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玲兒雙手捂着臉匆匆的從宮內跑到了紫軒宮宮中門外,站在廣場中央展開雙臂,面對蔚藍色的天空放聲高呼了起來。但就在此時,從一邊走來了一個人,站在她身後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右肩:“玲兒師妹!師妹,你這是在幹嘛呢…”東方玲兒突然聽到這突然響起的聲音,就感覺到身後有人,便就兢懼且又慌張與羞澀的緩緩的,慢慢的如同沒油的機器人一樣卡卡的把頭轉過去!在見到那拍自己的人後,心中頓生驚愕和詫異的感覺,且又紅着臉羞澀的說道:“師姐!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裡啊?剛纔我…我怎麼沒見着你呀?(你哪能見得着我呀!你的眼睛和心裡只有那個人!)呵呵…,哦,對了,師姐在這裡呆着有什麼事兒?你知道的,這裡沒有大長老的法旨-是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進入的,違者重罰!師姐我們走吧,我的事已完成了,這裡已沒我什麼事了!師姐你教我練降魔琴去。”東方玲兒見到上官娓雅不以爲然,並有所洞察到自己的心思,說道,她故作鎮靜,沒事一樣,儘量隱去自身那種已表乎於外的尷尬和羞澀以及慌張的神情。
“你能擅自進入這裡,我爲什麼不能!況且我來着是等大長老,我要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青龍尊者回來了,父親卻不見其蹤影?!還有爲什麼青龍尊者與少宇劍和泰阿劍會聽那個惡棍的指令?青龍尊者爲什麼叫他主人?這一切的一切我都想知道。(那個惡棍?是誰呀!?哦,你說的是魚兒吧…)魚兒?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你曾經說過這個名字,還有在此之前他要殺我的時候,也是你叫住了他,同樣也是你拼命的阻止我殺他!還有你剛纔一個人悄悄的溜到這裡來,過了片刻後,又從這裡跑了出去,隨後手捧着食盤高興的悄悄的從廚房那裡又跑了過來,現在又這樣兩腮紅通通的從裡面跑了出來,站在這廣場上仰天大叫,和你現在這一副神情,一定有事!快告訴師姐!(師姐!你在說什麼呢?我哪有有事啊!)你不說,是吧,可以,我也不想問了。但是我可告訴你,日後別說師姐我沒警告你,你千萬別單獨和那個惡棍在一起,否則有你哭的時候…!(師姐你說什麼呢,我哪兒有?!怎麼了?師姐,看你這個樣子,怎麼像是和他單獨在一起呆過的樣子哦!)哪兒有,哪兒有,哪兒有,你這個小屁孩你知道什麼呀!我怎麼可能和那個惡棍共處一室呢!我多想把他那雙色迷迷的眼珠子挖出來,叫他再那樣看。(師姐,你說什麼呢?什麼共處一室?什麼色迷迷的看着,看什麼?)啊?哦,我是說我討厭他的眼睛,哦,對,我非常非常討厭他那雙深邃的眼睛。(哦,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呀!我還以爲你和他有過…呵呵…)你這個小屁孩,成天到晚竟想一些什麼呀啊?在你這個小腦袋瓜子裡裝得竟是什麼呀啊?!這裡是用來裝知識和本領的,不是用來裝那些污穢八糟的東西的。(哦,知道了,師姐,我的好師姐我們走吧教我練功去。一會兒師父看見我們在這裡呆着,他又要罰我們了!走吧,走吧,走吧。)玲兒師妹你少拿二叔來壓我,也就別在這裡給你師姐我裝了,快說,你~有什麼心事?!有什麼秘密?那個叫魚兒他又到底是誰?”上官娓雅先是一陣疑惑,隨後聽到東方玲兒不經意說起魚兒這兩個字的時候突然警覺了起來,並堅決的追問着。而東方玲兒卻一直眼神閃爍慌張逃避上官娓雅追問,並想把上官娓雅引到別處去。就這樣她們互相攪扯着。
