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聖慄對於韓三千來說,已經不具有太大的意義,畢竟他現在所追求的,已經是八方世界的境界,而聖慄終究是軒轅世界的產物,所以即便他吃得再多,也不會對自己的境界有提升。
所以現在能夠將聖慄發揮出最大用處的方式,就是給墨陽等人,他們的境界低,吃下聖慄之後能夠發揮出最大的效果。
當聽了墨陽的話之後,韓三千就隨手掏出了幾顆,對墨陽說道:“去吧,時間不多了,把想做的事情做了,不留遺憾。”
墨陽順手接過聖慄,一點見外的樣子都沒有,也沒有對韓三千說感謝,畢竟男人之間的感情,是不需要用口頭來表達謝意的。
“走吧,現在有了聖慄,你就不用擔心境界跟不上了。”墨陽對柳芳說道。
柳芳感激的看了一眼韓三千,說道:“謝謝你。”
韓三千搖着頭道:“謝什麼,這東西對我來說,沒什麼價值,給你們反而能發揮出最大的用處。”
柳芳也不再多說什麼,因爲非要較真如何感謝韓三千的話,她是怎麼都報答不了的,因爲有了韓三千,她纔有了見識地球之外世界的機會,這份情,是她無論如何也還不完的。
兩人走後,韓三千對刀十二叮囑了不少事情。
雖然說他可以在去了軒轅世界之後安排一些事情,將他們的危險降到最低,但韓三千也不敢保證是否會發生什麼意外,所以最能夠保證他們安全的方式,還是他們自己的實力。
韓三千希望在他去到八方世界之前,能夠讓刀十二的境界提升到最高,最好是能夠達到極師境,這樣一來,墨陽和柳芳兩人的性命就不會受到任何威脅了。
可是短短時間內要讓刀十二成爲極師境強者,這就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哪怕有再多的聖慄也是於事無補的。
“費靈生難倒不能保護他們嗎?”看到韓三千爲了這件事情糾結不已,蘇迎夏疑惑的對韓三千問道,有一個現成的強者不用,偏偏要走彎路,去完成一件不太現實的事情,讓蘇迎夏想不通。
“費靈生的確有保護他們的實力,但是這個人,並不是百分之百值得信任的。”韓三千一直以來都對費靈生有警惕,這次因麟龍而背叛他之後,韓三千更加相信費靈生不是一個可靠的人,所以他絕對不會把刀十二三人的性命交到費靈生手裡。
“爲什麼?”蘇迎夏好奇道。
“這次天啓之行,她已經背叛我了,幸好我及時發現,否者的話,她肯定會找機會殺了你。”韓三千說道。
“殺了我?”蘇迎夏覺得很奇怪,無緣無故的,費靈生爲什麼要殺了她呢,這完全沒有道理可言啊。
“她被麟龍所控,而麟龍又畏懼你的實力,所以想要你死。”韓三千解釋道。
蘇迎夏恍然大悟,不自覺的說道:“這條臭蟲,居然還想我死,看我怎麼對付它。”
韓三千聽到臭蟲兩個字,哭笑不得,以他現在的實力,都不敢這樣稱呼麟龍,不過蘇迎夏,是完全有資格的,這也體現出了韓三千現在和蘇迎夏之間的差距,這是不想承認都沒有辦法的事情。
“他要是知道惹得你不高興,肯定會像蚯蚓一樣躲起來。”韓三千笑着說道。
這時,蘇迎夏突然想到了什麼,表情都變得嚴肅了一些。
韓三千也察覺到了蘇迎夏的情緒變化,問道:“你怎麼了?”
蘇迎夏搖了搖頭,就在剛纔,她腦海裡突然閃現過了一些破碎的片段畫面,畫面當中便出現了一條龍,而且通體呈現出晶瑩剔透的玉色,無數人匍匐在它面前,似乎是在求饒一般。
而且僅僅的畫面片段,蘇迎夏都能夠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這到底是什麼龍,爲什麼能夠這麼強大!
“沒什麼,我好像突然想到了一點什麼,但又無法具體的形容出來。”蘇迎夏說道。
韓三千知道,這大概是屬於扶搖的記憶已經開始點滴的解封了,不過蘇迎夏想要恢復前世的所有記憶,還是得需要吃下那位老者留下的東西才行。
韓三千給了刀十二幾顆聖慄,說道:“你盡力吧,這種事情,也不能強求。”
刀十二表情堅毅,即便是韓三千都覺得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但他卻不服輸,一定要盡全力試一試。
接下來的日子,韓三千和蘇迎夏幾乎每天都黏在一起,做着普通情侶應該做的事情,短短時間內,兩人的感情就急劇升溫了,如膠似漆,現在蘇迎夏無時無刻不再挽着韓三千的手腕。
而刀十二,則是一直都在閉館,爲了能夠達到韓三千所期望的境界要求,刀十二真是拼了命的。
這天,韓三千和蘇迎夏兩人正準備出門,日常的情侶生活培養感情,但是打開門之後,前院站着一個讓韓三千意想不到,卻又是情理之中,遲早會出現的人。
易青山。
這傢伙受麟龍之命而來,起初的目的,肯定是想給韓三千找麻煩的,但是現在,他能夠主動出現,說明麟龍已經完全沒有對付韓三千的念頭了。
“沒想到我們竟然會在這裡碰面。”韓三千對易青山說道。
易青山裝出一幅高深莫測的樣子,但是他對韓三千說的話,卻有些費解,他似乎認得自己一般。
“不在這裡見面,還能去哪,而且我要是不露面的話,你永遠都找不到我。”易青山說道。
這件事情韓三千得承認,也不知道易青山是用了什麼法子,竟然可以逃過韓三千的神識,不過他不出現對韓三千也不能造成什麼影響,因爲他的實力,也不可能和韓三千正面對抗。
“我不需要找你,因爲我知道你遲早都會露面,而且只要有我在,你就別想傷人。”韓三千說道。
這話讓易青山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的確不敢輕易出手,一旦被韓三千察覺到,他很有可能會丟了小命,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命做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