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陵園兩裡地左右的地方,十多輛警車將通往陵園的道路全都封死了,陳隊長靠在一輛警車上悠閒地抽着煙,眼睛一直盯着位於山頂的陵園,從十五分鐘之前陵園裡便傳來了槍聲,緊接着密集的槍聲便不絕於耳!他心裡很清楚,肖克他們已經和那些東南亞人幹上了!
大約十多分鐘後,陳隊長覺得槍聲越來越少了,擡手看了看錶,陳隊長扔掉了菸頭,隨後對着手下們大聲的喊道:“好了!防暴大隊全體穿防彈衣,我批准子彈上膛,三分鐘後我們上去收拾爛攤子,記住,如果有人反抗,不用廢話,格殺勿論!”
陳隊長的命令下的同時,山頂上的戰鬥也已經接近尾聲了,肖克一方在付出了十五死兩百三十七人受傷的代價後終於將敵人畢竟了一個死衚衕裡,此刻對方只剩下不到十個人了,並且人人身上都掛着傷,爲首的一名滿臉鬍子的大漢用憤怒的眼神看着肖克,他知道如果沒有這個小子經常神不知鬼不覺的出來搗亂,他們也不至於會輸得這麼快。
肖克一臉微笑的看着大漢問道:“你會說中文嗎?”
大漢冷冷的看着肖克,並沒有回答,肖克等了一會,見對方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於是無奈的搖着頭說道:“看來他不懂中文,我本來還想留一個幫我傳話的人呢!可惜了,這些人沒用了,都殺了吧!”說到最後,肖克幹隨轉過了頭不再去看這些人,然後下達了命令。
聽到肖克的話,大漢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隨後就聽他用蹩腳的中文說道:“不要殺我!我會說一點點中文!”
大漢的話讓肖克停住了腳步,隨後肖克微笑着轉過身,走回到了大漢身邊:“我這個人耐心並不是很好,下次我問什麼你就老實回答,要不然我可不保證你下次會掉什麼!”一邊說着,肖克突然擡手用匕首割掉了這名大漢的左耳朵,大漢慘呼了一聲,隨後便捂着流血不止的傷口看是滿地打滾。
肖克蹲在大漢旁邊,然後用大漢的衣服擦了擦匕首上的血,就聽他冷冷的問道:“告訴我,你們爲什麼要襲擊我們?”
大漢此刻額頭上全是汗,強烈的疼痛讓他差點昏死過去,不過肖克的話他還是聽到了,爲了不再受罪,大漢老實的回答道:“是坤賽將軍派我們來的,你們上次劫走的那批貨是將軍的。”
“我們劫走的貨?誰跟你們說我們劫走了你們的貨啊?”肖克露出了一臉吃驚裝,然後問道。
大漢沒有開口回答,而是擡眼看向了站在遠處的程濤,在場的人順着大漢的目光把視線都放在了程濤身上,程濤感受着衆人那不友善的目光,板着臉說道:“你們看着我幹嗎?我可不認識這些傢伙,混蛋!你看我幹什麼?肖克問你話你沒聽見嗎?”說到最後程濤竟然把氣都撒在了大漢的身上。
大漢一臉不解的看了程濤一眼,隨後便把目光挪回到了蹲在自己身邊的肖克身上,大漢猶豫了一下,隨後開口說道:“我不知道,我們只是士兵,將軍讓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去幹,其他的我們不會多問!”
肖克的臉上露出了一副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表情,隨後繼續問道:“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段時間你們都在哪裡?我可是把天海市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你們啊!”
“這。”大漢這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從他那猶豫的表情肖克能夠猜出來他現在內心很矛盾,而心靈感應接收到的信息則是他們一直都藏在程濤位於郊區的一個廢棄的木材傢俱廠裡。
肖克站起身,隨後看着程濤問道:“程當家,您說這些人該怎麼處置啊?”
程濤被肖克問得一愣,他沒想到肖克竟然會詢問自己的意見,程濤沉思了一下,隨後說道:“要我說都殺了算了!你們也看到了,從他們嘴裡套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留着也沒什麼用了!”
程濤的話一說出來,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鄙視的眼神,氣勢所有人心裡都有數這事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只是道上有道上的規矩,雖然只是隔了一層窗戶紙,但是隻要這層窗戶紙不破,那麼戲就還是要演的!
肖克笑着搖了搖頭,隨後轉頭對被他割掉了一隻耳朵的大漢說道:“我剛纔說了,會留你一條命,我肖克說到做到,你可以走了!”說完這話,肖克還示意身後的人給大漢讓出一條路來。
大漢站在那裡愣了好半天,隨後便發瘋似地跑了出去,臨走前,他還回頭狠狠的瞪了程濤一眼,然後便消失在了遠方,看着大漢離開了,林遠笑着對肖克說道:“你小子還真是夠壞的!這種餿主意你都想得出來!”
“能利用的都要利用上嘛!這樣纔不會失去先機啊!”肖克笑着回答道。
“這幾個傢伙怎麼辦?殺了?”林遠轉頭看向了剩下的那些東南亞人,然後皺着眉頭對肖克問道。
“放心吧!不出五分鐘,會有人來給我們收拾爛攤子的!你不是吧陳隊長忘了吧?”肖克笑着問道。
“是啊!還有老陳在,那這裡沒我們什麼事情了,通知所有人撤退,把傢伙都收好!受傷的馬上送去醫院。”林遠聽了肖克的話後恍然大悟,隨後便開始吩咐手下收拾現場了。
當陳隊長帶着防暴大隊來到陵園的時候,整個陵園裡只剩下被捆的好像糉子一樣的幾名東南亞人,其中一個人的衣服裡還塞這一封信,陳隊長打開新看了一下,隨後突然大聲的笑了起來,就聽他一邊笑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肖克還真有意思!看來以後可以和他多來往來往!”
之後陳隊長帶着手下們形式上的有搜索了一便陵園,整個陵園經過這一仗已經變得殘破不堪,打出可見的猩紅血跡讓人有種心悸放入感覺,看着那些倒在血泊中的東南亞人屍體,陳隊長摸着下巴苦笑着說道:“戲到是一場好戲,只不過這舞臺有些太殘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