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位大大感覺還行就收吧!)
唐峰等人雖不是笨人,可眼前的情況卻讓四人束手無策。女孩絲毫不聽他們的勸解,只知道哭,嘴裡還默默唸着什麼,至於到底是什麼四人卻是聽不清楚。
時間悄悄的從這個房間中流走,從清晨到傍晚女孩一直在哭,幾次哭昏了過去,但都被唐峰救醒,以前在部隊裡的急救知識看來還沒有被遺忘。
“姑娘,你在別哭了,和我們說說話,告訴我們怎麼回事好嗎?”這句話在一天之中唐峰說了不下十次,可每次都沒有得到任何回答,女孩甚至連動一下都不會。唐峰已經不期望得到女孩的回答,現在的問話只是處於一種本能而已。
可這次女孩動了,不僅動了還開了口。只見女孩輕輕擡起頭,從牀頭拿了張面巾紙將眼角的淚痕擦乾,緩緩說:“雖然你們昨天殺了不少人,但我相信你們不是壞人,況且你們殺人也是爲了救我,現在我想請你們幫我個忙,如果你們答應,那讓我幹什麼都行。”
見女孩開了口,幾人都鬆了口氣,拉了凳子坐在牀邊。唐峰點了點頭說:“你說吧,只要我們能辦到絕對幫你這個忙。”
女孩感激的看了唐峰一眼說:“我,我想請你們帶我去見弟弟最後一面,然後,然後幫我殺了田奎。”
唐峰並不是很驚訝女孩的話,先前他已經想到了。況且因爲小紫萱的事唐峰已經將這個可憐的女孩當成了親妹妹一般。哎,如果小紫萱沒死的話也該這麼大了吧?爲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多另人髮指的事?僅僅是我就已經遇到了兩次,可想而知這個社會還隱藏着多少同樣的事,難道出來混的就一定要無惡不做嗎?短短一瞬間的想法卻更堅定了唐峰統一Z國黑道的決心。
嘆了口氣,憐愛的看着女孩道:“我答應你,現在你把事情經過告訴我。”
女孩連忙站起來就要朝唐峰跪下,口中說道:“謝謝恩人,只要你幫我報了仇,我,我以後就是你的人。”
許強一把拉住女孩,唐峰正色道:“姑娘,你不必這樣,我救你並沒有什麼別的原因,只是你令我想起了我的一個妹妹,她和你一樣都是可憐人,你們真的很像,唯一不一樣的就是你遇見了我,並且被我救了,而她卻早早離開了人世,算一算她要活着的話現在也因該和你差不多大了。”
說完後,唐峰又溫柔中略帶點哀傷的道:“如果你願意,以後我們就是你的親人,就是你的親哥哥,只要我們還在,就絕對不會讓你在受到半點傷害。”
女孩被唐峰的話打動了,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將唐峰緊緊抱住哭喊道:“謝謝,謝謝你們,你們都是好人,我,我願意。”
四人都笑了,他們原本以爲親人這個詞已經離他們遠去,可現在多這麼個小妹妹讓他們也很高興。
王勝樂呵呵的道:“呵呵,妹子,你老哥我是粗人,別的啥也不懂,先叫聲哥哥聽聽。”
女孩有些害羞的道:“哥哥哥。”
“哎,呵呵。”四人同時笑了起來,這一刻他們竟然有種溫馨的感覺。
“既然你叫我們哥,啥也不說,以後誰敢欺負你就讓他先問問我左手的拳頭願不願意。”許強傻笑道。
顯然關智勇的心情也很好,白了許強一眼道:“不是什麼事都能靠暴力解決的,好了,好了,多了個妹妹是應該高興高興,可現在還不是時候,最起碼咱得先互相介紹一下吧?都叫哥哥,妹妹了,可到現在咱還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經過關智勇一提醒,衆人才發現還真是這樣。
