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姨娘,又再給國公爺做補品啊!”廚房管事熱絡地與胡姨娘打着招呼。
自從明百萬平安歸來後,胡姨娘每日都會爲明百萬做上一道補品,或茶點、或高湯、或滋補之物。
雖然國公爺不一定每日都會食用她送去的食物,但這絲毫不影響胡姨娘的行爲,她每日都做,且風雨無阻。
今日,她做了一盅冰糖雪梨湯,九月食用冰糖雪梨最是清肺滋養。
做好後,她親自端着托盤,挺着大肚,去了明百萬住處。
“胡姨娘,國公爺在休息,你回吧!”明利來直接下了逐客令。
胡姨娘沒有生氣,她柔和道:“妾給國公爺熬了冰糖雪梨,可緩解國公爺嗓子嘶啞疼痛的症狀,麻煩明護衛通稟一聲,讓妾進去。”
“等着。”說完這句,明利來進入院中。
胡姨娘耐心等待着。
很快,明利來返回,對她道:“把湯給我,我端進去,你回吧!”
“明護衛,妾許久未見國公爺,腹中胎兒亦是想念爹爹,有勞明護衛通融一下。”胡姨娘打着感情牌。
但明利來並不買賬,他這人一向難說話,他道:“聽不懂話嗎?還是說,這雪梨湯你帶回去?”
胡姨娘雙眼泛着委屈,有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她道:“妾麻煩明護衛了。”
明利來接過雪梨湯,看也沒看胡姨娘一眼,轉身去了院內。
胡姨娘並未離開,依舊徘徊在明百萬住處小院門口。
不知情的護衛還以爲胡姨娘關切國公爺身子,非得得到國公爺把雪梨湯喝掉的消息她才離去。
殊不知,知人知面不知心。
很快,小院中的丫鬟端着瓷盅而出,眼尖的胡姨娘認得那是她爲國公爺盛雪梨湯的用瓷盅。
她忙迎了上去,接過丫鬟手中的瓷盅,問道:“這湯,國公爺可喝了?”
小丫鬟對胡姨娘行了半禮,回道:“喝了。”
“你親眼看到的?”胡姨娘急切問道。
丫鬟不解胡姨娘爲何這般激動。
胡姨娘也覺得自己行爲太過激動,她解釋道:“國公爺嗓子不適,我擔憂着,盼國公爺喝下雪梨湯,可緩解嗓子疼痛感。”
丫鬟福身,說道:“胡姨娘放心吧!國公爺親自喝下。”
“那便好。”胡姨娘笑了,笑容燦爛,眼中閃着精光。
胡姨娘一路微笑着回了她的住處,她趕忙讓黃梅等丫鬟準備花瓣浴,她要泡澡。
其實黃梅挺不解的,爲何姨娘要白日泡澡,但身爲丫鬟,她不敢隨意打聽,畢竟每個人的生活方式與癖好都有所不同,白日泡澡,也不算什麼。
胡姨娘泡了半個時辰花瓣澡,換了身新做的華服,帶着黃梅去了街上。
福國公府的生活一向不嚴苛,府中丫鬟、小廝、護衛什麼的,只要向自己的管事告假一聲,便可出府,是以身爲半個主子的胡姨娘自然可隨時出府,無人管她。
胡姨娘低調地帶着黃梅出府了,出了府後,她依舊按照慣例,放黃梅半日假,給她些銀子,去買她指定的物件,她則以身體不適爲由,在客棧略作休息等她。
實則,同一家客棧內的另一間房間內,與王呂書廝混。
又是一場水乳交融的場面再現。
做後,胡姨娘面含喜色,躺在他懷中說道:“爺,奴家得手了。”
“我的小乖乖,做得好。”王呂書大喜,他大手再次襲上胡姨娘嬌軟的身軀,在其身上游走,說道:“哈哈哈哈……明百萬啊明百萬!此次,我看你還如何逢凶化吉、轉危爲安?”
“爺,明百萬死了,還有一個明菲在。”胡姨娘說道:“據奴家觀察,明菲不是善茬。”
“沒了明百萬的明府,已不足爲據,明菲,一介女流而已,等爺找幾個人辦了她,讓她身敗名裂,懷上孽種,無臉苟活在人世,然後,侵豬籠,弄死她。”
“爺,你這招,可真狠。”胡姨娘嬌笑道,眼中有着解氣的神色。
“怎麼?你還想讓爺去辦那隻破鞋?”王呂書想到腦中那抹不一樣身姿的身影,他分身當即起了反應。
王呂書有***潔癖,不是處子他不碰,被別人碰過的女子,他亦不會再碰。
所以,轉了性子的明菲雖然高傲的如同仙子,他亦沒想過要碰她。
不過,現在嘛!
他對她真的是提起了性致。
罷了,如此女子,真該當被他壓在身下蹂躪一番,狠狠撞擊她,讓她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饒。
胡姨娘小手摸向王呂書分身,道:“爺,已經三次了,您又硬了,奴家愛死您了。”
王呂書淫*蕩一笑,此刻的硬度,是爲腦中那個美人所硬。
沒有多說,王呂書一個翻身,在胡姨娘身上滅火。
……
王呂書一番情*欲後回到王家,王家衆人均是面露憂色、各個焦急不已。
見他歸來,衆管事一擁而上,紛紛說道:“家主,藥鋪出事了,有人吃了藥鋪的藥死了。”
“家主,胭脂鋪出事了。”胭脂鋪掌櫃哭喪着臉說道:“各大貴女、夫人用了咱們的胭脂,臉上均長了膿包。屬下看了幾人,臉腫的如同豬頭,很難看,即便治好,也該毀容了。”
他能不哭嗎?王家胭脂鋪走高端路線,買他們王家胭脂的人,非富即貴,不是一般人,這下子,出了這種事王家胭脂鋪也算完了。
他的命運,與胭脂鋪綁在一起,胭脂鋪完了,他這個掌櫃,也跟着完了。
“家主,馬場的馬兩個時辰前全都瘋魔了,也不知怎的,馬兒掙開了繮繩,全跑沒了影,現在馬場一匹馬都沒了。”馬場管事痛苦:“剛進了一批草料,也失了火,大火揚起,把馬場燒成了灰燼。”
“家主,布莊也出事了。”布莊掌櫃說道:“客商稱從王家布莊進的布料有問題,做成的衣服穿在身上,奇癢無比,現在布莊的客商們紛紛吵着讓咱們退貨、退款、賠償他們的損失費,並且出了事的客戶,全讓咱們王家出面解決。”
“家主,酒樓出事了……”
“家主,鏢局出事了……”
“家主,米點出事了……”
王家管家總結,悲從中來:“家主,王家未出事的店鋪,只剩一間客棧。”
王呂書眼皮一跳,忙問:“哪家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