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賢妻良母一般的廖悅可惜慕錦軒看不見,就算慕錦軒看見了也只會認爲她在裝。慕錦軒在昏迷中,也模糊不清的喊着阮媛荷的名字,廖悅心酸不已。
廖悅上前摸了摸慕錦軒的額頭,燙得收回了手,天啊。怎麼這麼燙。一定是淋了雨,發燒了吧。廖悅在原地躊躇了幾步,開始從錢包裡數着錢揣入褲兜裡,將鍋裡的紅糖姜水保溫。穿了外套,拿着一把傘,便向外出去買退燒藥。
感覺自己熱的不行的慕錦軒從睡夢裡大汗淋漓的醒來,下意識附上自己的額頭,滾燙的溫度讓慕錦軒皺眉,他發燒了?他不記得怎麼回來的了,就記得他被阮媛荷的話刺中了心,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雨地裡頹廢的走着。好像是有個女人跑了過來,然後……記不清楚了。
努力的穿着拖鞋下牀,一到客廳裡,立馬聞到了從廚房飄來的紅糖姜水的味道。紅糖姜水,好像是驅寒的吧。慕錦軒朝着廚房前進,打開保溫鍋,果然是深色的紅糖姜水,上面還漂浮着幾片暗黃色的薑片。
慕錦軒自己從廚櫃裡拿出碗來,用湯勺盛湯。一咕嚕喝了一碗下肚,一股辣辣的,熱熱的氣息在肚裡遊走,他感覺甚是舒暢。慕錦軒放下了碗,又回到了臥室,直接隨意的躺在牀上。
待到廖悅回來的時候,發現廚房裡,多出了一隻碗亂放在臺面上,廖悅放下退燒藥,過去一看,那隻碗上還殘留着深褐色的紅糖姜水的水漬。
莫不是慕錦軒醒來了?自己爬起來到廚房喝了一碗?
廖悅輕手輕腳的靠近慕錦軒的臥室,推開門,發現慕錦軒躺在牀上。不是之前好好的睡着,而是刺辣辣的橫躺着,沒有蓋被子。
廖悅把旁邊的被子抽拿了過來,正打算蓋在慕錦軒的身上。這個時候,慕錦軒雙眼突然睜開,就這麼盯着廖悅,不帶一絲感情。
“誰讓你在我臥室的?出去!”慕錦軒顧不上頭暈,皺了皺眉,兇狠的說道。
廖悅委屈的打
算轉身離開,慕錦軒又突然喊住廖悅,叫廖悅說說他是怎麼回來的。
“錦軒,我看到你一個人在雨中走着,我就跑上去叫你,你也不搭理我。我就幫你撐着傘,”廖悅被吼得委屈至極,低着頭述說道,“然後我開車把你帶了回來,發現你發燒了。給你煮了紅糖姜水,我剛出去買了退燒藥回來……”
慕錦軒現在有些頭暈,身體也極其不舒服。廖悅見慕錦軒沒有趕她走的意思,樂呵呵的出去到了杯熱水,拿着退燒藥進來,努力壓着嬌媚的聲音,變成溫聲細語,“錦軒,來吃藥。”
慕錦軒看了她一眼,竟然十分順從的接過廖悅手中的熱水與退燒藥,一把嚥了下去。廖悅接過水杯,就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慕錦軒一個人在冥思着。
醫院裡,有着洛媞和阮傲桀的陪同,阮媛荷身子好的還算不錯。只是昨天激烈的情緒又導致了阮媛荷抑鬱症病情惡化。阮傲桀每天都換着花樣買各種各樣有滋味的流食來喂阮媛荷吃,就爲了滿足舌頭。
柳蕭風和洛媞,也隨着阮傲桀,把市區裡的有名的各種吃食都吃了個遍。柳蕭風暫時先回了本市區裡的集團公司。阮傲桀有時候也會因爲事務問題回公司處理事務。
醫院病房整天來往往只會剩下阮媛荷和洛媞,柳蕭風不是很擔心自己的小嬌妻在醫院陪同的安危,還派了幾個保鏢在病房附近守着。
阮媛荷說話很難受,有時候洛媞講到的話題很有趣,自己有時候也會按耐不住的搭上話。因爲心情愉悅得到了保障,阮媛荷恢復的很快。
這天,阮媛荷突然說道,“我想出國了。”
其實這是阮嬡荷考慮了許久才說出口的,因爲她不知道再怎麼面對身邊的人和事,或許出去散散心還是不錯的吧。
洛媞先是詫異了會兒,可想到之前那個慕錦軒和阮媛荷的對話,洛媞也明白阮媛荷爲什麼要這麼想了。
“好,等媛荷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們再回國外。國外挺好玩
的,夏天的時候……”洛媞微微一笑,開始滔滔不絕的爲阮媛荷介紹着某個國家或者另一個國家的風俗習慣,洛媞講的十分生動,阮媛荷眼眸裡十分嚮往。
到達中午的時候,柳蕭風和阮傲桀兩個手提着好幾個保溫盒,然後走到桌子邊,把保溫盒打開,飯菜的香味分散在房間四處。
四個人一同吃完了午餐,然後柳蕭風和洛媞提着保溫盒出去了。只留下阮傲桀一個人陪着阮媛荷。
“傲桀,我想出國。”阮媛荷聲音最近還算是恢復的不錯,至少不是那麼粗糙沙啞了。阮媛荷一雙眼認真的看着阮傲桀,
“好,什麼時候都可以。只要是姐姐想的,我就爲姐姐做到。”阮傲桀微微一笑,兩眼彎成了月牙兒。
“我們今天下午,避過柳蕭風洛媞他們。我一個人出國。”阮媛荷定定的說道。
“姐姐,洛媞現在纔回來幾天,你們又是剛見面沒幾天,真的不告訴他們嗎?”阮傲桀問道。
阮媛荷輕輕的搖搖頭。這個時候洛媞,柳蕭風剛好進來了。洛媞臉上有些氣憤,阮媛荷投去一個爲什麼的目光。
洛媞開口道,“柳蕭風真是好缺德,媛荷住院沒人來陪同,還讓我陪他去逛街,我當然是拒絕了。”
柳蕭風聽洛媞這麼一說,只是輕輕一笑。洛媞看他還笑得出來,不由得輕輕拿着小拳頭錘了柳蕭風一下。
阮媛荷則是微笑着,看着洛媞點點頭。阮傲桀知道了阮媛荷的計劃,所以自然知道阮媛荷這個時候笑着點頭是什麼意思,阮傲桀替阮媛荷開口道,
“姐姐的意思是她今下午有我陪着,你們就放一百個心的去玩吧。”
洛媞聽到這句話半信半疑的,疑惑的問阮媛荷,“真的嗎?媛荷。”
阮媛荷還是微笑着點點頭。
柳蕭風臉上的笑容越加擴大,令人沉醉響起,“我說了阮媛荷是會讓我們去的。阮傲桀是肯定會陪着阮媛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