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滾蛋,你們聽不懂人話嗎?”
凌風的話,終於成功的激怒了這些人。他們可是火車站的地頭蛇,雖然上不得什麼檯面,可也不沒有受到過這樣的侮辱。
“小子,做人不要太囂張,給他一個教訓!”
領頭的壯漢,終於下定了決心,要好好的教訓凌風,一揮手,手下人立刻圍上了凌風,袖子中的兇器露出猙獰。
“你們難道不管嗎?還有沒有王法了?”
秦小雙看着站在不遠處的制服工作人員,神情有些激動的說着。她可是知道,若是凌風出手,這些人少不得要缺胳膊斷腿。
那幾個人在她純真的目光注視下,躲閃着不敢回視。
“嘿嘿,告訴你們!在火車站,我們就是王法!”
凌風聽了他們的話,眼前忽然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
“這樣的話,你們給我買兩張去首都的軟臥票,我今天就放你們一馬了。”
“哈哈哈……兄弟們,原來我們碰到了一個傻子,這個小妞倒是挺漂亮,跟着一個傻子真是白瞎了。給我廢了他!”壯漢狂笑了起來,他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馬上,壯漢的臉色一變,惡狠狠的盯着凌風。
“廢話真不少!”
凌風無聊的掏了掏耳朵,同時,他的身體也動了。
一腳一個,這些壯漢就好像是破布一樣,比跑向凌風的動作更快的飛了回去。
領頭的壯漢根本就看清楚凌風動作,呆若木雞的看着他。手下兄弟一聲聲的哀嚎告訴他,眼前發生的而一切,絕對不是幻覺。
秦小雙連挽着凌風的胳膊都沒有放開,只是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
想想也是,子彈都無法傷害到凌風絲毫,更不用說這些這些明顯是普通人的混混了。
“大哥,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泰山,希望大哥放我一馬。”
壯漢看着慢慢走過來的凌風,下意識的就想跑,剛剛轉身,隨後想起來什麼似的,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他完全沒有一點顧忌旁邊圍觀醬油黨的意思。
“嗯?你怎麼不跑呢?說不定我懶得跟你計較呢?”凌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周圍的人已經越來越多,眉頭一皺:“先起來,我們去別的地方談談心,放心,你的手下沒事,不會缺胳膊斷腿,不過疼上一兩天,肯定是少不了的。”
“大哥說笑了,你能一瞬間打倒我七八個兄弟,小弟在您的面前怎麼敢逃跑?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儘管說。看什麼看,沒看過被打啊。”
壯漢的麻溜的站起身,臉上露出了討好的神色,隨後對圍觀的衆人爆吼了一聲,這些圍觀的人金額沒有凌風的身手,出門在外,得罪不起這樣的地頭蛇,只能慢慢的散去。
“很好,你不是說在火車站你就是王法嗎……”
凌風看到這個壯漢很聰明,放下心來,他喜歡和聰明的人打交道。
“大哥,這完全是吹牛的話,當不得真。”壯漢訕訕的說道,一個年級差不多四十多歲的男人,管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叫大哥,怎麼看都顯得滑稽,只是在場的兩人似乎都沒有察覺這一點。
“別,我還真有事情需要你幫忙。兩張今天下午去首都的軟臥票,搞到手,你騷擾我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我也不佔你的便宜,這是兩千元錢,兩張票錢,足夠了。”
凌風提出了他的要求,然後漫不經心的看了壯漢一眼。