許強搶先道:“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我們老大,你叫他死神哥哥就行了。”邊說邊指了指唐峰,待女孩甜甜的一聲“死神哥哥好”後,許強接着道:“他叫刺刀,你叫他刺刀哥哥就可以了。”接着又是一聲甜甜的“刺刀哥哥好”,許強拍了拍王勝道:“他叫右手,你叫他右手哥哥就行了。”女孩叫完王勝後,不待許強說話,張口對許強道:“左手哥哥你也好。”
許強愣了下道:“呵呵,妹妹還真聰明,我不說都能猜到我叫啥。”
女孩捂嘴輕笑一聲道:“我可不聰明,是你自己前面說的。”這是女孩一天來第一次笑,此刻她彷彿忘記了一切悲傷,可這注定是短暫的,因爲有些事情還是要面對的。
許強尷尬的嘿嘿笑兩聲,不知道該說啥,女孩又開口道:“我叫殷菲,1990年12月25號出生,還有3個月我就17歲了。”
唐峰笑了笑說:“妹妹好福氣啊,竟然是聖誕節那天過生日,看來以後想不送你聖誕禮物都不行嘍。既然你叫殷菲,那以後我們就叫你菲菲了。”
幾人又寒暄了幾句後關智勇進入正題道:“菲菲,現在你把事情的始末告訴我們,我們想想看該怎麼辦。”
聽到關智勇的話,殷菲的笑臉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悲傷之色,將思緒縷了縷,殷菲緩緩道:“我家在鎮中心,爸爸開了間網吧,生意還不錯,以前一直都好好的,可今年來了個逃犯後一切都變了,這個逃犯就是田奎,不是本地人,我也是聽爸爸說這個人在一次喝酒的時候告訴別人他自己是逃犯,而那個和他一起喝酒的人爸爸剛好認識,就這麼被爸爸知道了。
從6月份開始,這個人糾結了一幫流氓,開始收保護費,他們讓爸爸每月交5000塊錢,爸爸是個老實人,怕被報復就沒去報案,和大多數生意人一樣選擇了交錢買個平安。前幾個月還好,可最近學生放假,上網的人多,生意也好,田奎的小弟來找爸爸說要爸爸每個月多交5000塊,爸爸不願意,他們就打爸爸,爸爸後來實在沒辦法了就想去報警,可剛走出警察局門口,就,就被他們抓住了,然後他們,他們把爸爸帶到鎮西那個廢棄的工廠裡,將爸爸活活打死了。”說到這裡,殷菲忍了忍幾乎奪框而出的淚水。
唐峰見她忍得很辛苦,便說:“菲菲,想哭就哭把,哭出來會痛快點。”
殷菲倔強的搖搖頭道:“我今天一天已經把一輩子的眼淚都哭幹了,在我說話前我就已經發過誓,以後在也不哭了,其實我也知道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可我就是忍不住,我不想做一個懦弱的人,懦弱的人總會被人欺負,所以我以後不會在哭了。”
說完後殷菲穩了穩情緒,繼續道:“爸爸出事我和弟弟都不知道,那天晚上爸爸沒回來,我和弟弟以爲爸爸在網吧守夜,也就沒多想,早上起來後我做好早飯和弟弟吃完後就去給爸爸送飯,可網吧的網管說爸爸昨天中午說去報警就在沒回來過,我和弟弟慌了,我也說不上來爲什麼,反正那會我就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三天後,爸爸的屍體被人發現了,我們也不是本地人,在這裡一個親戚都沒有,還是在街坊的幫助下我和弟弟將爸爸的遺體火化了。那幾天我每天最少要往警察局跑4,5次,可警察總說沒線索,讓等。又過了幾天,田奎就被抓了,可不知道什麼原因昨天他又被放了。昨天晚上弟弟說他餓了,我就下去給他買泡麪,剛走到超市門口就被長髮他們給抓了。然後,然後的事情你們因該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