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神太炙熱了。”他說，聽起來很是幽默，只不過沒笑意便是了。
“……”炙熱麼？BOSS失憶後竟然有了幽默感，彼得揚了揚脣，露出一抹笑。
“真的有機會好嗎？”這一年半來，言倩陪他去過不少的權威醫院看過，也約過專家。
但是儀器加經驗的結果告訴他，他基本上沒有可能性康復。
現在聽到彼得說有機會，雷孤凡不得不承認，他心裡的希望被點燃了。
這個世界上，看過光明的人，沒有誰會想做瞎子。
彼得點頭說，“BOSS你應該是當初跳機時發生了意外，腦部撞擊過重，使得腦部有淤塊，至於面織多大，這個要回去意大利後，拍了片才知道。”
“恢復的機會有多大？”雷孤凡直接問。
“……”雷孤凡沉默了，五十，也就是一半的機率。
“……眼力。”雷孤凡頓了一下，便輕易的做了決定。
答案在彼得的料想之中，其實正常人，也只會做這樣的選擇。
斯托德站在門口，聽到雷孤凡也做了同樣的選擇，沒有說什麼。
因爲他，也是希望BOSS選擇視力這個方向的，但是當然最好的話，是失憶和失明都能好。
只是他也知道，想要康復，需要的不僅是時間，還有機遇。
…………………
方初夏抱着兒子出了門，低調地去了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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