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把頭緊緊的扎進姐妹們的懷中,繼續用顫抖的手指點着夏翠身後的那個木樁說道:“看…那兒…!”
夏翠見到蓉兒和姐妹們那驚恐和畏懼的樣子,她知道那不是和自己鬧着玩的,還是一定是身後真的有什麼東西。什麼東西呢?緩緩慢慢把頭扭轉回去,覺得後背冷嗖嗖。“媽呀…!”一聲驚叫,過後,隨即倒地顫抖着向姐妹們那邊快速爬了過去。
夏翠緊緊得抱着衆姐妹們,聲音顫抖着問道:“你…你是個…是個什麼東西?你想幹什麼!我可…告訴你我們可不怕你…,我主人可是非常厲害的除妖師呢,你要是再不走的話,小心我主人把你收了…。”
那個長滿藤須的怪物在那兒,眼睛裡散發着銀赤色的光,突然一展手臂,藤須滿天飛,把似整個天空都給遮住了一般,眼睛瘁然變得赫紅了起來。狂笑着,狂風就跟着再次肆孽,把宇文青兒她們和陳尋都吹翻了在地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你們殺我徒子徒孫,還敢那大放厥詞要收了我。”
陳雙兒在地上爬起,走到陳尋身邊再把其扶起,瑟瑟顫抖的說道:“我們幾時殺了你的什麼徒子徒孫啊。我們還要說是你把我們的主人傷成現在這樣子的呢。”
“哈哈,好一羣牙尖嘴利的陰靈!”長滿須蔓的木樁怪物對宇文青兒她們大笑着說道。
宇文青兒她們陸續的歸攏到假陳尋的身邊。
蓉兒壯着膽子,理直氣壯制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爲什麼要阻我們的去路,快說。別以爲…你那鬼樣、鬼吼…我們就會怕你,你姑奶奶我可告訴你我們纔不怕呢。”
“哈哈…我乃是邪靈老祖。爾等是何等的小輩,膽敢在我老祖面前充大,爾等小輩看來是活膩味了!老祖我幾千年沒吃過如此大膽的陰靈了。”邪靈老祖一聲巨笑,藤須滿天飛舞,笑聲所產生的氣浪又把剛剛在地上爬起來的青兒等人再次颳倒在地,大聲的說道。
邪靈老祖瞬即用藤須把陳尋和青兒她們纏繞住捆綁起懸浮在空中。
此時,陳尋在被藤須綁的,懸浮半空,還不停的搖晃中緩緩的甦醒了過來,他一用力就掙脫了邪靈老祖的束縛,跳到地上,手捂着胸口,轉身就蹣跚而走。
邪靈老祖先是一陣驚呀,後是一股怒火。把藤須收得更緊,宇文青兒她們被勒得嗷嗷直叫。見陳尋仍沒有理會繼續蹣跚而行,邪靈老祖更是惱怒不以,就用數千條藤須追擊而去。
陳尋聽到青兒她們哭喊聲後,仍然一臉傲氣與不屑繼續走着他的路!在感應到身後有股強悍的靈力和周圍草叢中以及前方的土地在蠕動都在靠近他時,臉上依然不改那股傲氣。陳尋擡起垂下的手,展開手掌,往後一推,頓時,身後的那些藤須就像被冰凍了一般定在那兒,從他身體裡發出冰寒之氣把周圍十米處都被定住了,向前走着,那冰寒之氣就會跟着他向前移動。
此時,邪靈老祖憤怒中帶有疑惑或者說是好奇,一使力,靈力從他的體內向藤須延伸,隨即便就衝破了冰封,但他沒有再次立即朝陳尋攻過去,而是懸浮半空。草叢中的藤須也收了回去,前方土裡的藤須卻發動攻擊。
陳尋繼續向前走着,忽然腳下的土地巨烈的顫抖着,他面不改色的繼續走着仍憑大地顫抖着,猛然在前方十五六米處在地下鑽出來荊藤狀的東西向他發起襲擊。
陳尋不慌不忙的擡起手臂,以指化劍一揮,就“砰”的一聲,那個荊藤應聲倒地。他繼續向前走着,誰料那個荊藤又長出來了,又擋住了陳尋前方的去路,且此時周圍的樹草和動物以及昆蟲都向他發動了攻擊。
陳尋在那兒疲於應對多方的攻擊,又由於靈力不足滲耗待盡,更加所受到剛纔那一正一邪的兩股靈氣在體內相互碰撞導致嚴重內傷。被邪靈老祖的藤須纏綁起,懸拎在半空中。
現在就算對手是個修煉五百多年的小妖都難以全身而退,更何況對手是個萬年的…。
宇文青兒她們笑叫喊着:“快放了主人!主人,主人,主…啊,啊…。”
邪靈老祖在宇文青兒等人的叫喚後,就勒得更緊,痛得她們欲死不能。
陳尋大怒道:“別叫了!老傢伙你到底想怎麼樣,爲何要阻本君的去路?”
