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白望着蕭九歌,表情十分嚴肅,眼神十分認真,鄭重地道:“我是認真的。”
蕭九歌想了想,關於愛情自己不懂,各自的愛情自然不同,那是一個需要各自進入角色各自探討的問題,那是人類永恆的美好傳說。
他岔開話題,問道:“你也是來尋寶的?”
李秋白點了點頭,反過來問他道:“寶物已經在你手?”
蕭九歌搖了搖頭道:“這裡沒有寶物!”
李秋白看着他,眼神意味深長,試探道:“那些動靜不會又是你搞出來的吧?就像血霧森林那樣!”
蕭九歌說道:“是!”
他看着李秋白,忽然有了個想法,但是他看着李秋白的那眼神,卻讓李秋白覺得心驚膽戰。
李秋白心中惶惶,問道:“你想做什麼?”
蕭九歌說道:“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李秋白挑眉道:“什麼忙?我可是正人君子,絕不做壞事!”
蕭九歌說道:“我要你的一個承諾!否則,無論是你,還是外面那些尋寶的人,都走不出雲華鎮。”
李秋白冷哼道:“你難道準備將我們全部困在這雲華鎮?你有這個精力嗎?”
蕭九歌很認真地解釋道:“有些秘密是絕對不可以泄露的,至少目前絕對不可以,而且我也沒有功夫在這裡浪費太多時間,所以,不是困在這裡,而是葬身在這裡。”
李秋白驚出一身冷汗,他明白蕭九歌並非那種濫殺之人,十萬裡殺伐,雖看似兇狠,也只是殺該殺之人,然則這次,蕭九歌再起殺意,卻是要對一些並無犯了大錯之人動手,便有些其他含義了。
他想了想,說道:“我想知道原因!”
蕭九歌揮手在這大廳內連續佈置了三道隔絕神識和聲音的陣法。
這才傳音給李秋白解釋原因。
李秋白的眉越皺越深,傳音道:“我也在門派裡久遠的孤本里,看到過關於那些老怪物的記載,難道他們在幾年後真的可以出世?”
蕭九歌輕聲嘆道:“那些老怪物倒也罷了,我和沈師兄有信心,可以將他們鎮壓,可一旦六國同時來犯,隱藏在塵世的枯族趁機而起,迫我人族,那時,纔是真正的劫難。”
李秋白沉思了一會兒,說道:“看來之前的動靜,是你在佈置陣法,爲了應對未來的變數,而你要我的承諾,便是幫你鎮守陣法,不讓秘密泄露,而你騰出身來,繼續佈置下一個陣法,對嗎?”
蕭九歌點了點頭,說道:“我考慮不周,沒有想到佈置陣法時會引來諸多外人,看見了你,只好讓你鎮守在此,殺光他們畢竟是下下策,因爲那隻能保證一時,長久下去,必然會有人追查。”
李秋白笑了笑,說道:“沒有想到我李秋白堂堂魔雲門大弟子,本應該與你們正道勢不兩立,現在卻要聽從正道弟子的安排,爲他守護一個陣法。”
他挺拔的身軀一下子軟了,癱坐在椅子上,伸了伸腰,誇張地伸展着雙腿,打了哈欠,說道:“人生,真是奇怪!”
蕭九歌笑了笑,端起一杯茶,細細品味,他知道李秋白是答應他了,他也放心了,他心裡已經決定,再過幾天,便與趙雪寒告辭,重新出發,尋找新的地點,佈置陣基,畢竟他所佈之陣,並非一早一夕可完成,單單是陣基便要他踏遍大唐河山,方能定下最爲合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