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同行藍渙痕抓着我的手,邁着步子。
死了,我改怎麼動啊,我不會跳這種什麼華爾茲啊。沒辦法了,好女不吃眼前虧,怎麼說,也比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人好吧。“好啦,不會跳!。”我很小聲很小聲的說。
“你說什麼?”藍渙痕面無表情的問。
拳頭緊握,我忍,我忍。“我說,我不會跳華爾茲!”聲音依然很小,但是裡面卻飽含了我無窮無盡的怒火。
“啊?聽不到。”藍渙痕還是一臉無辜的模樣。
奶奶的,藍渙痕,你行,你很強,我再忍你最後一次。我在僵硬的臉上,拼了命的才扯出一個微笑。“不會跳舞```”
“大聲點。太小聲了,我聽不清楚。”變態同行藍渙痕還是剛剛的樣子。
不能在忍了。他擺明就是誠心要玩我麼,你爺爺的,在太歲頭上動土,還動的那麼若無其事。“藍渙痕!你這個變態,你有完沒完,你耳朵是被門給夾到了,還是進水了。”我甩開藍渙痕的手,對着他怒吼。
藍渙痕不語,歪了歪腦袋,冰冷冷的看着我。
“別以爲你這樣我就怕了你,老孃我打從孃胎出來就沒怕過誰。是刀山,我照樣上,是火海,我照樣跳,丫的,不給你的好看,你的尾巴就翹上天了。就知道擺酷,你以爲你有多酷啊,還不是小白臉一個!!”一口氣,這話就從我嘴巴你蹦了出來。三師傅啊,繼承你毒嘴的真傳,我真的是受益匪淺啊。
但是很奇怪,聽了我的一串話,藍渙痕的表情竟然變都沒有變一下。
我鬱悶了,老兄,給點面子行不,你皺下眉頭也行啊。你別動也不動啊。很傷人,很打擊人。
“喂,你不會是被我罵傻了吧。”我用食指推了推藍渙痕的肩膀。
他卻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對我擠了擠眉毛,示意我看看後面。我猛的一轉身,看了看後面,還有周圍。一羣又一羣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有的人的臉上,我看到了不善的眼神。我剛剛說了什麼,我剛剛竟然在這種場合罵人了!!完了,徹底沒臉再在這個地方呆下去了。
出於我的神經反映,這個場景,我就只想到了跑。所以,我二話不說,腳底抹油的衝出宴會。
使勁跑啊跑。終於遠離了那個另我丟人到,無地自容的地方。彎着腰,我喘着粗氣。
突然,我聽到後面還有急促的腳步身,而且離我越來越近,難道是那個變態同行藍渙痕追過來找我索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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