邪靈老祖大怒道:“老祖我修行八萬多年來,今天我頭一次聽說殺了人家的徒子徒孫,還這樣理直氣壯的說我到底想怎麼樣!真是豈有此理。我沉睡五萬多年,今天本是我徒子徒孫恭候我甦醒的禁天大會卻被你這個無名的小輩給破壞掉了,老祖我豈能放過你。”
陳尋傲慢的大笑道:“哈哈,真是笑死本君了,才區區八萬年的修行還敢在本君面前炫耀,你也就只能算是本君的曾曾徒孫而已。”
邪靈老祖勒得更緊,陳尋的骨頭被勒得吱吱作響,痛得臉上的靜脈暴起,不屈的傲氣依舊掛在清癯、英俊瀟灑的面龐上。
邪靈老祖眼前一閃光,忽然把陳尋放下,隨後說道:“老祖我看你還是個傲骨,又是個天資甚高的人,這樣吧你肯做老祖我奴僕,你殺我徒子徒孫的事就算了,否則…。”
在藤須捆綁地半空中的宇文青兒等人憤情的哭喊着:“不要啊,不要啊主人…主人,快走哦,不要管我們…快走啊!主人。”
陳尋手捂着胸口轉身朝着山谷出口的方向,蹣跚的邁動着腳步!此時,在他剛要把提起來的腳向前放下的時候,突然眼睛一動,就快速的把腳收回,轉身回去。“我做你的奴僕我會有什麼好處。”
邪靈老祖驚奇的大笑道:“做奴僕還要什麼好處!哈哈哈…你這個人類我是越來越捨不得殺你了!你說吧是要錢還是要色或是要名更或者是要權,要哪個!只要你把事做好老祖我都可以滿足你的慾望。”
“此話當真,本…我要什麼都可以!你不後悔。”陳尋說道。
宇文青兒等人仍舊在藤須上繼續掙扎着高喊:“不要啊,不要…主人!快走…不要理我們…。邪靈老祖你殺了我們吧,不要打我們主人的主意,否則我們繞不了你。”
“喲嗬,還挺忠心的嗎!”邪靈老祖一使力,藤須一收縮,勒得宇文青兒她們幾乎要暴掉。邪靈老祖見到這十幾只陰靈在藤須上都耷拉着的樣子,又繼續說道:“現在該老實點了吧。哈哈…!”
夏翠在藤須上耷拉着緩緩的昂起頭罵道:“叫我們老實點,呸。死木樁,你姑奶奶我好着呢,有本事再來呀,姑奶奶等着呢!”
邪靈老祖氣憤的又要對宇文青兒她們下手被陳尋阻止了下來,說道:“老祖您怎麼能和這些下等的陰靈一般見世呢!看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吧,別再爛費各位看官寶貴的時間了,不然就沒有什麼人看了,你說是吧。還有你們別再鬧了聽見了沒有!”
邪靈老祖大笑道:“哈哈,此言甚是,。對,老祖我什麼都可以滿足你,說吧,要什麼!”
“你們這些不知好歹的女人,還敢膽頂撞我們六界至尊的邪靈老祖,都不想混了!你們看多愧老祖他老人家寬鴻大量放過你們,不然你們小命就不保了,還快謝謝老祖的不殺之恩。以後我們可要好好的孝盡他人家。”陳尋衝着藤須上的宇文青兒她們使眼色,說道。
邪靈老祖聽到陳尋說這一番話後,心中有幾分喜悅與有幾分隱憂、不安之情卻臉上掛着那副奸笑和狠毒的樣子。
陳尋勾下頭,外表一副虔卑的架勢,說道:“小人永遠效忠於偉大的邪靈。我現在還沒想好我要什麼,等我想好了要什麼的時候,再向我偉大的邪靈祈求恩賜!但是…”
邪靈老祖:“但是什麼,快說!老祖我最不喜歡說話時吞吞吐吐的人。”
陳尋:“是,我想每天凌晨5:00到晚上21:00歸我自己使用。如果老祖您爲難的話,小的立刻就消失,就當剛剛小的什麼也沒說,您什麼也沒聽見!哦,對了,那十幾只陰靈就送給老祖您了。”陳尋把話一說完,就要冷酷的轉身而離去的樣子。
邪靈老祖用藤須攔住了陳尋的去路,說道:“你這是幹嗎,老祖我又沒說不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