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對你會有價值的,我,我知道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哦?”天王巨星好像來了點興趣,微微眯着眼睛笑問“說來聽聽。”那人趕忙道“我如果說了,能,能放我一跳生路嗎?”
方善良無所謂的聳聳肩:“可以啊,我留着你也沒用,你說吧。”
這個大男孩表情天真無害,足以讓人信服,好像剛剛太過殘忍的手段不是他做的一樣“老大,老大,道上都說集義會羅剎堂老大手段非常,今日一見長了見識,還望老大網開一面。”
方善良笑的更加滿意“挺會說話的嘛,你說吧,我聽聽是不是我想要的價值。”
“一定,一定是您想要的價值!我們東南亞腹蛇被祁少爺打擊之後一蹶不振,若不是有人從中幫忙怎麼會這麼快就反撲過來,但是,這絕對不是我們腹蛇老大的意思,腹蛇老大欠別人人情,才受人之託,與那人聯手來對付集義會!”
“哦?”方善良的瞳孔微微一縮,舌頭舔過脣角“還有幫兇啊,有意思,是什麼人?”
“我只聽說這個人是天朝中央的人,有調動特工組的權利,不然我們也不會順利登陸,也不會到了這裡,其他,其他的不知道了!”
方善良想到上次祁皓揚說過薛虹是特工組臥底的事情,看來這個人和薛虹也脫不了干係。
“老大!老大,我什麼都說了,我知道的只有這些了!如果老大肯放我一馬,讓我回到腹蛇,爲老大賣命也行!爲老大傳遞情報也行!求你饒了我!饒了我!”
方善良活動了一下頸部關節,拿起槍指着對面十字架上的男人“什麼都說了,就更沒用了!”
“你,你明明答應放我一馬!你,你不是人!”“我本來就不是人。”
“砰!”結束了最後一個俘虜,方善良有些噁心的看着身上濺上的血液,一邊走一邊脫了衣裳,露出光潔佼好的身材,看的周圍大漢都咕嚕嚕往下嚥唾沫,媽的,這個堂主的身材怎麼比那些個娘們還誘人。
“繼續追蹤腹蛇的蹤跡,薛虹身上的線索不要放棄,如果找不到我想要的答案,後果你們明白的。”
“是!”
方善良轉身進了浴室,打開花灑,煩躁的揉揉自己的頭髮,可惡,差點就讓少爺和少奶奶喪命!上次是自己遭受了伏擊,這次是少爺遭受了伏擊,都怪自己上次太過大意,沒有將事情徹底追查下去,如果及時掃清腹蛇組織的危險餘孽也不會發生這次的事了。
狠狠一拳打在牆壁上,方善良看着自己右臂上一道淡化了的疤痕,閉上了眼睛,還好,還好,我沒有又一次害死你,涓涓...
祁皓揚坐在牀上,翻看着羅剎堂送過來的調查資料,肩上還包着繃帶,整個人坐在那裡好似俊美無儔的天神,眉心微蹙,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是卻無法追蹤進去。
“哥哥...”祁若瑄甜甜一笑,端着托盤走了進來,將上面的粥並兩碟小菜和赤豆糕放在桌上“哥哥吃夜宵吧。”
祁皓揚看她一眼將資料放在旁邊“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醫生說哥哥的身體還很虛弱,所以我特地煲了仙人粥給你,補氣補血的。”
一邊說着一邊盛了一小碗遞了過去“哥哥你喝吧。”
祁皓揚接過了那碗飽含愛意的粥,似乎並不怎麼高興“這些以後交給廚師做就好了,你早點去睡吧。”
祁若瑄搖頭,坐在牀上,環住男人的腰身,將自己靠上男人結實的胸膛,微微笑道“我喜歡爲哥哥做這些,爲哥哥洗手作羹湯,爲哥哥做所有的事情我都喜歡。
男人有些反感,張了張嘴,最終道“你什麼時候回香港去吧。”“哥哥!”祁若瑄用力拍了他一巴掌“我不要回去!那裡沒有哥哥!哥哥難道不疼我了嗎?現在就趕我走?!”
祁皓揚吃痛微微皺眉,他現在和沈涓涓的感情好不容易有了好轉的跡象,可不想因爲一個祁若瑄再次鬧僵“聽話,哥哥有空就回去看你,但是現在你留在A市太危險了,而且你在香港還有學業沒有完成。”
“我不,我不,我讀書有什麼用,反正我以後就是哥哥的新娘,我只要會讓哥哥在牀上滿意就行了。”祁皓揚的眼睛猛的睜大,嘴裡的粥幾乎要咳了出來,不是因爲這句話,而是因爲站在門口的沈涓涓。
門口的女人一手扶着日益變重的腰身,一邊冷冷看着房內被妹妹抱住的他,冷冷一笑轉身離去。
坐在牀上的祁若瑄什麼也沒察覺到,手指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掃來掃去“哥哥,我也可以給你生小孩子的,可以給你生好多好多小孩子,哥哥,求你讓我懷孕好不好啊...”
祁皓揚一把將懷裡的女人推開。冷冷道“趕緊在我眼前消失!”
“哥哥!”祁若瑄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哥哥你嚇到我了!”
祁皓揚將手裡的碗扔在桌上,“在我沒找人來拖你出去之前,趕緊消失!”
驚嚇過度的人嘴脣微微一哆嗦,連連後退,哭着跑出了他的房間。
這叫什麼事啊!祁皓揚煩躁的揉亂自己的頭髮,帶動了肩上的槍傷忍不住蹙眉,想了想掀開被子大步走出房間。
打開沈涓涓的房間,所有的燈都沒開,顯而易見,小女人不在房內。
走到樓下,只有餐廳的燈亮着,那張長長的桌子上,只有一個單薄的身影背對着門口在大口大口吃東西。
“沈涓涓。”祁皓揚走了進來。
吃東西的小女人還是沒有回頭,只不過拿起餐巾擦擦嘴,打了個飽嗝坐在那裡動也不肯動。
祁皓揚失笑,走到她身邊坐了下去“餓了?這麼晚在這偷偷吃好吃的,小饞貓。”
沈涓涓側了側身,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男人伸出手,將她的臉掰了過來“怎麼了?不請我一起吃嗎?”
“你去吃你的仙人粥吧,我只會煮這種簡單的面,什麼也不會做。”
“看着我,聽我解釋。”不是請求,不是商量,而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