壯漢的心中一鬆:“我怎麼敢要大哥的錢,票的事情包在我的身上!就當是小弟孝敬大哥的。大哥您看,還有兩個多小時纔會發車,不如小弟陪您喝一杯?能夠認識大哥這樣的英雄好漢,是我胡三的福氣。”
“讓你收下你就收下。事情一定要給我辦得漂亮一點。”
凌風不由分說的將錢塞到他的手中。
胡三摸出電話,嘰裡呱啦的打了一通電話。
“回你住的地方。”
胡三不敢違背凌風的話,將凌風帶回了自己的老巢。
顯然,胡三老巢裡面的兄弟們也得到了外面的消息,壓根就不敢對凌風又任何不敬的意思,偶爾撇到秦小雙的目光,也是飛快的低下頭,不敢看第二眼。
果然,貓有貓道狗有狗道,他這個火車站的地頭蛇的關係十分的可靠,不長的時間,就有小弟將車票給他送了過來。
期間,胡三也不是沒有想過,坑凌風一把,提議他親自去買票,可是在凌風似笑非笑的眼神注視着下,硬是一步也不敢踏出。
凌風檢查了一下車票,這車票是真的沒錯,才滿意的收起了車票,揚長而去。
“媽的,嚇死我了,今天不出工,老子要去喝一杯壓壓驚。”
胡三將凌風送出房門,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隨口吩咐自己的小弟去買酒買菜,自己卻迷迷糊糊躺在躺椅上打算小睡一會兒。
似乎感覺過了很長的時間,臉上有些涼涼的。
“大傻,二寶子,酒買回來了沒有……”
大嗓門招呼了一下,四周沒有任何的迴應,睜開眼睛仔細一瞧,留守在家中的幾個兄弟,正在生死不知的躺在地上。而他的房間之中,有着四五個黑色西裝大漢,冷冷的看着自己。
“你們,想要幹什麼……啊?”
胡三勃然大怒,身子旁邊的鋼管握在手中,下一刻出乎屋中黑色西裝大漢意料的是,胡三向着門外跑去!
邊跑胡三還暗自慶幸,這幫傻鳥,打上門來,居然不知道堵着門。
可是,他剛剛跑了一步,腿上就傳來了一股劇痛,咔嚓一聲,分外的刺耳。
“啊,我的腿斷了,各位老大,錢再屋子裡面的箱子裡,求你們讓我去治腿,我不想成爲一個瘸子啊……”
“說,認識不認識這張照片上的人?你遞給他的車票幾車廂?”低沉的聲音在胡三的耳邊響起,硬生生的讓胡三的哀嚎聲嚥了下去。
胡三低頭一瞅,可不正是凌風的照片麼。
飛快的報出車廂號,在胡三不敢相信的目光中,就看見一個腦袋飛起,下面的身體是那麼的熟悉。
“喂,陳叔叔嗎?火車站的治安很亂啊。嗯,一幫專門在火車站附近的小流氓,嚴重得給整個江南市抹黑,他們的老巢就在……我啊,我準備去首都一趟,對,有點事情,江南市我的顧慮太多,首都我想他們的顧忌會多一些,好了就這樣。”
凌風掛斷了電話,秦小雙笑嘻嘻得看着凌風:“凌風,你不是說放過他們一馬嗎?”
“是啊,我當然是放過他們一馬了,不過,陳市長是不是放他們一馬,就不是我考慮的事情了。我可沒答應過他們,不將他們的事情報告給政府。我可是一名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凌風一副我說話絕對算數的模樣。
秦小雙翻了翻白眼,隨後又說道:“不過這一次你真的做的很對呢。那幫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今天他們也就是碰到了你,如果碰的是普通人,肯定免不了要破財免災。”
“所以,我將他們送去全部接受勞動再教育。”
凌風嘿嘿的笑着,牽着秦小雙的小手,走進了候車廳。
候車廳檢查危險物品的設備,似乎失靈了一樣,完全沒有發現,秦小雙的身上,有着違禁品。
運用戰氣,稍稍得改變一下磁場,進行電子干擾,這樣的手段是在不值得一提。
在上車前,凌風特意買了一大推的食物,並且告誡秦小雙,一定不要在火車上吃東西,說不準仙鶴組織的人,採用下毒的手段。凌風自然是不懼,可秦小雙畢竟是凡體肉胎。
哐當哐當的火車終於慢慢的使過來,凌風兩人很順利的找到了屬於他們的軟臥。
火車剛一開動,凌風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秦小雙擔憂得看着他,小雙不自覺的握住他的大手。 ⊙ttκд n ⊙¢O
“凌風,你的臉色好嚇人!”
