搖頭,忽的眼中瞳孔具無,雙眼之中各有一團暗金火焰燃燒,眼白皆爲金色。
“喝哈!”昊冥爆喝一聲手掌中凝聚了一團暗金之氣。
呼~
昊冥雙手一拋,那團暗金一氣逐漸拉長已是變爲一條金龍,龍吟之聲響起。
砰——
靈珠掉地,女媧影像瞬間來到昊冥面前鑽入昊冥身體。
一時間天空火金一片,日月同現,飛沙走石。
“昊冥,如今你就是真正的女媧後人。望你將來有一番驚天動地的作爲。我,走了——”這是昊冥聽見女媧的最後一句話。
“咿呀!”昊冥法力大增,幾欲撐爆昊冥,昊冥不由得叫起來。眼中暗金火焰更盛。
“昊冥!”凌然衝過去給了昊冥一個重重的耳光,昊冥正覺難受,凌然這一耳光無異與火上澆油。
昊冥喉嚨一甜,血箭射天,倒地不起。
“你幹什麼!”呂梁平護住昊冥兩眼一瞪,欲要動手。
“昊冥,從今以後你我各不相干。但你要記住我遲早會取你狗頭!”凌然花畢,一瘸一拐走出結界。她已被靈珠反噬,除她之外所有女媧弟子皆亡,花無忌也不例外,還有他們多年的信仰被毀,如此大仇怎能不報!
“昊兄,莫要難過了。。”呂梁平盯着昊冥道。
昊冥卻看着滿地屍體痛心不已,“我要爲他們收屍。”昊冥起身晃晃悠悠的將花無忌屍體背起來,放到空地上,呂梁平看着昊冥將一具具屍體放到一起。又挖一一個大坑將其掩埋。他雖心生奇怪,但他相信昊冥,因爲他與昊冥相處這幾天來知道他的爲人。等昊冥幹完這一系列的活已是天明。火紅的太陽升起,照在昊冥的臉上,他的眼已恢復正常。心中悲涼萬分。
呂梁平看着昊冥沉默不語。
一眨眼又到了晚上,昊冥回房見到一架古琴。瀟瀟琴音穿出屋外。
渭城朝雨浥輕塵,
客舍青青柳色新。
勸君更盡一杯酒,
西出陽關無故人,
霜夜與霜晨。
遄行,遄行,
長途越渡關津,
惆悵役此身。
歷苦辛,歷苦辛,
歷歷苦辛宜自珍,
宜自珍。
渭城朝雨浥輕塵,
客舍青青柳色新。
勸君更盡一杯酒,
西出陽關無故人,
無復相輔仁。
感懷,感懷,
思君十二辰,
商參各一垠。
誰相因,誰相因,
誰可相因日馳神?
日馳神。
旨酒,旨酒,
未飲心已先醉。
載馳駰,載馳駰,
何日言旋軒轔?
能酌幾多巡,
千巡有盡,寸衷難泯。
無窮的傷感,
尺素申,尺素申,
尺素頻申如相親,
如相親。。。
噫,如今一別,
兩地相思入夢頻,
鴻雁來賓。。。
一曲作罷呂梁平知他要走,留在這裡塗增淒涼。也罷,明日隨他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