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的確,的確,那個時候,他纔有那麼一點,不怪他,不怪他。”說着,白啓陽用手在自己的腰間比劃了一下說道。
見白啓陽心情大好,似乎並沒有因爲剛剛自己一幫人對他所做的事情而生氣,而且沒有對於自己沒有記住他的事情放在心上,所以問道。“師父,師伯,剛剛……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見白月堂的問題,白啓明沒有回答,而是擡頭看向白啓陽,不過見白啓陽卻沒有任何表示,面上仍舊帶着微笑,說道。
“剛剛你們幾人做的很好,沒有墨守成規,而是在變化着尋找戰機,很好。以後要多多努力,雖然你們現在的真元能力不強,但是慢慢訓練,總有一天會提升上來的。”
白月堂所問的問題並不是自己與白啓陽剛剛發生的爭鬥,而是別墅爲何如此,剛剛的爆炸因何而來,以及白啓明爲何會受傷的事情。但是白啓陽此刻卻是在答非所問,白月堂聽見後,不禁心生疑問,用了一種疑問的眼神看向白啓陽身邊的白啓明。
發現白月堂投來的眼神,白啓明知道他這是在問自己,但是白啓明卻仍舊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的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追問,白月堂不是個傻瓜,見狀便不再追問,俯下身對白啓陽再次行禮說道。
“月堂謝師伯誇獎,剛剛月堂衝撞了師伯,還望師伯不要怪罪。”
“不怪罪,不怪罪,這有什麼好怪罪的呢?看見你們這些後起之秀能有現在這般成績,我高興還來不及。”白啓陽笑道。
“那個……月堂,月堂有一事不明,爲什麼我們的那兩柄飛劍……”說着,白月堂擡頭看了一眼那兩柄仍舊漂浮在空中沒有消失的飛劍。
白月堂本想就此算了,但是好奇的心,仍舊沒有控制住。
“你說這倆飛劍啊……”白啓陽說着,同樣擡頭看了一眼漂浮的飛劍,然後單手向空中一揮後,只見那兩柄漂浮在空中的飛劍便緩緩的向白啓陽飛來,最終在靠近白啓陽的身邊停下,凌空浮在身前,見飛劍到達自己身前,白啓陽一隻手將飛劍持在手中,掂量兩下之後,說道。
“那是因爲你的這兩柄飛劍剛剛被我劫持了。或者說是被我綁架了。”說罷,白啓陽將持在手中的那柄飛劍輕輕向上一拋,隨之漂浮在他身邊的那柄同時間消失。
“劫持?”白月堂從來沒有聽說過飛劍還能夠劫持,這不禁讓他產生了好奇,而在他身後的四名白家弟子也同樣表現出了同他一模一樣的神態。
這個白月堂以及他身後的那些白家弟子就如最開始白啓明所說的那些一心只爲修行的弟子一樣,聽見有奇特的功法,整個心思自然而然全部集中在這上面了。