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之前向天成因爲徐冠清的關係,和他們這三個人並沒有怎麼過多的認識,而此時在經過李默仙的介紹後,向天成這才知道那個長的文質彬彬的是李默仙高中班級裡面的學委,現在正在讀研的階段,而那個五大三粗的男子叫做晏子,表面開起來像是一個不善的傢伙,畢竟長相卻是有些嚇人,但是事實上他卻是一個標準的熱心人,不然也不會在那種時候站出身來維護自己朋友的利益,雖然他以前在班級沒有什麼職務,學習也不好,但是卻特別喜歡見義勇爲,也是班級裡面少有的人緣好的人,現在是一個公司的安保員,性情比較耿直。而那個勸李默仙他們趕緊離開的人,外號叫做話筒,顧名思義,就是專門負責傳話打探小情報的人,從小就特別愛找消息,探聽什麼情況,特別是那種小道消息,而現在,也算是做了從小就喜歡的工作,是京城一家報社的記者。
這個話筒在記者這個行當裡面,他雖然沒什麼名氣,但是卻抱負不小,一直都想上位,只可惜一直沒有機會,而原因自然是沒有什麼爆炸性的因爲供他上位,畢竟記者這行,可是要挖掘新聞的,如果挖掘到什麼重量的新聞,那麼可要比默默無聞做上數年都要好。
“話筒,你剛剛乾嘛這麼着急叫我們出來,看着那個女人,我氣就不打一處來,如果不是她是女人的話,我真他媽的想揍他幾下,儘管我從來不打女人,但是看着她也太來氣了,什麼東西啊……還虧她是班長的未婚妻,什麼玩意……”在汽車緩緩的行駛在街道上面的時候,這名叫做晏子的壯漢憤憤不平的說道。
“是啊……是啊……雖然我絕對的反對暴力,可是這次我都看不下去了,這哪裡是什麼女人,分明就是那種潑婦……”在晏子說完後,那名學委,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說道。說完,還不忘向車外吐了兩口吐沫,以發泄自己不滿的神情。
“你們懂什麼啊……我這是爲了你們好,這是救了你們一次,我冒着風險這樣做,你們不謝謝我也就罷了,竟然還埋怨我,我容易嗎我……”聽到他們兩人的話,那個話筒指着他們兩人,對他們兩人教訓責備說道。
在話筒說完,向天成明顯感覺到他的話語中還有着別的意思,而且很明顯他似乎還知道一些別的事情,隨即對他問道。
“那個……兄弟,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似乎聽到你話中有別的意思,現在這裡,應該算是沒什麼外人,有什麼話,直說吧。”而在向天成這句如此直白的話語說完後,李默仙和那兩個人,也是同樣迎合着問道。
而聽到他們四個人皆是如此問自己,這名叫做話筒的記者想了一下後,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