此時正在紫軒宮宮殿內中央盤腿而坐的陳尋,接連打了四五個噴嚏,擡起手揉了揉鼻尖,疑惑的嘆息道:“我這着涼,感冒了,照理說這種可能性是沒有才對呀?!這裡可是多少人都夢寐以求的仙境啊,這裡的人都是不死不滅不生的仙人啊,除非是像魔見愁那樣自滅的,而且又不是被人打得魂飛魄散,否則不會有那樣的狀況的呀!也應該不會有那些病毒吧。難道說這裡還有排他意識,就認爲我不是這裡的人,不會呀!我來這裡也有好一段時間了,也沒事啊!難道,難道電影上放的都是真的,這些所謂的仙人都是一些殭屍鬼?!不對,殭屍鬼的肌膚不會那麼嫩滑纔對;玲兒的雙手上和大腿上的肌膚宛如嬰兒的肌膚一樣!還有那個叫上官娓雅的醜八婆,她的身材那可真是好的沒話說,全身上下的肌膚嫩滑緊繃的更是好的一塌糊塗啊!真可謂是完美情人啊!她們從哪裡看都不像是殭屍鬼呀。不是這些,也不是那些,那難道是有人在說我?嗯,一定是這樣的,那又會是誰呢?!大大(父親)媽媽,一定是他們。”陳尋在空曠幽長的宮殿內胡亂想着,突然在腦海中浮現出父母在家盼兒早歸的場景,他隨即快速的站起身就朝宮門走去。就在這時白眉長老和衆長老們以及上官博旗正好趕到門口處…此時,上官娓雅和東方玲兒站在廣場東北角落裡拉扯說話時,東方玲兒忽然聽到有腳步聲,就趕緊把身邊的上官娓雅拉到一邊角落旮旯裡,偷偷的探出頭來,隨後就見到廊臺上走來一羣人…
陳尋剛一走到門邊就忽然想起自己還有重要的事沒和伏魔長老們說呢,要是自己就這樣不辭而別,恐怕有些欠妥!他站在高大的宮門邊徘徊着,伸出手剛一觸碰到門把手上就又縮了回去!就這樣反覆在門邊糾結着的,嘴裡不停地自語道:“我這是走呢,還是走呢!又還是留下呢,還是留下呢;如果要是留下的話,自己已離開家這麼多天了,家裡的一切都還好嘛?!曾經佈置的那些保護村莊的結界還好嗎?沒被什麼妖魔靈鬼侵入吧!?這是自己第一次離家這麼久父母也都還好嗎!哎呀,哎呀,哎呀,哎呀,煩死了…啊!現在真想回去,可卻又不能回去,但又至少此時此刻不能回去。現在要是乾坤書能甦醒過來並能恢復靈力的話,就可以和女媧鏡就能查看人界的事了啊!唉!現在自己什麼也辦不到啊,空想管個屁用啊!幾個老傢伙也真是的,也忒磨蹭了嘛,到現在都沒見人影,要不是事關六界安危,我纔不在這裡傻等着,乾耗着。老傢伙,老傢伙,老傢伙,老傢伙…老傢伙你們倒是快點兒啊,快來啊。嘿,該不會是幾個老傢伙故意把我涼在這裡的吧,嘿,這不行,我這就得出去。(天玄子大人,莫急,莫急,莫急,我們這幾個老傢伙不是來了嘛!呵呵…)”陳尋正氣憤憤伸手一把把面前倆扇高五米,合寬四米的大門拉開,就吱呀呀的響起,一道亮光投進來!
與此同時,聽到一個祥和的笑聲傳進來,陳尋微眯着雙眼,從那道亮光投進來的還有十一個人影,再仔細看了看,原來是白眉長老他們,隨後就後退了數步,讓白眉長老他們進來,待他們進來,上官博旗把門關好,陳尋轉身朝大殿堂中央走去,並冷峻且面帶微笑的說道:“我還以爲你們把我給忘了呢,只顧着救你們那好高徒了呢!呵呵…。怎麼樣?!凌風他現在沒事兒了吧!?”
