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滿足了,視線終於落在旁邊漂亮的女人身上。
“燁磊,前面請徐小姐下車。”他低沉好聽的嗓音,迴繞在密封的車內。
幾乎他的話剛結束,車已停穩。
“寒,你聽我解釋。”
他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只是專注的親吻着懷裡的女人。
她心不甘情不願的下車,寒笑伏在他的胸口,大口的喘氣,小手無助的抓住他胸前的襯衣。
他喜歡看她無助的樣子,那茫然無依的神情,仿若他就是她的一切。
車門關好,他眼簾才掀起,擡起手腕凝視着腕錶好久,再看了懷中的女人足足有三十秒。
“冷家大宅。”他沉穩的聲音透着冷冽。
掬起她一縷長髮繞在指尖,“喜歡朋友嘛?”
寒笑看着她沒有開口,朋友是什麼?朋友就是幫助你,不會利用你的人?
她輕笑。
曾經有人告訴她,友情是一種最純潔、最高尚、最樸素、最平凡的感情。
也是一種最動人、最堅實、最永恆的情感,她相信了,所以一直不停的穿梭在不同的家庭中,過着食不果腹的生活。
她搖了搖頭,朋友,有錢人才有朋友,窮人是沒有朋友。
他輕笑,抓住她的下巴,“她會是個可愛的朋友。”他將她緊緊的圈在懷裡,不再開口。
他會讓她慢慢了解他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
車子停在一家豪華別墅前,寒笑愕然的看着這美麗的大房子,西式獨門獨院的鐵鏽紅的大別墅,三面環水,像是水皇宮。
“寒少爺,您來了?”一個僕人模樣的人恭敬的頷首,然後退到一邊。
“大少爺跟小小姐出門了,估計個把小時回來。”
邵漠寒只是溫文的揚了揚脣角,“李管家,我會在這住些時日。”
牽起她的小手,邁入草坪環繞四周的寬闊道路。
走過富麗堂皇的大廳,直奔三樓他的房間,寒笑看他,這好像是別人的家,只是他熟的像是自己家。
邵漠寒坐在大牀上,她落在他腿上,凝視他好看的眉眼。
“餓嗎?”他輕柔低緩的開口,大手握住她的腰,讓她柔軟的身體貼合在他健碩的胸膛,他記得中午從醫院出來,她就基本上沒吃什麼東西,現在已是傍晚用餐時間。
她轉動乾澀的眼球,不去看他的眼睛,她明白他的意思。
她的每一絲表情,他都瞭然於掌,修長好看的長指,將她的扣子一粒一粒的解開。
她身子不由的顫抖,不由自主的往後縮。
“我以爲我給了你足夠的時間讓你忘卻一些事情。”他的大手撕掉她身上的衣服,大手罩住她的胸口。
他昨夜不要她,是讓她忘卻她養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