“古武者的氣息,在這個火車上,我感覺到了古武者的氣息。大概有十多道,這些王八蛋還真是陰魂不散。現在他們沒有動作,一會兒火車開動的話,必然會來偷襲。”
凌風的語氣相當的不善。
“這麼多……”
0秦小雙也緊張了起來。
凌風這個時候鎮定了下來:“不要擔心,還有一些時間。對了,那快玉石,我現在製作玉符,你要貼身攜帶,只要不超過五十米,我不死的話,他們就攻不破玉符的防禦。我的戰氣可以和玉符共享。來,你跟着我做這個手勢,敵人進攻的時候,你做出這個手勢,可以激發玉符。一定要記住!”
凌風二指相點,小指交叉,做了一個古怪的手勢,示意秦小雙跟着做。秦小雙的手指十分的柔軟,立刻就學得有模有樣。
“很好,你練習一下,我現在就做玉符。”
凌風從儲物袋中取出那塊白來的玉石,淡淡的戰氣從食指冒出。
他的表情相當的認真,一筆一劃的勾勒普通人完全看不懂的符號。製作一枚特殊的玉符,就算是凌風,也必須全神貫注才能夠成功。
只是在這種場合下,凌風有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神力小心謹慎的觀察着火車上其他古武者的情況,這樣一來速度更加的緩慢。
好在,這些古武者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始終沒有進一步動作,這倒是給了凌風時間。
軟臥是標準的四人間,奇怪的是,這個軟臥之中,只有他們兩個人,果然車票賣光了是不靠譜的說法。
大約十分鐘後,玉符終於被凌風製作完畢,他咬破中指,一滴鮮血落在玉符上面,凌風手指上白光連閃了幾下,這一滴鮮血竟然沒入了玉符之中,最終消失不見。
“這個玉符一定要隨身攜帶,另外,也不要超過我五十米的範圍。超過了,它就會變成普通的玉佩,起不到防護的效果。我教給你的手勢練熟了,古武者的反應都是很迅速的,一定要快!”
凌風將玉符遞給了秦小雙,秦小雙喜滋滋的接了過來,左看右看,捨不得放下。
“凌風,能不能在這裡打一個小孔,等到了地方,我買一個結實點的繩子穿過去,帶在脖子上。”
秦小雙舉着玉符,開心得說着。
“行,這都不是問題。”
這樣的小要求不影響功用,凌風痛快的答應下來,細小的劍氣迸射而出,一個細小的空洞出現在玉符的一段。
秦小雙小心翼翼的放在兜裡,嚴格來說,這是凌風送給他第一個有意義的寶物,自然值得珍藏。
“吃點東西,困了你就先睡一會兒,我守着你。也不知道那幫人在想着什麼,馬上就要天黑了,還不來偷襲我們。”
凌風抱怨了一句,隨手撕開了一把零食,咬得咯吱咯吱作響。
“呵呵,聽你這樣一說,似乎古武者們很難在另外的古武者面前隱藏自己?”秦小雙不明所以的問道。
“也並不是完全這樣,要麼有特殊的功法,可以隱藏氣息的波動。另一種就是達到神遊境的高人,可以完美的控制自身的氣息,我纔會發現不了。雖然仙鶴組織是一個暗殺組織,我家老頭子說,他們的暗殺術,只有到了武嬰境才能夠修行,所以我並不擔心。當然,如果武嬰境的強者出現,我們只能束手就擒。越級挑戰一個大境界的話,我勉強能夠做到,兩個大境界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爲今之計,只有相信我家的老頭子。”
凌風解釋得很相信,左右不過閒來無事,秦小雙早晚是他內定的女人,這樣常識性的知識,凌風自然不會吝嗇。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能夠感應出他們的氣息,他們一定也能夠感應到你的氣息吧?”
秦小雙睜着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着凌風。
凌風傲然一笑:“當然不能!我修行的《問天經》恰恰有一本斂息術,除非在十米之內,否則他們根本就不能感應到我的氣息。別看我所在的門派號稱是古武者最小的門派,底蘊比那些大派也是絲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