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先生,不可以啊,我……我父親只是一時糊塗……一時糊塗啊……”聽到這個結果,白滄雪也不管東方祁以及自己身份的差異,大聲喊道。
聽到白滄雪的喊聲,向天成轉過身,對白滄雪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接着,向天成轉過身看向東方祁,說道。“當誅?至於這麼嚴重?”
“放縱部下子孫橫行,姦淫擄掠,目無王法,圖謀造反,謀害家族繼承人,條條都是死罪。”東方祁解釋說道。
聽到東方祁的話,向天成轉身看向白啓陽,被向天成看到的白啓陽,當然明白向天成的意思,只能點點頭,示意東方祁所言無誤。
“法律不外乎人情,難道就沒有一絲的商量?”向天成再次對東方祁問道。
“那倒不是,不過我實在想不出他們有什麼可以值得原諒的地方。”東方祁說道。
聽到東方祁的話,向天成低下頭,思考了一會,說道。
“白啓光經營白家世事這麼多年,將白家發展如此規模,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死罪可免。白羽紈絝,但皆因其身後背景顯赫所致,如要追究,那京城如白羽之人,何其上千上萬?另白羽以得到應有之報應,已足矣,死罪仍可免。白啓光,他雖預謀造反危害繼承人,那也是情有可原,父親爲子孫後代考慮,人之常情,任是誰到了那種時候,都會如此,只不過白啓明做的稍微有些過分而已,再者,雖然白啓明意圖謀反,但白金福之死,並不應該算在白啓明的頭上,白金福的死完全是由他自己一手造成。所以白啓明死罪同樣應免。”
“那照你的意思,他們幾個人,難道無罪讓他們離開不成?”東方祁聽到向天成一一對他們的辯護,不禁問道。
聽到東方祁的話,向天成笑道。“那當然不可,雖然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不過我想,白啓光以及白啓明兩人年事已高,又能有幾年的生命?除去他們兩人職位,將他們關押,每日三餐豐厚款待,直至終老,不讓他們參與政事,便可。這樣,也算對他們曾經的功績,有個交代,不然,難以服衆。而白羽,白啓光以及白啓明一離開,白羽也就沒有了炫耀的資本,而由他本身留在世事,定然不堪度日,我想你們東方家,應該不在乎多關押一人,是不是?”
“你是說將他們幾人全都軟禁起來?”東方祁沒有想向天成說的那麼婉轉,直接將向天成的話語說了出來。
而向天成聽到東方祁說的這麼直接,似乎自己剛剛的話,都像白說了一樣,笑着說道。“可以這樣理解,不過白啓明以及白啓光兩人,並不是軟禁關押,而是養老而已,畢竟他們兩人對於白家以及東方家,都有過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