此時,東方玲兒和上官娓雅見白眉長老他們大殿內,上官博旗把門關好,就悄悄的從廣場東北廊臺柱子後面犄角旮旯裡鑽出來,步伐輕輕的悄悄的走到廊臺上,又貓着腰慢慢的緩緩的來到大殿東面窗戶下,再偷偷地探出頭,通過窗戶對裡面望着,聽着。
“老朽在此替仙域高級伏魔者凌風謝過天玄子大人兩次救命之恩!也在此替仙域伏魔一族謝過您!”白眉長老非常恭敬的拱手對陳尋作揖道。
“兩次救命之恩?他究竟是誰?爲什麼長老們對他那樣恭敬?他爲什麼那天會出現在伏魔大殿裡,該死,怎麼又想起了那天的事!?青龍他爲什麼叫他主人?他爲什麼拿着父親的佩劍?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上官娓雅扒在窗戶下聽着,當聽到白眉長老非常恭敬的語氣對陳尋說話的時候,她滿懷疑惑的低下頭想着!又對旁邊的東方玲兒看了看,見到東方玲兒聚精會神聽着殿內長老們的談話,便問道:“他是誰?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我知道你知道,快說,他是誰?(師姐!不是我不和你說,而是師父和長老下過命令,叫我不能和任何人說起有關他的事!你知道我師父的厲害,師姐好師姐你就饒了我吧!)”看着東方玲兒那害怕的樣子,上官娓雅也就沒再問下去。
“白眉老頭兒你也不用這麼客氣嘛,該不會凌風他…,又要我去找什麼或是取什麼吧,所以你才這麼客氣的!?那我可告訴你哦,那是不行的。這次我都差點把小命給丟了,你們別想再讓我去了!你們看我這乾坤書都爲了你們那什麼高級不高級伏魔者都弄這樣子!你們可別再整個什麼焰龍之花不焰龍之花的了,OK。哦,對了!我這一次尋找焰龍之花的過程中碰到一些非魔界的人阻攔和加害,他們像是神界的,但又有靈界和妖界的影子。就連這次凌風受傷需要焰龍之花來治療,我懷疑都是有人在幕後謀劃並安排好的。”陳尋把燒焦的已沒有任何仙力和靈力的乾坤書召喚出來遞給站在面前的白眉長老他們看,隨後轉身朝旁邊來回走動着,面帶冷笑着且又深思的說道。
“天玄子大人說哪裡話,老朽哪敢差遣您呢,只不過這事關六界安危之事還是要天玄子大人您來呀!呵呵…”白眉長老恭敬的伸出雙手接過陳尋手上的一本燒焦的破書,輕輕地將燒掉了一大半的書封面翻開看了看,便非常細緻恭敬的輕輕地把書封合上,隨即非常恭敬的雙手捧着舉過頭頂,並下跪拜了拜,身後的綠虹長老他們和上官博旗以及鬼哭子也跟着下跪,拜了拜三拜!隨後上官博旗和鬼哭子白眉長老扶起!白眉長老把頭轉向左右兩旁看了看,讓左右兩側的上官博旗和鬼哭子都退到一旁,手捧着已殘破不堪的乾坤書緩步走到陳尋面前說道:“您說的這些我們也有所察覺,只是對方情況不明,所以我們未作任何部屬,望請天玄子大人莫要怪罪!”
此時在窗外偷聽的上官娓雅非常惱怒的說道:“他以爲他自己是哪根蔥啊,竟敢那樣和長老們說話!(師姐,師姐小聲一點!咱們這可是在偷聽呢,要是被師父發現了,那我們可死定了!)我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就要衝進去把那個惡棍暴打一頓不可。(好了好了,師姐別激動,別激動!你要是就這樣衝進去,就算長老們和師父以及師伯不阻攔,你認爲自己能接近的了他嗎?所以呢還是安了!)可我怒火就是難消啊…”上官娓雅衝動的想衝進去,趴在旁邊的東方玲兒一邊極力的按着她,卻一邊眼神冒着崇拜的目光看着大殿內那個氣宇軒昂,義氣勃發,瀟灑英俊,霸氣十足的陳尋。
“哦,是嗎!那你看該如何恢復乾坤書的靈力!?綠虹長老你們有什麼方法嗎?上官族長你呢?!還有鬼哭子前輩,哦,不對!我應該叫你師傅纔對!你有什麼好的方法嗎?(天玄子大人您見笑了,讓您叫我師傅也只是迫於形式所迫,望請天玄子大人莫要走再提。至於恢復乾坤書的靈力嗎,在下才疏學淺!)哎!鬼哭子師傅此話差異,既然我叫了你一聲師傅,那你就是我師傅!至於你這麼高的學問的人還叫才疏學淺,那你讓我去哪兒找比你還高的學問的人來呀!”陳尋單手接過白眉長老雙手恭敬捧着的乾坤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