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就是一個吃人的世界,不想被人吃,就得吃別人,想要你命的是未亡人,現在仙魔之路上一共有三大組織,一個就是他帶領的天棄組織,顧名思義,被天道拋棄的人。另外一個是花刺組織,全部是女修士,爲了保護自己,更好的在仙魔之路活下去,抱團取暖,老大是花王,最後一個就是我這拍賣會,老大就是我。
我這人是已經看穿了,反正也出不去,這裡只要不被別人殺,就可以一直活下去,就在這苟且偷生吧,還能見識到你們這些天才,就這樣吧。天棄組織比較極端,他們這個組織裡的人都認爲自己是被上天拋棄的人,所以開始以殺人爲樂,就是他們逼的那些女修士成立了花刺組織,他們開始放縱自己,消遣自己,放棄自己,其實我們這些人都是可悲的,被遺棄在仙魔之路。李誠平靜的說着,但是語氣之中帶着一絲落寞。
但是你們已經過去了五千年,在這裡修煉在慢,也不會太差吧,還是有可能走完仙魔之路的,爲什麼就這麼放棄了。狂霸天不解的問道,五千年這可是隻有神王才能夠擁有的壽命。
你們有所不知,仙魔之路只有進來這裡的修士兩百年的時間,如果兩百年之內不能拿到大帝精血,得見帝宮,兩百年之後,修煉的速度會變的極其緩慢,慢的令人髮指,李城平靜的說着,兩百年的時間,對於我們這些人太短了,但是對於那些天縱之姿的年輕修士來說,兩百年可能是真的有希望得見帝宮的,畢竟這條路是爲了能夠成爲大帝的人準備的,和我們這些普通人沒有關係。
只有兩百年的時間嗎,出不去就會永遠的留在這裡,寒夙不知道能不能在這兩百年內拿到全部的精血,一時間思緒有些起伏,難以平靜。
寒兄不用擔心,你們這四人這麼年輕就到了散修境界,又有拿到魔帝精血的能力,說不定你們真的可以從這裡出去。李城讚許的看着寒夙。
多謝李兄,既然這樣,就更要出城了,曾經欺壓過花刺組織,現在更是欺負到我頭上人了,這一站,怎麼說都避不過去了,對了,現在的花刺組織已經更名爲白衣,首領是我!寒夙在說這些花的時候,充滿了意氣風華的神采。
李誠哈哈大笑:寒兄果然是英雄少年,白衣,好名字,有機會一定要道花刺組織去做客。少年人就該如此,世間盡在我手,戰路由我踏平。
走吧,去會會這個天棄組織。寒夙帶着三人走出城外。
李誠揮了揮手,一男子彎腰走了過來:去將據點內的修士全部調集過來,咱們這些老人家,也該活動活動了。
男子得令退去,第五城的修士全部涌向城外,三大組織全部在此地聚集,並且要開啓大戰,這可是難得一見的事情,並且大戰的主角還是風頭旺盛的寒夙,耳聞不如面見,都想看看寒夙的真實戰力究竟是怎樣的,那些名氣是吹出來的還是殺出來的。
沒想要你還真敢出來,勇氣可嘉,少年人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熱血啊。未亡人陰森的笑着,似乎聞到了鮮血的味道。
寒夙和狂霸天一身白衣:你曾經欺壓過花刺組織,而我身爲花刺組織的首領,現在花刺組織已經正式更名爲白衣,今日對你天棄正式宣戰!
謝靈連忙嚷嚷道:我也要白衣,我也是白衣組織的一員,快的給我套白衣。
智德也連忙說着,寒夙只能再取出兩身白衣,給兩人換上。四人威風凜凜的站在數千人的天棄組織前。
花刺組織,一些弱女子組成的組織,沒想要被你小子捷足先登了,還改名爲白衣,就你們四人,還對我天棄宣戰,以爲殺了幾個人就可以在仙魔之路自立爲王了?小子,我先殺了你,再去把花刺組織裡的那些女人一個個都殺了!未亡人厲聲喝道。
寒夙眼前的數千人瞬間向着寒夙等人衝了過來,寒夙剛開始還以爲這些人只是來看熱鬧的,沒想要這麼多都是天棄組織的人。
一羣人不知死活,狂霸天擡着無名黑棺殺向了人海,寒夙手握顏龍,發出道道仙氣,腳踩星河,收割着一片又一片生命。
智德就是召出小胖,用自己的死氣來侵蝕着衝過來的修士。謝靈都懶的動手,這些人都只是大能境界,甚至有些都不是大能境界,造不成任何的威脅,她在緊緊的盯着未亡人,提防他突然出手,這裡只有他會對這四人造成威脅。
但是聚集的修士越來越多,殺之不盡,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寒夙一劍割掉一個修士的頭顱之後,直接殺向了未亡人。
老大,我們要不要出手。李誠身邊的修士問道。
不用,這種場面他們搞得定,仙王體質都可以殺掉,一個只有半步凡仙的未亡人,應該還難不倒他。李誠搖了搖頭。
寒夙手握顏龍,腳塔星河,天生仙氣,眉心之中金色小人身纏金龍呼之欲出。
未亡人屹立在黑雲之上,看着殺意沖天的寒夙,邪魅一笑,濃郁的仙氣帶起陣陣風暴,寒夙直接闖入風暴之中,下一瞬直接出現在未亡人面前,恐怖的仙氣和幽冥之力直接取下了未亡人的頭顱,金色小人衝出眉心,手持金色顏龍一劍砍在未亡人神魂之上,未亡人身死道消。寒夙只用一招就殺掉了天棄組織的首領。
天棄已亡,你們還要負隅頑抗嗎,誰敢與白衣作對,格殺勿論!寒夙口出道言,威震八方。
讓所有人動手,不要放走一個天棄組織的修士。李誠平靜的對着身邊人說道,但話語之中滿是殺意,這個少年人,還真是讓人出乎意料。
在其他人看來,寒夙只用了一招就將未亡人斬首,但是這一劍用上了寒夙所有的力量,當時的寒夙踏入皇之禁忌,將仙氣和幽冥之力全部融合到一起,一擊必殺。
寒夙看到拍賣會的人出手追殺天棄四處逃散的修士,沒有做任何的干預,樹倒猢猻散,這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