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兒想說什麼?”秦君輕笑,眼神寵溺。
明菲走向他,直接簡單粗暴地把他身上的衣服扒掉。
“我覺得你受傷了。”
她直接看他精壯的身體,不放過任何地方地檢查起來。
若是以往,秦君肯定會任由她檢查,但現在……他道:“菲兒想要了?”
明菲嗔了他一眼,停止自己的動作,定眼看他,點頭道:“對,我想要了,給我嗎?”
“娘子,雖然爲夫很想滿足娘子,但外面需要我們去處理,所以,回京後,爲夫任由娘子折騰如何?”秦君淺笑道。
明菲雙眼微眯,似笑非笑道:“長青,本小姐比你想象的更加了解你。”
秦君苦笑,道:“娘子聰慧,爲夫之福。”
“傷哪兒了?快給我看看。”明菲心疼道。
這男人就是這樣,有苦有痛自己扛,絕對不會在她面前表現分毫。
若是以往,他會直接做,絕對不會只佔她口頭的便宜。
而現在,他只是口頭上對她調|戲,身體卻很老實。
這很不合理。
所以,她斷定,這男人肯定受傷了,並且在故意轉移她的注意力。
秦君自知瞞不過明菲,他道:“一點小傷,不礙事。”
“後背?還是腿?”秦君的上衣已經脫下,他的前胸沒有傷痕,所以,只可能是後背或者腿部受傷。
她不等他回答,去往他的後背查看傷勢。
只一眼,明菲便紅了眼睛。
這後背,傷的很重,是炸傷。
明菲道:“長青,你居然敢讓自己受傷。”
她的聲音,帶着鼻音。
“菲兒,沒事,不疼,別哭。”她哭,他會心疼。
明菲很生氣,這男人就是怕她看到,所以,只是胡亂上了藥,連包紮都沒有,直接就穿上了衣服。
她又是氣,又是心疼。
她拉着他坐下,自己去取了靈泉水給他重新清洗黑乎乎的傷口,而後又爲他清理掉後背的腐肉,才上了藥,輕輕地包紮上,最後才爲他穿上衣服。
這個時候,她纔要與他算賬。
道:“爲什麼讓自己受傷?爲什麼不在第一時間進入空間?”
她剛纔看到躺在山谷空地上的四個邪教人,她就知道,是秦君把那四人拖進了空間,免除了他們被爆炸炸成粉末的結局,而且,秦君還用了困陣符紙,把爆炸給困在困陣符紙之中,爆炸纔沒有危急到主賬之外的營地。
不然,只是憑藉着這個巨響的爆炸聲,若沒有防護,肯定能把營地給夷爲平地,一個活口不留。
“我下次注意。”秦君老實認錯。
明菲道:“長青,你不該在爆炸來臨的時候,還想着把這四個人渣弄進空間,而是應該首先保住你的命。”
在她心中,秦君是最重要的,什麼活口,什麼邪教據點,都不及秦君的一根頭髮絲。
秦君心暖,此生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他把明菲抱在懷中,道:“菲兒,我會長命百歲,我還要娶你,與你生兒育女,我不會有事。”
“記住你說的話。”明菲伸出手,緊緊抱住他精壯的窄腰,又避過他後背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