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不了又怎麼樣?我又不是真想贏,如果我想贏的話,你認爲你能贏得了嗎?恩?再說了,你還好意思說我?如果不是你喜歡打賭,我能撐這樣?你說你吧,你還是那麼喜歡打賭,小心你自己把自己都輸掉。”雙眼微閉的白啓明聽見那人的話,微笑着說道。
原來這個人是在和白啓明說話,等等,不對,剛剛這個人叫白啓明老三?老三?剛剛白啓明說到……說到白啓光是老大,白啓明他自己是老三,而這個人也叫他老三?那……那這個人……這個人是……
白金福想到這些,急忙轉身坐起,喚出一柄匕首反持在手中,對準那個纏住自己的草繩砍去。可是一連砍了數下,草繩竟然仍舊沒有破損半分,草繩不但沒有損壞,反而白金福感覺草繩纏的自己雙腳纏的更緊,而且由於慌亂,雙腳上也被匕首劃了數到小口子,已經將白色的布襪染得一塊塊的鮮紅。
“你那個徒弟怎麼這麼不聽勸?剛剛明明已經告訴他了,那草繩弄不斷的,你在弄,小心草繩將你的叫弄折了。”前半句是對白啓明說的,而後半句,自然是對白金福,不過那人沒有回頭,卻似乎已經感覺到了白金福正在做的無謂動作,他的聲音很小,但是和白金福相隔十來米卻也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他?他不再是我白家的人,更加不再是我的徒兒,不要這麼稱呼了。”白啓明聽到那人的話,眼睛睜開一條縫迴應道。
“哦?你真的將他逐出師門了?其實這小子也算不錯,起碼勇氣可嘉,而且還非常的聰慧,現在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麼好,這樣我也省得麻煩,可惜就可惜了吧,直接解決掉就算了,也省得他生不如此。”那人仍舊是那種口氣,聲音小,但是卻非常的震撼與刺耳,似乎這聲音就如同利劍一般將白金福的心臟刺穿。
看在眼裡,聽在耳裡,白金福沒有能力逃脫,很明顯那人的功力絕對在自己之上,那條草繩,就應該是他弄出來的,現在自己可以算得上是束手就擒,即便雙手仍舊可以自由活動,可是哪裡還有任何反駁的機會?起碼想要逃走,那是做夢,而且那人似乎也已經將自己的結果定下,那就是死,而且是痛痛快快的死,沒有折磨的死法。
白金福那人話語完畢,白金福急忙將匕首向一邊,翻身跪在地上,面向那人與白啓明的方向,大聲喊道。
“師父,師父……金……金福……金福知錯了,饒過徒兒這一次吧,我……我不想的,師父……師父,徒兒錯了,如果不是師父……不,不……不關師父的事,都是徒兒的錯,都是徒兒意識鬼迷心竅,師父,饒過徒兒吧,徒兒不求別的,只求留在白家,我不要地位,不要職位,只求留在白家,只求留在您身邊照顧您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